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的小寵(2 / 2)

霽月神色無辜,“不然呢?我出的銀子想來君上也不好意思讓我睡地上吧,還是君上要睡地上?”

臨淵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要是以往彆人看見他這個表情,肯定嚇得六神無主的逃竄了。霽月仗著他現在受傷,就敢如此冒犯他。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會睡地上。

臨淵有些生悶氣,但就像霽月說的,這個房間是霽月交換來的,是屬於霽月的,他現在又打不過霽月,也搶不過來。臨淵冷著臉看著霽月,然後抬手脫了外袍,靠近霽月。

霽月心臟不爭氣的跳的飛快,臉也抑製不住的紅了,僵著身體眼看著氣勢強盛的臨淵隻穿著中衣離他越來越近,就在他呼吸都屏住的時候,臨淵擦著他的肩膀坐到了床裡麵。霽月心被猛的提上去然後降落下來,隻想大口喘氣。

臨淵自然沒有放過霽月這種細小的情態,鬱氣一掃而空,原來並不是不怕他,隻是虛張聲勢罷了,掩飾的真好,差點就騙過他了,他一靠近還不是嚇得無法動彈了。

臨淵被在凡界遊刃有餘霽月壓著,這下心裡頗有點揚眉吐氣的感覺。

霽月坐在床邊上做了一會心裡準備,他能感覺到背後那人的視線在他背上,隻覺得後背上燒的厲害,霽月也脫了外袍和鞋,爬到床裡麵,然後抖開一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臨淵疑惑的看著霽月。

“這是被子,夜晚天涼,受涼會得風寒,就是生病。”

修真界隻有受傷中毒之類的,沒有生病衰老一說,有的壽元耗儘身隕之時還是年輕人的樣貌。

被子很柔軟,躺著比他魔域殿中的玉床要舒服,還有身上壓著的被子,雖然覺得有些負擔,不過確實有股暖意,隻是臨淵身邊從未接觸過人,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蓋同一個狹小的被子,稍微動一下,仿佛手臂就能碰到對方的手臂。

可能是他現在身體的緣故,臨淵竟然真的覺得頭腦有些模糊,一**的倦意向他襲來,抵擋了一會,還是失去了意識。

霽月動也不敢動,他雖然自損修為,也是身受重傷,但他體內總算還是有點修為的,在凡界足以呼風喚雨,不像臨淵這樣,變成了凡人,用不著睡覺來修複神魂。不過還好他跟著下來還找到了臨淵,不然以臨淵的性格肯定會在凡界掀起風浪,若是被修真界得知,臨淵真的就無處可藏了。

臨淵睡醒後還有些恍惚,不過他鈍疼的精神好似減輕了。一抬眼就看見霽月側著身體,支著腦袋看著他,看見他醒了就笑眯眯的說道:“早。”

臨淵麵無表情的看著霽月。

霽月挫敗了一下,教導道:“根據禮儀,你現在應該回我一個早。”

看霽月一臉堅持不罷休的樣子,最終還是臨淵妥協了,“早。”

霽月一聽眼睛都彎起來了,眼裡滿是愉悅的笑意,“凡界也有一些門派和家族,和修真界有聯係,為了掩藏我們的身份,我就不稱呼你君上了。還望君上不要怪罪我直呼其名。”

霽月臉上的笑太過刺眼和得意,臨淵撇開眼,“又不是沒叫過。”

臨淵聲音雖小,但現在霽月的身體素質可比臨淵要好多了,自然聽得清楚,也想起他被臨淵趕出魔域殿氣急那次,直接就在邊界處叫了臨淵的名字,還罵他過分。霽月一直以為是臨淵沒聽到才沒有處置他。

霽月穿好衣服,看臨淵笨拙著整理衣服,平時一絲不苟,滿是禁欲氣息的魔君,如今卻是衣服淩亂,頭發鬆散著,還有一簇調皮的揚在外麵,隻怕魔君並不知他現在的這幅樣子,否則肯定不會繞過他這個見證者。平時都用術法做這些事,一個淨塵術就整理的乾淨又妥帖,衣服本就是上品法器,更不用脫換,魔君大人恐怕還是第一次親手打理這些瑣事。

臨淵暗中看了一眼霽月,心煩的發現霽月並沒有和他一樣不會這些。臨淵臉色越加冰寒,矜貴道:“過來伺候本君。”

霽月顫抖著肩膀努力抑製著笑,怕驕矜的魔君大人聽到會惱羞成怒。“遵命。”

臨淵本身的強大和威懾隻令人敬畏和恐懼,根本不敢探究魔君本人,卻原來魔君大人也有如此可愛傲嬌的一麵。這樣才更加有生氣和感情,而不是一個冷冰冰的一心修煉的魔君。

霽月站在臨淵麵前和他無限貼近,素白修長的手指拂過衣襟,有時會碰到臨淵露在外麵的脖子和手,等霽月一整理好臨淵就不自在的向後退了一大步。

霽月控訴道:“還真是過河拆橋。不過誰讓我善良好心呢,頭發我也幫你梳好吧。”

臨淵揚著下巴施舍般的點點頭。不過等到霽月手指穿過他發間臨淵就後悔了。弱點在彆人手上的感覺很不好,更重要的是霽月仿佛用了術法,手指上帶有雷電。

臨淵一把抓住了霽月的手腕,眼裡滿是怒火,“你用的什麼邪術?”

作者有話要說:  號外:酷炫魔尊流落凡塵,慘遭大膽狂徒包養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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