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替身情人(1 / 2)

“拿你自己來威脅我,你真有出息。”

霽月小心的試探著臨淵的底線,他從臨淵的話裡聽出了一種寵溺的意味,於是態度就更堅定了。

臨淵親了親霽月的額頭,然後把粥喂到霽月嘴邊,霽月堅持了兩秒,還是張開了嘴。

臨淵對霽月的身體狀況了解至深,配藥然後給他煎藥,照料著霽月的身體。因為霽月這一病,魏淩躍那邊就耽擱了下來,可把魏淩風和影一急的不行。

如今采藥、炮製、配藥都要臨淵一人來做,看完霽月的病情,還要診治魏淩躍的身體狀況。霽月每次還都不配合喝藥,臨淵點了點霽月的腦袋,“我再這樣勞累幾天,你身體康複了,我可能就要倒下了。”

霽月接過藥碗,一口氣咕嚕嚕的喝完了,“我現在沒事了,師兄不用照顧我。我去看看魏淩躍,不用師兄忙了。”

臨淵把衣服披在霽月身上,對這個少年,由憐到愛,隻怕也不過是一個心動的瞬間。

隻要給霽月一個肯定的眼神,就會收到一個全身心的小尾巴。隻是得到這個少年太過簡單,男人的劣根性,怕是很大可能會棄如敝履。

霽月臉有點紅,小聲囁嚅道:“師兄,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決定要我當你小媳婦啦?”後半句語氣裡滿是雀躍。

臨淵失笑,“你怎麼左右都忘不了這件事?”臨淵並不覺得霽月對他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情,隻怕霽月連愛情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單純的聽說彆人都疼愛小媳婦,和妻子共同生活。

霽月從小被拋棄,生命沒有保障,缺乏安全感,又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想彆人插進來,改變生活模式,也不想兩人的生活會有其他改變,所以才執著的要和他做夫妻,當他的小媳婦。

霽月不懂這些,可他卻不能任由著霽月胡鬨。

“哼,你現在不答應,等師父回來了我和師父說,師父更疼我,肯定會讓你答應我的,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小媳婦。”

臨淵不理霽月,整理了簸箕上晾曬著的藥草,記錄了魏淩躍的情況,任霽月跟在他身後轉來轉去的。

霽月處在養病中,被臨淵禁止做任何費心思的事情。於是霽月現在便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發呆。也不研究醫書和毒理了。

“小神醫,你身為一介男子,總吵著要當臨大哥的妻子,十分不妥當。”

霽月聽到彆人反駁此事的話就不開心,“哪裡不妥當了。”他不過就是想和師兄在一起罷了,又沒有影響其他人,怎麼都一副他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隨便一個人都要上來指責他幾句。

“大丈夫頂天立地,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沒有尊嚴,沒有傲骨,令人鄙夷。”

沒有魏淩躍料想中的惱羞成怒,霽月隻是托著下巴問道:“什麼是雌伏?”

魏淩躍蒼白的臉頰上染上了紅暈,他都聽到了霽月那天早上纏著臨淵做那種事,如今霽月還來明知故問,分明就是故意來調笑羞辱他。

他本來是不忍心臨大哥因為他的毒而一直妥協於霽月,才來勸阻霽月,卻沒想到這人果真十分惡劣。他以前聽皇兄所言,還以為皇兄言過其實,對霽月有偏見才多有不滿,卻原來真是如此。

“就是像男寵那樣,躺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和男人睡覺。”

霽月一聽,他是被師兄壓著肆意玩弄(撓癢癢),和師兄也每晚睡覺,他這確實是雌伏了。不過,霽月看向魏淩躍,“你還不是一樣,你也一直和你哥哥睡覺,我都沒有說過你丟臉。”

魏淩躍氣急,“你這怎麼能和我相比?我們是正常的兄弟之情,正常交往,而你則是不顧男子身份,和你師兄行那不堪的床幃之事。”

“床幃之事?”霽月看過醫書,上麵也提到過房事,但他是處在一知半解的程度。

“就是夫妻之間做的事情。你和你師兄有違綱常,當屬不倫之罪。”

霽月討厭魏淩躍現在高高在上,滿是指責的嘴臉,不滿道:“你和你哥哥還不是一樣?”明明魏淩躍和他哥哥相處更親密,兩人卻還總是指責他和師兄的親近。要不是師兄非要他給魏淩躍解毒,他早就趕他們離開了,要不然就在藥裡下毒,讓魏淩躍早點死。

臨淵端著藥碗,一進門就察覺到氣氛的緊繃,“霽月,過來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