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是領主大大(六)(2 / 2)

係統:他們的巫師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被殺,現在族內沒有巫師,但他們依舊信奉他們的拉神,首領稷就是他們認定,拉神的化身。

宋喬喬有些詫異,這個世界的人信奉神靈,殺彆的部落聖女巫師她能理解,這可以很直接的擊潰對方,但自己部落的都殺,這就有些微妙了。

“趕快離開這裡!”威嗬聲在她耳邊響起,宋喬喬望過去,茉捏著骨刀,感覺下一刻就會衝過來殺她,“從這裡滾出去。”

宋喬喬沒動,重複了那句話:“我想看看我的族人,你可以不答應,不過沒有我的勸說,她們很可能會死在山洞內。”

“你!”茉真的要衝上來,被婦人阻攔住,喊了聲,“柘!”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附近走過來,冷麵看著他們,婦人趕緊道:“帶她去山洞,讓她見見烏蘭族人。”

宋喬喬道了聲謝,跟著這個人去往山洞,經過茉身旁時,她看到婦人在衝自己女兒使眼色,哪裡還有剛剛叫她時的溫柔,自己的丈夫被殺,她還能活下來享有這麼好的待遇,能是傻的麼。

直到宋喬喬走遠,婦人才放開女兒,低聲警告:“你要再這麼衝動,稷真的會殺了你!”

“他不敢殺我!”說完後,茉又有些不確定,“阿姆,他不敢殺我的對不對,大哥是為了他死的,阿姆你又幫了他。”

“彩的哥哥和父親也是為了稷死的,她也沒像你這樣一直激怒他,茉,你要想成為他的妻,你就要忍耐。”婦人看著女兒,眼中閃爍著算計,“這個烏蘭族的聖女遲早會被燒死,我們的首領,會順從全部族人的要求。”

“彩是個啞巴,她怎麼能和我比!”茉滿臉不甘心,“我要把她送到阿圖族去,讓她服侍那群惡心的阿圖人。”

“你要忍耐,這一切都要忍耐,就像阿姆一樣。”婦人摸著她的頭,看向山洞方向,宋喬喬已經跟著柘走進去了,身影消失不見,婦人回頭看女兒,目光有些冷,“你要是做不到,那你就會死。”

山洞內陰冷,宋喬喬打了個哆嗦後問係統:那母女倆是不是在罵我?

係統:他們說你一定會被燒死。

又一個哆嗦,透過火把的光,宋喬喬看到了被關在木欄內的族人,她們蜷縮在一起取暖,看到宋喬喬後擁了上來。

“小滿!”她們看著木欄外的宋喬喬,眼中又有了希望,“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宋喬喬打心眼裡喜歡這群善良的人,烏蘭族人生性平和,不喜歡鬥爭,每個烏蘭族人都有一雙巧手,耕作,做工具,能很好的照顧自己。

但在這樣的世界裡,這樣的部落早晚會被合並,宋喬喬希望烏蘭族人能活下去。

宋喬喬拉住其中一個的手,低聲說了阿薩以前教她的話,這是很早以前的烏蘭族語,現在她們隻會很簡單的幾句,但對她來說足夠了,她要讓她們裝病。

同樣是俘虜,她宋喬喬對外麵那些人的威脅並不能起效用,唯有真的遇到事,那些看守的人才會為了不被首領遷怒而讓她們離開山洞,有她這個例子在,他們會擔心烏蘭族人死去。

隻要住到外麵,就算是山坳最底部,環境也比這裡好很多。

身後傳來柘的催促聲,宋喬喬沒有逗留,轉身離開,回到石屋後,一直等到第三天傍晚,山坳出現了嘈雜聲,十個烏蘭族的女子從山洞中被帶出來,其中兩個是抬出來的,她們被關到了山坳下的一處石屋內。

時間過的很快,時常是一頓飯的時間,感覺半天就過去了,有大貓在,石屋這裡無人來打攪,宋喬喬還偶爾去山坡上走走,一晃半個月,在這期間她認識了給她送吃的姑娘,她叫彩。

這天夜裡,宋喬喬躺在獸皮上,懷裡抱著個烘暖的石頭睡的正香,門口忽然傳來低吼聲,她猛地坐起來,看到了個偌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那兒,頭發和胡子上全是雪粒子,周身散發著寒氣。

稷大步走進來,看了她一眼後來到火炕邊上,看到捂在灰堆中的罐子,冒著陣陣肉香,直接拿起來三兩口給吃了乾淨。

宋喬喬呆呆看著他,發現了他衣服上的血跡,那一處被劃開了,血是從裡麵滲透出來的,衣服上的血跡一直蔓延到獸皮褲上,底下都已經乾了。

他受傷了。

砰一下稷放下罐子,扭頭看她,身上的血煞氣更重了,宋喬喬站起來,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半響,伸手指了指門外:“下,下雪了。”

說完後宋喬喬自己也跟著轉頭去看,卻隻看到大貓奮力往裡擠的畫麵,大腦袋卡在門上,由於太過於用力,擠的門上的石頭咯吱的響,地上還有一灘疑似口水的東西。

稷一言不發,抬手把她架了起來,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到門口後想想不對,回來取了張獸皮,把她包裹住,繼續抗在肩上走了出去,宋喬喬感覺自己像是被扔在了個罐子內,從石壁上到底部,黑夜裡,四周燃著火把,空氣裡充斥著血腥味。

她看到了無數被串聯起來的頭顱,扔在高台上,一堆堆的,這些頭顱後麵站著炎河部落的勇士,底下滿是歡呼聲。

烏蘭族這些女子也在高台上,她們嚇的瑟瑟發抖,這一回宋喬喬也被那些山堆一樣的頭顱嚇到了,大半夜這樣真的很恐怖啊,活生生在她眼前。

從人頭數最多的人開始挑選,台上的十個炎河部落人,當著宋喬喬的麵,把十個烏蘭族女子選走,底下的歡呼聲快把人耳朵震聾,這次攻打伏牛部落,他們大獲全勝,稷親手割下了他們首領的頭顱,伏牛部落的男子殺的一個都不剩,餘下的婦女現在都被圍困在伏牛部落內。

高台上挑選的,就剩下宋喬喬一個人,就在她感覺自己也要被送掉的時候,稷再次把她扛了起來,一路炕回石屋,扔在了獸皮上,不等她從身上的獸皮圈圈內滾出來,後者已經開始脫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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