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羅網的星盜頭頭(1 / 2)

霽月小心試探的握住了臨淵裸露在外的手, “我會對你負責的。”

臨淵哽了一下,艱難道:“嗯。”

霽月霎時就笑開了,雖然雄子很放蕩, 又身經百戰,但那都是遇到他之前的事, 他不會嫌棄雄子的。因為這些猜測,霽月覺得雄子的以前肯定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所以體貼的不去詢問那些傷痛的記憶,暗自下定決心, 他要努力給雄子幸福的生活。

霽月想到他和臨淵才剛認識的時候, 臨淵就十分不在意, 和他一個毫無芥蒂的睡一屋, 還豪放的在他麵前脫衣裸身,一直在不自覺的勾引他, 有些斟酌的說道:“你以後在雌子麵前多些警惕性, 嗯, 要潔身自愛, 保護好自己, 不要被彆的雌子占了便宜。不能太放蕩。”

“霽月, ”臨淵深吸了口氣,才沒讓人滾出去。

看臨淵鐵青著臉一副一言難儘的複雜表情,霽月有些後悔自己語氣太凶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雌子沒一個好的,嘴上說著甜言蜜語,其實都是為了騙你的身體想玩玩。”

“……”臨淵背過身體, “乖,睡覺吧。”

霽月很明顯的看出臨淵不快了,臨淵和他以前所了解的那些雄子一點也不一樣。對待床事隨性之至,也不會害羞扭捏,竟然還會主動挺腰來進出他,床下一副冷清禁欲的樣子,床上卻分外放蕩熱情,是個很能乾的雄子!

雖然霽月很享受,也很喜歡,但一想到臨淵變成這幅樣子的原因,霽月就想殺了那個讓臨淵變成這樣的雌子。臨淵就該是躺著好好享受,而不該是費力的去伺候雌子的雄子。

臨淵現在這樣對身體毫不在意,沒有婚契也不拒絕他的歡好,也不在乎和他上床的雌子是誰,顯然就是心灰意冷,破罐破摔了。霽月輕輕歎了口氣,給臨淵掖了掖被子。

睡醒起來臨淵就把晚上的事情拋到腦後了,他還沒到和霽月計較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上麵。和霽月一出房子,路過遇到的雌子都熱情崇拜的衝霽月打著招呼,“老大好。”

霽月基本上都是陪在他身邊的樣子,這種他跟著霽月,因霽月的緣故受到目光的洗禮的感覺很奇妙。

“老大的雄子真好看,還很安靜。”

“我怎麼覺得是冷冰冰呢?這種比那種任性鬨騰的雄子更不好接近。雖然更省心,但是他根本不想不理你,想追求討好都束手無策。”

“老大是一般人嗎?沒見第一晚就和雄子睡一屋了。”

臨淵無意間瞥到一個肚子微鼓的男人,瞳孔都不自覺放大了,那個男人身材健碩,行動之間虎虎生風,還隱約聽到旁邊之人和那人的對話,“你對你雄子真好,還給他生崽,你就是太慣著他了。”

生、生崽!?

霽月察覺到臨淵的異樣,順著他的方向一看,摟上臨淵的腰,寵溺的說道:“羨慕了?我也給你生個好不好?”現在體外培育技術很發達,省了雌子很多事,不過也有寵愛自家雄子的雌子,才會不嫌辛苦和麻煩的自己孕育,因為這樣孕育方式期間需要雄子的體~液和能量,出生後會比體外孕育提供營養液的崽更親近雄父。

這樣出生的崽的家庭一般雄子的家庭地位都很高,很受雌子的喜愛。

臨淵渾身一激靈,動作迅速的甩開霽月放到他腰上的手,語氣十分迅速和僵硬,“不用!”他完全無法想象霽月大著肚子生崽的樣子,剛才那個雌子的臉換成霽月的,瞬間就一陣惡寒。

也不知霽月是什麼毛病,明明一個大男人,隻要是到了不正常的世界,就尋思著生孩子。臨淵還記得霽月身為哥兒的那一世界,對自己不能生孩子是多麼的傷心欲絕,實在是讓他啼笑皆非。

霽月看著他被打落的手,和臨淵毫不留戀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

路過機甲比賽區,霽月沒有用他的專屬機甲,而是選了最基本的配置機甲,登上了台,台下的氣氛瞬間就火熱了,本就是一群無所顧忌又熱血的雌子,能挑戰淩天的老大,即使知道戰勝的可能性小,但就是因為困難,才更是激發了戰鬥欲,對戰的雌子搶著上台。

笨重龐大的機甲在霽月的操作下靈活的不可思議,更是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動作。明明對方的激光劍即將要刺到能量源那塊,霽月不可思議的翻轉了一下,用最低等的武器反手削斷了對方的一隻機甲手臂。

周圍的歡呼聲幾乎都要喊破天,戰敗的那個被等待的雌子們迫不及待的移了下去,然後給下個雌子騰出場地。

霽月全場都沒有使用高級的激光劍、能量炮類似的武器,都是用冷兵器近身戰,果段迅速的操作看得人目不暇接,眼睛都舍不得眨。

霽月一個高難度的彈跳,躲過了射向他腿部的能量炮,一個翻身把對方狠狠的踢到在地,厚重的機甲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大坑,連帶著周圍的地麵都晃了幾下。

“淩天,淩天,霽月、霽月。”

“你們三個一起。”

接下來的三個雌子相視一眼,笑得不懷好意,“老大,就算單打獨鬥打不過你,合戰也打不過,車輪戰總行吧?我們就不信你都打過兩場了,還有精力應付我們三個。”

幾人對各自的招式和習慣都很了解,一上場三人就配合默契的包抄了霽月,一人負責牽製霽月的視線,另外兩人攻擊。

霽月借力打力,絆住了一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自己迅速的往旁邊一閃,對方同伴的攻擊就落在了那人身上。三人的節奏完全被霽月打亂,都由霽月操控著。

霽月從機甲裡出來,旁邊東倒西歪的躺著三個機甲,被同伴從機甲裡扶出來,場內的歡呼聲震耳欲聾,看霽月眼神裡的崇拜都要溢出來了。

霽月把汗濕的頭發往上一捋,目不斜視的走到觀看的臨淵麵前,毫無預兆的吻上臨淵的嘴唇,強勢又不容拒絕。

戰勝的雌子本就有場上最受歡迎的雄子獻吻一傳統。

“喔~”起哄的聲音帶上了善意的調笑。

他本就是備受崇拜和矚目的雌子,不過區區一雄子,也就是一雄子而已,哼!

臨淵手放在霽月的後腦勺處,越發用力的摁向自己,嘴上凶猛霸道的似要講霽月吞吃入腹。

“哇哦!這個雄子真特麼夠味。”

“夠火辣!難怪從不搶人的老大要搶了他回來。”

“能讓老大看上的雄子果然不一般。”

霽月嘴裡有了些微鐵鏽味,心情卻好了起來,再浪也隻能在他床上浪。誰還再能從他手中搶走雄子不成?在他的地盤上,還不是任他捏扁搓圓,能逃得了哪去?

臨淵看把人親的狠了嘴唇上都破了一個小口,就有些心疼,難為他活了那麼長的歲月,還能被外界引起心裡的激蕩,輕柔的在霽月紅潤的嘴唇上碰碰,眸子柔和了下來。

霽月屁股一縮,該軟的地方濕軟了下來,該硬的地方抬頭了,“該死,你彆這樣看著我。要不然老子當場辦了你。”

臨淵額上青筋一跳,霽月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範。還真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

霽月拉著臨淵的手跳上飛船,然後快速的往家裡駛去,火辣辣的目光一寸寸的在臨淵臉上腰上和腿上逡巡,如有實質,幾乎是用目光就能把臨淵身上的衣服射穿的熱度。

“霽月,收收你的目光。”彆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