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大衛送完臉頰的玫瑰花,也就意味著她得獻上自己的身體作為回贈。所以接過花之後他們就開始進行“滾床單”運動了。
淩沫沫核算了一下,一束玫瑰就換來了一夜N次,她這是得有多廉價啊。
淩沫沫平時還真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今兒這麼仔細一想,頓時覺得自己比大街上成框賣的大白菜還便宜,便宜到她真他媽想扇自己一巴掌。
“嫂子,平常我哥都送你什麼東西呀?”淩沫沫問道。
其實不用問,淩沫沫光從安心那一櫃子的衣服、鞋子還有這房子,這車,各種各樣的首飾上就看出來了,君哥送她的東西,價值絕對不下於八九位數。
“這個啊……”安心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一麵更加刺激到淩沫沫,於是便將目光投向一邊,耳朵上亮晶晶的鑽石耳釘差點兒沒閃瞎淩沫沫的眼。
淩沫沫也隻好順著安心目光的方向望過去,卻見一又高又帥的西裝男正麵無表情地走進了咖啡廳。
雖然穿著西裝,但明顯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毛都沒長齊嗎,嫩得很。
淩沫沫頓時崇拜的交岔了雙手放在胸前,低聲對安心說道:“誒,嫂子,有帥哥!”
安心白了她一眼,說道:“人家帥不帥關你啥事兒啊?”
丫都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還是一德國主。
卻不料,淩沫沫早已見了帥哥忘了大衛了,不停地向那走進來的帥哥拋媚眼,暗地裡招手,用口型比著“Hello”。
那帥哥果然注意到了淩沫沫,仍舊麵無表情,大步朝著淩沫沫和安心的方向走了過來。
安心一麵喝著咖啡,一麵注意著這帥小夥,心裡納悶兒:“這孩子想乾啥?泡淩沫沫?不像啊!”
淩沫沫年紀倒是跟著孩子差不多。
淩沫沫激動的小聲兒對安心說道:“嫂子他走過來了,他走過來了!”
一麵說還一麵用拳頭使勁兒地在桌子底下捶著安心的膝蓋。
安心吃痛地皺了一下眉頭,白了淩沫沫一眼:“我沒瞎!”
這大高個兒向他們這個位置走過來了,全咖啡廳的人都看到了好麼!
正在淩沫沫激動之際,隻見這高大帥在安心和淩沫沫麵前站定,將手往兜裡一掏,先是看了淩沫沫一眼,然後又看了安心一眼,最後迅速地把目標鎖定在了安心身上。
那西裝小夥將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東西來,指著安心說道:“都彆動,打劫!”
這下安心徹底給驚呆了,她禁不住又要噴咖啡了,但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生生地在強大的震撼中把嘴巴裡的一口咖啡給吞下去了。
這兒的咖啡很貴,一口要好幾塊呢。
淩沫沫原本還以自己邂逅了一次“咖啡廳的浪漫偶遇”,正心動不已;一看到高富帥手裡這明晃晃的家夥,心動得更加猛烈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遭遇了一次“咖啡廳的打劫”。
安心把瞧了一眼那西裝男手裡的手槍,挺小巧一槍,美國貨,威力不算太大,基本上不中要害的話死不了人的那種。
“哥們兒,你這是乾嘛呀?”安心明知故問。
心裡卻罵道,熊孩子,打劫也不帶一把好槍來,一看就不是專業的。
西裝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跟你講得很明白了,打劫啊。把你的錢包交出來。”
西裝男盯著安心,這著落,這打扮,一看就是一有錢人。
他隻劫富。
對麵坐著的明顯是一窮人,他才不管。
安心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打劫啊。今天你可選對人了,我還真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安心心裡想:行呀,你小子有種,敢來我這兒打劫。
她說著,就把自己的LV包包拿出來,打開,把錢包拿出來,“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說道:“錢包我給你擱這兒了,拿吧!”
安心心裡的潛台詞兒是,你丫今天敢碰這錢包試試!
帥小夥看了看安心,又看了看那錢包,眼中開始露出了十分狐疑的表情這麼爽快地就掏出錢包,會不會有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