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還未送到嘴邊兒,杯腳卻被一隻白皙纖長的手握握住了舒語訝異地抬起頭來,隻見一個齊耳短發的女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麵無表情。
“你是誰?能彆妨礙老娘喝酒嗎?!”舒語喝得有點兒暈了,衝著麵前的女人口齒不清地嘟囔道。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但你肯定認識它”馮程程勾起紅唇一笑,不動聲色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紫紗巾,抵在了舒語腰間。
舒語一愣,酒頓時全醒過來了她清晰地感覺到,紗巾下麵包著的,分明是一支槍!
“你想要我做什麼?!”舒語忽然很想崩潰。她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狗娘的事情都要莫名其妙地發生在她身上!
她不過就是一個酒吧的老板而已,她隻想平平靜靜的過生活,可為什麼這些人卻偏偏要用槍指著她!
馮程程冷聲道:“給安心打電話,現在,讓她來救你!”
這種事情已經不再是第一次發生在舒語身上了,她甚至開始有點兒習以為常了。看起來這個女人又是和安心有關,而她,不過是成為了他們威脅安心的工具而已。
為什麼這些事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她身上!
舒語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撥通了安心的電話,不同於以前的驚慌失措,今天,她的語氣十分冷靜
“心兒,來人間天堂一趟吧,我被人綁架了。”
不等安心回答,舒語就掛斷了電話,端起麵前的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儘。
馮程程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無意間發現了舒語放在桌子上的照片兒,隻見照片上麵,顧源正對著鏡頭陽光燦爛地笑。
馮程程皺了一下眉頭:“你認識這個人?!”
這就是安心派來強,奸她的人!可是她卻沒有辦法恨顧源,因為她要聽從顧源的命令。她隻能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安心身上!
舒語冷冷地回答道:“他是我的男友。”
馮程程非常訝異:“你竟然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顧源死的消息整個軍區都知道,身為顧源的男朋友,她竟然不知道顧源的死訊?
舒語頭皮一陣發麻,惱火地看著馮程程:“我勸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不要胡言亂語!”
馮程程揚起紅唇一笑,冷聲道:“我沒有必要騙你,我還知道,他叫顧源。他死的消息整個軍區都知道,君慕白還專門請了招魂師給他招魂,隻可惜,他死後舌頭不知道被誰割掉了,死相很慘。”
聽馮程程這麼一說,舒語忽然間覺得馮程程很有可能說的是真的了,她的身子開始情不自禁地發抖起來。
馮程程見舒語還不完全相信她,便繼續說道:“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的好姐妹安心。如果從她那裡聽到了一樣的回答,你應該就會相信了”
馮程程的話剛說完,眼角的餘光瞥到了門口一抹嬌小的身影,臉色一變,忽然一把撕住舒語的頭發,舉起槍對準舒語的頭部,對剛剛出現在酒吧門口的安心厲聲喊道:“彆過來,再過來我就一槍打死她!”
酒吧裡的人察覺到了異樣,看到了槍,所有的人紛紛四下逃散,原本熱鬨的酒吧裡,隻剩下舒語、馮程程和安心。
君慕白正在執行任務,安心一接到舒語的電話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果然沒有出乎她的意料,威脅舒語的,正是馮程程。
“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安心站在門口,對馮程程冷聲說道。
為了舒語的安全,她現在必須要聽從馮程程的話,不敢擅自亂動。
馮程程十分警惕,手用力撕扯了舒語的頭發,狠狠地拽住她的頭皮,衝安心喊道:“把你身上的武器全部交出來!任何武器都不能有,快!”
安心照著馮程程說的,將自己身上的槍支全部卸了下來,遠遠地丟到一邊。
馮程程尖叫著對安心喊道:“舉起手來,背過身去!”
任何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都知道,在敵人持槍的情況下,背對敵人是一件極其危險的行為他們隨時可能在背後開槍!
馮程程提出了這個要求,為了舒語的安全,安心隻能一點一點地往後轉身。她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隻要有任何一個動手的機會,馮程程就一定能把她拿下!
看著安心轉過身去,馮程程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她將對準舒語的槍,慢慢地轉向了安心。
突然間,原本安安靜靜的舒語發瘋一樣尖叫起來,抓過馮程程的手臂不由分說地一口咬了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