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朕後宮的攝政王(1 / 2)

“那也要先有王妃才能生的了兒子。”

霽月揮揮手, 不以為意道:“不急。”過了會,霽月又問道:“哎, 子墨,你說小皇帝現在會不會怕?一下子失去了父親又沒娘,晚上會不會一個人偷偷的躲在被窩裡哭鼻子?”

於子墨四處看了看, “王爺,這裡不比我們封地,說話還是小心為好,太後娘娘掌管後宮,丞相一脈門生眾多, 是文官之首,莫要被他們抓到了把柄。”

霽月哼了一聲, “又不是他親娘,還有自己的親生皇子,怎麼可能真心疼愛小皇帝。老皇帝那點心思,沒有讓十三為儲君, 還不就是怕外戚專政,他們臨家的皇位落入慕家。”霽月越想越皺眉,站起來就往外走,於子墨趕緊跟上, “王爺, 你要去哪?”

“去皇宮看看小皇帝,萬一太後那個老女人想讓自己兒子當皇帝,肯定會暗害他。”

於子墨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爺,您還真打算真心實意的輔佐小皇帝?隻怕他現在最防備的人就是您了。”

霽月腳步一頓,也是,小皇帝現在很怕他,就怕他這個攝政王惹事。

於子墨看著霽月的臉色,小心的問道:“王爺,我們當初來京都時,您可不是這麼想的。難道王爺有新的計劃?攝政王雖然榮極一時,可古往今來,有哪位攝政王能得善終?王爺,我們不得不防,該小心籌謀才是。”

如今朝堂之上大致分為三派,以太後和太後娘家丞相為首的,他們大抵是有擁護十三皇子的意圖,戶部和工部官員都是丞相一脈的,掌管著財政。還有就是霽月這個攝政王,擁兵自重,雖然權勢極盛,但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若想得到皇位,隻能走謀反一途,所以比丞相那派來說,更困難了些。

再有就是一些保皇派,擁護小皇帝,雖然小皇帝是正統,但手中並無實權,現在也就是個擺設。

霽月斜晲了於子墨一眼,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所以本王才更要取得小皇帝的信任,若是讓太後花言巧語蠱惑的小皇帝站到丞相那邊,共同對付我們就不好了。”

於子墨勸說不了霽月,著急的不行,他們現在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正是如此,才更要低調小心行事,不然就成為了靶子。可他們攝政王一向固執,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攝政王能隨意進出皇宮,不用皇上口諭和稟告。霽月到的時候臨淵正準備沐浴休息。

霽月掃了一圈旁邊捧著衣服用具的宮女太監,還有隻穿著黃色裡衣的小皇帝,吩咐道:“你們都下去。”

宮女太監們都看著臨淵,訥訥的不敢動,但心裡又懼怕攝政王,腿都在哆嗦。

臨淵抬抬下巴,頷首道:“下去吧。”沐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本來他也是要彆人都下去的,他還不至於讓彆人伺候他沐浴。

臨淵也沒管霽月,自顧自的脫了裡衣,然後進入池子裡。不一會,霽月拿著帕子和皂角,“要不要本王幫你洗?”養尊處優的小天子怎麼可能會自己洗澡?既然是他把伺候的宮女太監趕走了,那就隻能他親自伺候小皇帝了。

臨淵麵前下來一個黑影,睜開眼睛就見霽月也脫了衣服下來了,胳膊上還被捏了捏,“真瘦,陛下要多吃點才能快快長大。”

聽到‘長大’臨淵才想起來他現在的身體,往後避了一下,“你出去。不許和朕共同沐浴。”

霽月一把抓住了往後撤的臨淵,扯了扯臨淵的臉,“小孩子家家的,怎麼整天板著一張臉,像個小老頭一樣。”

臨淵咬牙,“放開朕。”

“陛下會自己洗澡穿衣嗎?還是讓臣伺候陛下,若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傷了龍體,本王可是難辭其咎,也愧對先皇的托付。”

霽月給臨淵擦著上半身,“力道重不重?若是不舒服了就告訴本王。”

霽月心裡很有成就感,小皇帝很招人喜歡,他兒子暫時生不出來,把小皇帝當兒子來養也不錯。

老皇帝人不怎麼樣,可還真是好運,有個這麼漂亮可愛、討人喜歡的兒子。

臨淵人小力氣也小,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道,這種被霽月壓製著力氣的情景讓他想起了末世那個世界,霽月騎在他腰上,他翻身想壓住霽月,竟然沒翻過去,差點沒成為陰影。臨淵下意識的側著身子,往後遮掩著下半身。

霽月本來還苦惱小皇帝不親近他,總是躲閃他,但是注意到小皇帝裝作無意的側著腿遮住某個地方,才恍然大悟,不懷好意的了然一笑,“陛下不用介意,你是因為現在還小,自然比不過大人,等你長大了,那裡一定也會長得很大。陛下的龍根豈是一般人能比的。”說著還上手逗弄般的彈了一下。

臨淵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漲紅了臉,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霽月,”臨淵的聲音像是從牙齒裡擠出來一樣,“等以後、等我,有你受的。”

炸毛的小皇帝更可愛了,璀璨漂亮的眸子瞪著他,清晰的印著他的人影,耳邊的一縷頭發不規矩的揚著,白皙的臉蛋上滿是激動的紅暈,好一個唇紅齒白,滿身貴氣的美少年。

霽月手指動動,然後一把抱住了小皇帝,揉亂了小皇帝的頭發,下巴在小皇帝那光滑的臉蛋上摩擦了幾下,“好,那臣就等著。”看來還真是惹急了小皇帝,連一直以來的隱忍都忘記了,說出了深埋的心底話。

就算以後想除他而後快,現在還不是要屈服於他的淫威。

臨淵一臉生無可戀的坐著任憑霽月給他擦身體擦頭發,然後穿上了裡衣。

“要不要臣抱你回寢宮?不然會踩臟陛下的腳。”

“不用!”臨淵想起上個世界被‘淵兒’和‘嬌嫩的腳’支配的鬱悶,然後做了一件讓他事後回想起來都備感羞恥的事,他竟然故意去踩了霽月的腳!原來他不僅身體變幼稚了,連腦子也變幼稚了嗎?

霽月腳上一痛,然後愣住了。看著小皇帝怒氣衝衝的背影才回過神來,慢悠悠的跟了上去。霽月摸著下巴,這才對嘛,這才像個正常的小少年,活潑生動,而不是深沉的擺著一張臉。

臨淵隻覺得羞恥極了,隻想逆轉時間重新來過,或者使用魔力消掉霽月的記憶。隻是哪個在現在都不現實,出現承受範圍之外的力量,這個世界肯定會崩塌,霽月的神魂就收不回來了。

臨淵回到龍床上,背對著外麵,整個背影都透著怏怏不樂和鬱悶。

霽月看得更不放心留小皇帝一人入睡了,乾脆脫了鞋子和外袍,輕輕的拍著小皇帝的背部,柔聲道:“放心睡吧,臣會好好照顧陛下。”然後又小聲的哄道:“臣不會笑話陛下哭鼻子的。臣小時就總愛哭鼻子,男人要哭過之後才能長大。”一下子經曆這麼多事,哭出來發泄一下對身體好,要不然憋在心裡憋出什麼好歹可如何是好。

小皇帝側著身子埋著臉,霽月看不到表情,等了好一會沒有等到小皇帝動作,就手支著探過身體一看,原來竟是睡著了。胸口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隻是連睡著眉毛都是皺著的。

霽月歎了口氣,小心的伸展開小皇帝蜷縮的身體,輕輕的摟著閉上了眼睛。

這倆人睡得安穩舒適,外麵可炸開了鍋。攝政王的一舉一動都有很多人注意,更何況是這種宮禁之後又進宮的這種大事,很多人都在關注著這件事,然後不得了的發現攝政王進了陛下寢宮之後一夜未出。

臨淵因為醒來時竟然是趴在霽月胸膛上,這件事很讓他難以接受,每次都是他摟著霽月睡覺,何時竟變成了他弱唧唧的被霽月摟著睡的?

在被服侍著穿龍袍打理頭冠時,臨淵一直處在低氣壓中,本來是令人膽寒的威壓,但由於現在人變小了,青澀的臉上嚴肅冷寒的表情反而看起來像是在生悶氣。

霽月的朝服還是令人一大早從王府送到皇宮的,兩人穿戴整齊,霽月就牽著臨淵的手一同上朝。

和情緒不高的小皇帝對比明顯的是攝政王臉上愉悅滿足的笑意。一些保皇黨的臣子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雖然他們陛下貴為天子,但還是不得不看攝政王的臉色。他們的君王受辱,他們這些臣子又豈能好受。攝政王野心昭昭,現在就強占陛下的龍床,覬覦陛下的皇宮,以後不就會強占陛下的龍椅?攝政王實在是欺人太甚,先皇屍骨未寒,就如此欺辱他們陛下年幼無依,肆無忌憚的宣示著自己的野心。

臨淵坐在龍椅上,霽月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共同接受朝臣跪拜,臨淵就隻用坐在龍椅上,聽下麵的大臣稟告事情,然後交由霽月決斷,可能是第一天上朝,幾方都在試探,底下並沒有出現吵得不可開交的場麵。

霽月豐神俊朗,久經沙場的氣場不怒自威,認真指點江山的模樣確實很有萬人之上的氣勢。臨淵思緒不自覺的飄遠了,大概霽月做他的魔後就是這種樣子了。

“陛下認為如何?”

“依攝政王所言便是。”臨淵並不清楚霽月剛才說了什麼,不過他現在也做不了什麼決定。聖旨猶如一道空紙,也就擺著好看些。還沒太後的懿旨好用。

下朝陪臨淵吃過飯之後,霽月回到王府在他床上躺了一會,然後長籲短歎道:“子墨啊,本王發現還是龍床睡起來更舒服些。”

“王爺!”於子墨心都要提起來了,緊張道:“時機未到,王爺還是小心慎言才是。您的心思還是掩蓋一下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  臨淵:等我長大了……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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