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替身情人(1 / 2)

“霽月,”臨淵聽到霽月的話忽而想到了一事,目光灼灼的盯著霽月,“不準對魏淩風下毒,不能傷了他性命。”劇情中就是霽月給魏淩風下毒,導致了鄴城的瘟疫,死傷慘重。

霽月鄭重的點點頭,又有點不解,“可是他對師兄不好。”

“我自有考慮。”臨淵摸著霽月手腕上的紗布,“是魏淩風告訴你,謀害魏淩躍是死罪?”

霽月低著頭,訥訥不敢言。師兄不讓他用血給魏淩躍,他違背了師兄的話,可是魏淩風說要是魏淩躍身死,師兄就是謀害皇子,死罪難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連師父都救不了師兄。他不能冒這個險,反正隻用他一點血,又死不了。

臨淵一手托著霽月的後腦勺,另一手抬起霽月的下巴,攬在懷裡,起初是試探的輕吻,慢慢的越來越激烈,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霽月被吻的眼睛都模糊了,被放開後還暈暈乎乎的自己湊上去又舔了幾下。

在他們前麵的一輛馬車上,魏淩躍臉色紅潤,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影一回來稟告聽到那兩人說的話他們還有些不敢相信。本來隻是以為霽月對他的身體多有隨意和隱瞞,就打算暗中聽聽真實情況,卻沒想到能聽到這種秘辛。

魏淩風恍然大悟,怪不得聖山上會設有陣法,醫聖醫者仁心,又豈會故意設陣法把來求醫的病人擋在山下,還設立非請不能上山的規矩。怪不得山上隻有他們師徒三人,不找奴仆服侍生活起居。一個正值調皮鬨騰的少年年紀,卻讓他守在山上不準下山。

這些就都有了理由。因為霽月的血珍貴,這種令人趨之若鶩的價值,若是被外界的人得知,恐怕連醫聖都護不住。

魏淩風拚著得罪醫聖也要帶走兩人,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已經試過霽月的血了,確實堪比靈藥。萬一醫聖不能醫治小躍,到時霽月就在他手中,取血也方便。

否則放兩人在山上,天高海闊,及時尋不到霽月,小躍的毒可等不了人。

再說了,一介凡夫俗子,幾條命都比不上皇子的尊貴,能救小躍,是霽月的福分。

馬車晃悠了一天到了皇宮,霽月從窗戶看外麵的風景,從低矮的農戶大院到京都裡高門大戶,心裡驚歎不已。

“師兄,竟然還有那麼高的房子。街上好多吃的,味道好香。人也好多。”

一行人進了皇宮,魏淩風本打算直接讓醫聖為魏淩躍診病,但是醫聖指名道姓的要他兩位徒弟過來幫忙,魏淩風就把舟車勞頓的說辭閉口不言了。

安排下人給兩人梳洗了一番,臨淵和霽月到的時候,醫聖正在為魏淩躍診脈。

霽月一看見師父,心裡歡喜又高興,看到師父正在凝神診脈,就沒上前打擾。

兩人的師父是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頭,身體看起來很硬朗,比實際年齡看起來要小了十多歲。

醫聖診完脈,揮手叫了霽月,“說說你診治的情況和方法。”

霽月就把他這段時間了解到的狀況一一說了,還有魏淩躍毒發時的症狀和他采取的治療手段,以及他對毒的看法。

醫聖聽著暗自點著頭,“不錯,比你師兄那個榆木腦袋開竅多了。”

“師父”霽月不滿又不讚同的叫道,他師兄才是最厲害的。

醫聖寫了藥方,把煎藥的注意事項一一告訴藥童。這種毒的原身是他同門的師弟研製出的,他早年見識過,雖然改良過了,但他還是有把握解毒的。

臨淵和霽月就住在了醫聖住的院子,“師父,魏淩風一直都急著找您,沒想到您就在皇宮中。”

“我是最近才到的,知道了此事,傳信給你們,怎麼你們都下山了?要是有人去聖山求醫,豈不是會撲空?”

“是魏淩風強製我和師兄來的,他帶好多士兵抓我們。”

醫聖和藹慈祥的表情一斂,看了看臨淵,詢問霽月所說是否是事實。看懂了臨淵默認的眼神,醫聖就不再說話了,到了住處,把院子周圍的下人都打發了出去。

“怎麼回事?”

臨淵把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

“千防萬防,你,啊!”醫聖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想訓斥霽月,手指點了點,也沒說什麼重話。雖是霽月自己說的被偷聽了去,但事已至此,再訓斥也沒什麼用,醫聖終究是心疼這個命途多舛的小徒弟。

“江湖中人略給薄麵,敬我們聖山三分,但如何能比得過有權有勢的一國皇子,我們胳膊拗不過大腿,隻希望不出意外,他們看在救命之恩上,你才能撿回一條小命。”

“師父,隻要治好魏淩躍,他們應該就不會打霽月的主意了。”

“這件事終是個事端,就算這次解毒了,但他們已經知道這一消息,以後難保不會利用,皇家是非多。哎,也是命,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霽月因此活命,卻也因此遭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