那山羊胡頓時惱羞成怒,剛才一臉的笑容全不見了,罵罵咧咧地就開始擄袖子:“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半夜的出來鬼混還跟老子裝正經這仨妞兒,老子今天玩兒定了!”
那山羊胡說完,衝後麵一招手,吼道:“弟兄們,一人一個,給我拖走!”
很快就從後麵衝上來了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一個人抱住一個,不由分說便往外拖。
那山羊胡則自己抱住安心,動手就開始撕她身上的衣服。
“滾開!”安心拚命地掙紮起來,沒想到越掙紮反而越挑起了那山羊胡的興致,抱著安心就迫不及待地要親。
由於喝得半醉,安心一驚沒有力氣掙紮了,隻能拚命地罵山羊胡。
那三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拖著安心她們剛要走出人間天堂酒吧的門口兒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擋在了入口處。
背光而立的身影高大威猛,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光線。渾身散發出的一股懾人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冰冷的眼底燃燒著一股憤怒的烈火。
光是這股懾人的氣勢就足以讓人退避三尺,其他的兩個跟班兒一看氣勢不對,也不敢向前移動了,紛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山羊胡。
山羊胡一看氣勢,心裡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但沒辦反,兩個弟兄都在看著他呢,也不能畏縮,便底氣不足地衝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吼道:“喂,小子,你擋住我的路了!”
席慕白不答話,直接一步步向山羊胡逼近。
泰山壓頂般的氣勢頓時讓人喘不過來氣,那兩個跟班兒都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退在山羊胡後麵。
山羊胡隻感覺頭皮像被揪起來似的一陣發麻,硬撐著向席慕白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地頭蛇你也敢惹?!”
席慕白凜冽的眸子徑直落在安心身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抓破了,而山羊胡的手正緊緊地摟在她的腰間。
怒火頓時從心頭升起,席慕白不等那山羊胡把話說完,忽然大手一把抓過山羊胡的衣領,硬是將他整個人懸空拎了起來。
那山羊胡頓時亂了陣腳,拳打腳踢地開始一陣兒拚死反抗。
席慕白麵如寒冰,另一隻手一把便抓住了山羊胡的兩個拳頭,稍一用力,向後一撇,便聽到清脆的“哢擦”一聲,接著,那山羊胡便呲牙咧嘴擠眉弄眼地大叫起來。
那兩個跟班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一聲“哢擦”的聲音實在太清晰了
大哥的手斷了!
頓時,那兩個小跟班兒也顧不得舒語和王小漾了,紛紛大聲喊道:“大哥!你沒事兒把?大哥!”
兩個小跟班兒卻隻敢站在後麵大聲喊,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扶住山羊胡。
席慕白居高臨下地冷睨了山羊胡一眼,略一鬆手,那山羊胡整個人便摔在了地上,還在捂著手叫個不停。
“大哥,你沒事兒吧?!”
“大哥!”
山羊胡回頭狠狠地瞪了那兩個小跟班兒一眼,罵道:“靠!你胳膊被折斷了試試?!”
席慕白冷喝一聲:“滾!”
那三個人便立刻如獲大赦般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出了酒吧。
“席哥,謝謝你”安心感動地看著席慕白。
席慕白大步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安心身上,抱著她走了出去。
舒語則扶著王小漾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了,酒吧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鬨。
而就在酒吧一處陰暗的角落裡,安然將剛才發生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修長的手指端起麵前的酒杯,安然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儘。
她若有所思地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先暫停給她下安眠藥的事情,她們今天去醫院做了檢查,好像發現了。”
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女聲傳來:“是。最近席宅來了一個叫淩沫沫的女的,事情變得很麻煩。”
安然皺了一下眉頭:“她打算什麼時候兒走?”
“不知道,據說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礙手礙腳!”安然說完,隨後又冷冷道,“進度不能耽擱,想辦法讓她儘快離開!”
“是!”
安然這邊剛掛了電話,忽然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盯著那個號碼,安然的眼底露出一抹冰冷。她揚起唇角微微一笑,接通了電話,語氣中帶著一抹嘲諷:“唐總,最近生活還好嗎?”
“安然,你太過分了!你這樣折磨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安然話音未落,唐盛澤近乎失控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