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王爺的代嫁王妃(1 / 2)

霽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來人, 一身華貴的衣袍, 飾品也是極精致華麗, 可見有多受寵, 麵容十分出色, 端莊大方,臉上是一直養尊處優才有的矜傲, 但是看起來比他大。哥兒的年齡最值錢了, 比他大, 更容易年老色衰, 說失寵就失寵了。

霽月打量著雲裳公子,來人也同樣打量著他,不過比起霽月的暗中打量,雲裳是明目張膽的圍著他,嘴裡嘖嘖稱奇。“真是一副好相貌,怪不得能讓老鐵樹開花。”

春琴上了茶水和點心, 就把空間交給了兩人,退到一邊隨時聽候吩咐。

“弟弟,十六哥的技術怎麼樣?對你好不好?不過看你這可人樣, 怪不得他會娶你。”

十六哥?竟然還有專屬的昵稱!霽月心頭警鈴大震,“本王妃身為王爺正妃, 當不起公子的弟弟,你該叫本妃哥哥。”

雲裳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真有趣, 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和你那個王爺真是一對。”

就算這樣說他也不會放鬆警惕。

“十六哥好相處嗎?彆看他比你大,年紀大的男人才會疼人。像那種毛頭小子,就不是給他做夫郎了,當伺候的爹爹還差不多。”

“王爺待本妃自是極好的,王爺溫柔體貼,對本妃嗬護有加。”

“溫柔體貼?我怎麼不知道他哪裡溫柔體貼了?整天冷冰著一張死人臉。”

霽月壓製住想飛起的眉毛,“王爺確實溫柔體貼,笑起來的風姿無人能比。”就隻對他笑,對他溫柔體貼。

雲裳托著臉,笑眯眯的,“果然年少天真的小哥兒最好騙,這才幾天就死心塌地了。我告訴你,他可凶的很,你在外麵沒聽過他的威名嗎?能止小兒夜啼,小心惹怒了他,他可是會殺人不眨眼的。”

霽月漲紅了臉,氣憤道:“你胡說!王爺要真的如你所說,你如此口不擇言,王爺早就掌你嘴了。”

雲裳撇撇嘴,“掌嘴?你想的太美了,哪有這麼溫和,都是直接杖斃。”

“在說什麼?”臨淵一進門就看見霽月對臨淵瞪著眼睛,臨淵就對臨雲說道:“你怎麼欺負他了?仗著年長,怎麼就沒個哥哥樣?”

臨雲笑嘻嘻的,“十六哥,你剛才是沒聽見,你的王妃鬨著讓我叫哥哥呢。”

臨淵想了想,“也是,年齡不影響輩分,該叫哥哥還是要叫哥哥。”

霽月迎上去搶先挽住了臨淵的胳膊,“淵哥哥,你怎麼來了?”

臨淵聽到如此稱呼一愣,臨雲衝臨淵擠眉弄眼道:“怎麼,怕我欺負你的小可愛?一聽到我來,就趕緊趕來了?”

臨淵沒理他那搞怪樣,對霽月說道:“雲裳一向無法無天慣了,若是惹著你了,不用給他麵子。整天鬨鬨騰騰的,也沒個皇卿樣。”

霽月耳朵‘騰’的一下全紅了,坐立不安的,隻覺得自己剛才蠢透了。

皇卿?怪不得會叫王爺十六哥,他卻腦袋秀逗了,隻覺得雲裳是故意顯示親近才叫的昵稱,他隱約記得王爺排行十六,當時腦袋卻不清楚,想什麼都會想岔。他剛才還故意叫了‘淵哥哥’!糟了糟了,雲裳會不會以為他刻薄不好相處?他還一本正經的讓比他大的皇卿叫他哥哥?真想把剛才那個做蠢事的自己踢出去重來。

臨淵看霽月臉色變來變去,一副羞愧想捂臉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怪不得十六哥一直不立妃,原來是看上了年紀小的,隻怕是剛成年,老年吃嫩草。”

“不是,”霽月剛想反駁,然後就住了嘴,眼裡帶著討好,把桌子上的點心推到雲裳那邊,“哥哥還想吃什麼,廚房的手藝不錯,儘管吩咐他們去做。”

和臨雲吃了頓飯,直到臨雲離開,霽月才鬆了口氣。

“怎麼?雲裳很難纏?我以後會警告他。”

“沒有沒有。”霽月趕緊搖頭,“雲裳哥哥人很好,活潑有趣。”

臨淵笑了一下,“不必叫他哥哥,他雖比你年長,但論輩分,還是應當稱呼你為哥哥。”

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糗事,霽月向春琴打聽了王爺後院之事。“怎麼也不見人來請安?是王爺特意吩咐了嗎?”

春琴一愣,想了一會才明白霽月說的話,笑道:“王妃不知?王爺後院並無旁人,王爺及冠之後就去了邊關打仗,一去就是五年,立妃納侍一事就耽擱了。這些年王爺一直潔身自好,身邊並無旁人,直到娶了王妃。”

霽月因自己和兩個伺候的小侍獨處在偏院,無從聽到消息,並不知道外麵的這些事情。一天之內連續犯了兩次蠢,不過霽月的心情卻是如燦爛的天空,沒有後院啊,不對,有後院,不過後院裡隻有他一個。

霽月覺得,以前是他困在霽府裡,什麼都無法知道,現在有機會了,他一定要好好的了解王爺。於是霽月就開始關注臨淵的喜好和口味,一邊問以前伺候過臨淵的小侍,一邊拿著小冊子記下來。

而晚上霽月就被深入了解了一番。臨淵褪了衣服,露出年輕有力的身體,上麵的肌肉緊實,優美的線條,泛著迷人的光澤。霽月隻看著,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臨淵籠罩在霽月身上,“叫淵哥哥來聽聽?”

霽月整個身體都泛著漂亮的粉色,淵哥哥一出,更是提醒著白天他做的蠢事。王爺肯定在笑他,霽月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白天不是挺乖的嗎?”臨淵在門口敲了幾下門,“叫了就進去怎麼樣?”

“淵、淵哥哥~呀!”霽月驚呼道,聲音都變了腔調。

霽月摟著臨淵的脖子,迷糊中還在想,王爺後院裡隻有他一個,他肩負重任,是要能承擔起一個後院分量的哥兒。他就是如此能‘乾’!霽月睡著前驕傲的如此想著。

霽月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在擺弄他,一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來。腿都被拉開啦,霽月閉著眼睛裝睡,不好意思麵對眼前的事情,直到溫熱的棉布輕柔的擦過他的下身,還另外擦了擦他滿是乾涸淚水痕跡的眼角。

被摟進了懷裡,霽月眨巴了兩下睫毛,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語氣迷糊的問道:“原來上次也是王爺親手擦洗的啊?”

“不然呢?”臨淵親了一下霽月紅通通的臉蛋,“除了本王,還有誰敢碰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