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議婚期(1 / 2)

孟銳聽了她的話,那個震驚啊,一雙眼都睜大了。

不過等問明白她為什麼會說這話之後,他就不是震驚,而是覺得好笑了。

真的,他家寧寧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啊?這事她到底是怎麼會聯想到這方麵來的啊?而且想著想著自己就當真了起來。

但是縱然孟銳再想笑,可看著現在薛清寧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心中依然舍不得。

舍不得那就得哄啊。

雙臂環著她的腰身,忙說道:“我怎麼會有其他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我都懶怠跟其他女人說話的。就是我在家裡,我身邊伺候的人也都是小廝和侍衛,從沒有一個丫鬟。至於其他京中的姑娘,她們哪一個能比得上你?自打見了你,我壓根正眼都沒有瞧過她們一眼。”

頓了頓,還急忙又加了一句:“沒見過你之前我也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們一眼。”

求生欲可以說是很強了。

薛清寧目光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那你怎麼,怎麼,”

後麵的話她不好意思問出來。

但她也知道,這件事要是不弄清楚,她心裡始終會有一根刺。所以最後咬了咬唇,她閉上雙眼,還是問了出來。

“那你怎麼那麼會親啊。”

問出來這句話她隻覺一張臉就跟火燒似的發燙,胸腔裡的一顆心更是砰砰的跳個不停。

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聽到孟銳的回答。躊躇了片刻,到底還是沒有忍住,雙眼悄悄的睜開一條縫。

就看到孟銳正笑的伸手扶著馬車壁。看他那架勢,縱然現在在拚命的忍著沒有發出笑聲,但也好像下一刻就會笑的閉過氣去一樣。

薛清寧原本就害羞,這會兒見孟銳還笑成這個樣子,一張臉簡直紅的就跟要滴血一般。

於是她掙紮著就要從孟銳的腿上下去。

孟銳一見她急了,立馬手上用力,又將她撈了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

又忙解釋著:“我剛剛之所以笑呢,是因為,因為......”

因為實在覺得太好笑了。以前也沒見薛清寧這麼會聯想的啊。

不過見薛清寧一張小臉緊繃著,他這話哪裡還敢說出來。

但又確實覺得薛清寧可愛。而且也明白過來,薛清寧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她在吃醋。

以往這小姑娘雖然也任她親,任她抱,但始終一團孩子氣,心中對他隻怕也並沒有多少男女之情,更多的隻是習慣和依賴,但是現在她卻隻是因為想著他可能有其他的女人,可能親過其他的女人就醋成這個樣子。

這豈不就說明薛清寧現在對他是男女之情?

想到這裡,孟銳心潮澎湃。覺得剛剛還笑的自己簡直該打。

再看薛清寧哭的小臉上都是淚痕,春日經過雨的桃花一般,既惹人憐惜,卻也讓人覺得教以往更加的妍麗。

心中一動,俯身過去就親吻她白皙柔嫩的臉頰。且那親吻也漸漸的向下,終於落在了她如同櫻花一樣的嬌嫩雙唇上。

至於薛清寧想要推拒他的雙手,早被他單手握住扣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一吻過後,他額間抵著薛清寧的額間,眉眼間全都是濃的化都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你說我會親,可是這般,嗯?”

聲音喑啞。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語調輕微上揚。

薛清寧就感覺心尖上如同有一根羽毛輕輕的刷過,心裡犯著一股奇特的酥癢。

於是一張臉很不爭氣的又紅了個透底,哪裡還能說話?雙唇輕抿,目光亂瞟,就是不敢看孟銳。

孟銳卻不肯輕易的放過她。一邊不停的輕啄著她嫣紅瀲灩的雙唇,一邊含笑溫柔說道:“傻子,不是我會親,是因為我親的人是你啊。對著自己的愛人,有很多事自然是無師自通的,你明不明白?”

老實說薛清寧不大明白,不過她還是相信了孟銳接下來的承諾。

孟銳承諾她的是,這輩子都隻會有她一個妻子,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更加不會同那些權宦公子一般納妾。

孟銳會納妾這件事薛清寧以前從來沒有去想過,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現在隻是聽到孟銳提起這兩個字她就開始不高興起來。

就氣鼓鼓的說道:“你真的記得今日對我的承諾便最好。若不然往後你納妾了,我便同你和離。大不了到時我再嫁個其他的男人。”

“你敢!”

一語未了,已經被孟銳張口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惡狠狠的模樣,“除了我,你敢嫁其他的男人試試。”

薛清寧才不怕他,怒瞪著還了回去。

孟銳對她沒有法子。罵是不可能罵的,連凶她一下都舍不得,隻能親了親剛剛才被他咬過的地方,笑著無奈的歎息:“小醋壇子。”

薛清寧麵上一紅。

醋壇子什麼的,這聽起來可不是什麼好外號。不過孟銳這樣叫她的時候語氣實在寵溺,她發現自己非但不討厭,反倒還有些兒喜歡......

先前薛清寧昏迷了好些時候,先是坐馬車然後換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離京城有多遠,這會兒啟程回京,才知道原來離京城已經這麼遠了啊。

他們路上也沒有怎麼歇息,著急趕路。因為薛清寧在家中被人擄走的這件事肯定不能對外界張揚,所以對外,甚至對薛清寧的生父薛博明說的都隻是薛清寧去城外庵中禮佛,暫住幾日。

一路上曉行夜宿的,三日之後到了京城。孟銳因為不放心,將薛清寧送到榮昌府門口,看著她走進大門才罷。

然後不但交代薛元青要警醒些,可千萬彆再發生這樣的事之外,還特地留了自己的兩個侍衛守在薛清寧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