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白誠摯地望著鐘山離,畢恭畢敬地說道:“鐘師父,請您放心,既然您將這兩件東西托付與我,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鐘山離滿意地笑了笑:“我當初總算是沒有看走眼,沒白收你這個徒弟!”
一連數日,君慕白都在山中養傷。在鐘山離的幫助下,再加上自身的體質不錯,君慕白恢複得很快。
他每天都會在山中到處走走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是他也不會主動開口去問鐘山離,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問了,鐘山離也不會告訴他的。
他打內心深處也並不希望知道自己現在所在的處所,他不想因為這個原因而打擾了鐘師父平靜的生活。
然而,雖然身在山上,君慕白的心卻早已經跑到山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的身體快速痊愈,這樣他便能夠快點下山,下山之後,他就能見到那個夢中的女子了!
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身份是什麼,跟他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竟然感覺到自己是如此迫切地想要見到她?!
而此時,在料理完父母的喪事,經過數日的艱苦尋找,安心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找到了母親臨終在紙條兒上留下的地址。
這個山村非常偏僻,以至於到達這裡的道路滿長而崎嶇。這裡的村民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生活條件非常落後。
村子叫做裡河村,裡河村的村民滿意的在村子裡生活,從來不想著走出去;外麵的人也不會想著走進來。
正是因為如此,這裡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安心挨家挨戶地詢問著,終於,在黃昏的時候兒,她滿麵風塵地站在一個簡陋的農舍前,停下了腳步。
麵前時兩扇虛掩著的白木門,安心透過門縫向裡麵張望,看到從廚房的煙囪裡,正在嫋嫋地向冒著炊煙正是黃昏時分,村子裡已經開始煮晚飯了。
安心叩了叩門。
一連叩了好多聲,隻聽到一個響亮的女聲從廚房裡傳來:“來了”
接著,一個女人便滿臉笑容地從廚房裡鑽了出來。
安心仔細地大量女人,隻見她膚色曬得黝黑,烏黑的頭發簡單而隨意地挽在腦後,腰間係著一塊樸素但是乾淨的藍布圍裙。
女人一麵解開腰間的圍裙,一麵迎了上去,看到站在門口的安心,她明顯地愣了一下。將安心裡裡外外打量了一遍之後,女人有些訝異地問道:“你是……城裡來的?”
麵前站著的安心,細皮嫩肉的,無論是從衣著打扮、談吐氣質上,一眼看上去,就覺地跟粗糙的農村女人不一樣。
安心微笑著點了點頭,試探地問道:“請問你是……程頤芳表姐嗎?”
女人一麵吧解開的圍裙繞城團握在手中,一麵壓抑地盯著安心,點了點頭:“對呀,我就是程頤芳。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安心立刻將自己的父母介紹給了程頤芳。
程頤芳臉上的疑惑頓時一掃而光,又重新出現了農村婦女特有的熱情,不由分說一把將安心拽進家裡:“我說呢,原來是芬姨【周澤芬】的女兒!我一直想見見你呢,可惜都沒有機會去城裡。不過我也不識字兒,就算是去了城裡,估計也找不到你家。”
在程頤芳的一番熱情過後,安心簡單地將自己家裡的變故跟程頤芳說了,希望能夠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等待孩子安全出生。
程頤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一口答應安心:“沒關係,既然你是芬姨的女兒,自然也就是我的表妹了,把這裡儘管當成自己家,不用客氣!”
安心沒想到程頤芳竟然這麼熱情,不由得一再對程頤芳表示感謝。在城裡,人與人之間幾乎都是漠不關心的,她本來還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但是沒想到程頤芳竟然這麼容易就接納了她,而且還對她這麼熱情。
安心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
程頤芳主動地將安心的行李箱搬到了房間裡,房間十分簡陋,並不大,但是卻收拾得十分乾淨;裡麵的擺設雖然簡單,但是卻十分整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