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羅網的星盜頭頭(2 / 2)

臨淵以最優異的成績畢業,臨家向外宣告了兩人的婚契和結婚契的日期,眾人震驚之餘又有些了然。

生存訓練都有儀器記錄著各種行為,歐陽軒屁滾尿流的逃跑和往同學身邊引暴龍獸的舉動也展現在了眾人眼前,歐陽軒的名聲一下子跌倒穀底,聽說歐陽軒的下半身被暴龍獸踩的血肉模糊,即使先進的醫療恢複技術都救治不回來,以後或許是個殘疾。

在醫療發達的如今,什麼殘疾都不是難事,所以殘疾的人幾乎沒有,可想而知歐陽軒的腿部殘疾會是一件多麼大的打擊和嫌棄。但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之後,同情歐陽軒的沒有,反而都是唾罵他人品惡劣,行為敗壞,令人不齒。

隨著結婚契的日期漸臨,霽月既激動又緊張,流程演練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事項自己親自去確認一遍,唯恐出現什麼差錯,不能給臨淵一個最完美的婚契儀式。

和意氣風發的霽月對比明顯的就是如今躺在床上陰鬱的歐陽軒。白蘭也受了傷,不過沒在要害處,治療之後就恢複了。白蘭也就留在歐陽軒身邊照顧他。

歐陽軒的雌父現君主過來看歐陽軒,看到一旁的白蘭皺了皺眉,讓白蘭出去之後滿是失望的看著歐陽軒。

“你知道為什麼曆任君王之中,臨家的雄子最多嗎?”

歐陽軒一提起臨淵和霽月就恨的眼睛發紅,明明他們都在現場,憑什麼就他受傷,其他人都安然無恙?霽月既然能打死暴龍獸,為什麼不早一點打死暴龍獸,非要等他受傷之後才動手?用心險惡,霽月肯定是故意的,都是因為臨淵。

“都是他們臨家勢力龐大,他們臨家的雄子又都是君王,掌控一定的權利,自然要給臨家幾分顏麵。不過我覺得皇室不能再這樣捧著臨家,讓他們更目中無人。”

君主眼中連怒其不爭都沒有了,“既然臨淵已經決定了婚契者,我也可以告訴你了,臨淵是下任的君王,他的雌子才是輔佐他的君主。之所以歐陽家當君主的雌子多,正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從小就暗中讓歐陽家適齡的雌子和精神力最高的雄子接觸,有心算彆的雌子無心,結婚契的可能自然比旁人大。我當初也是被隱晦的教導和你雄父交好,當了君主之後才明白個中緣由。”

歐陽軒震驚的看著君主,“您、您騙我的吧?這怎麼可能!”不是臨淵一直仰仗他皇子的身份,而是他扒著臨淵才能當君主嗎?“那霽月以後就是君主?他一個沒身份沒權勢的小人物,怎麼可能當好君主?”

君主隻覺得他以前的眼睛是瞎的,歐陽軒根本沒有他以為的那樣優秀聰慧,如此榆木!“君王隻能是臨淵,重要的從來都不是誰是下個君主。你沒有經曆過精神共振,不知道那是一股怎樣可怕的能量。”等任期一到,他們歐陽家就該搬出皇家城堡,以前令歐陽軒驕矜的殿下身份也化為烏有。

歐陽軒仿佛失了魂魄般,耳邊傳來白蘭嬌怯的聲音才如夢初醒,眼中滿是怨毒的神色,隨手拿起床邊的杯子就砸向白蘭,“滾,都是因為你個賤民,讓我失去了唾手可得的君主之位,明明該是我的,都是霽月搶了我的……”

臨家賓客雲集,很多身居高位的政治、軍事、經濟方麵的大佬都現身在現場,星網上還有全程的直播,整個現場如夢似幻般浪漫高雅。

霽月穿著華貴的白色西裝禮服,整個人帥氣的仿佛發著光,走路都有點打飄,似是踩在雲端般不真實,一會儀式過後,他和臨淵就是名正言順的婚契者,從此攜手相伴,生死與共了。

臨淵也注視著霽月,雖然每個世界都要和霽月成親一次,不過每次的儀式和流程都不一樣,既然霽月喜歡,他也不嫌麻煩,每次都和霽月成親一次。等回到他們的世界,欠霽月的雙修大典也要補上。

臨淵說過誓詞之後,霽月正準備說他的誓詞,底下坐滿了見證的賓客,他就要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和臨淵成為婚契者了,所有人都會知道臨淵是他的雄子。

“霽月是星盜頭領!”一個和帝國對立的身份,怎麼能當君主?

“當時正是霽月率領星盜們擊落了飛船,擄走了雄子臨淵。”當初那個飛船的船長和一些工作人員出來指認,還拿出一段殘留模糊的視頻,正是飛船出事降落之後,霽月從機甲裡出來,吩咐人把臨淵搶走的片段,很明顯的是霽月的樣貌,不容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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