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朕後宮的攝政王(1 / 2)

“謀反的不是丞相?”臨淵語氣平平,說是疑問句, 但聽著更像是反問句。

那些謀反的侍衛隱隱的都聽丞相命令, 很明顯就能看出主謀。

“是王爺帶兵入宮意圖逼宮,臣偶然得知王爺的陰謀, 為了陛下的安危才調動軍隊,事後臣自當向陛下請罪。”丞相心裡有壓抑不住的得意,攝政王再是三軍統帥、權傾朝野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擺了一道。想和他合作共謀皇位,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被他將計就計推出去頂罪, 殺了皇上之後, 逼宮弑君的罪名剛好冠在攝政王的名頭上, 誰讓攝政王的狼子野心眾所周知。

隻是可惜了,計劃中皇上應該被刺客重傷, 趁機立下傳位聖旨,不過有攝政王頂罪,他們也不用擔心會擔上弑君的汙點。

丞相使了個眼色, 他手下由暗衛偽裝的士兵們漸漸靠近皇上所在的位置,皇上一死, 又無子嗣, 皇位名正言順的就該是十三皇子的了。

臨淵身前圍著的禦林軍與叛軍打了起來,但人數懸殊,受傷慘重,眼看不敵之際,外麵又傳來了更浩大整齊劃一的聲音。先前的叛軍立刻圍在丞相麵前, 嘴裡大聲喊著,“保護丞相大人。”

丞相又驚又怒,隻恨不得要把人千刀萬剮,把他和叛軍連在一起,日後他怎麼解釋。但後麵的發展已不在他控製之內。本該在宮外的禦林軍迅速控製住了形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總有螳螂自以為自己是黃雀。

臨淵處理完眼前的各項事情才有空想到從剛才就沒看見霽月,問道:“王爺呢?”

“王爺、王爺在地牢。”

地牢?臨淵疑惑了一瞬,腳步一轉,本來去往禦書房臨時向地牢走去,周圍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硝煙味,還有士兵和宮人在收拾亂糟糟的場地,押解俘虜,搬運屍體,洗刷染血的石板。

“有什麼人需要王爺親自押往地牢?”

“請陛下恕罪,屬下不知。”

臨淵腳步未停,隨意的擺擺手,“起來。”

地牢一進去就有一股陰森潮濕的感覺撲麵而來,令人心裡不適至極。

臨淵隨著領路的奴才一路走進去,就看到霽月坐在最裡麵一間乾淨的牢房裡。木板上是一層薄薄的乾草,霽月依靠在牆壁上,一條腿曲著,手臂搭在上麵,眼神悠悠的看著牢房裡狹小的窗口,“今晚的月色真好。”

臨淵神色無常,麵色無異,天知道從那小窗戶隻能看到兩顆星星,哪來的月亮,還月色真好!

臨淵彎腰從牢門走進去,牽著霽月的手往外走去,“你來這裡乾什麼?”

霽月落後臨淵半步,看著牽著他的人的側臉和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眼神複雜難辨。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不一會就到了兩人的寢宮。

“彆亂跑,你自己先休息。”安頓好霽月之後,臨淵才回到禦書房下旨處理丞相一事。太後和十三皇子都牽扯之中,下麵的人不好處理,還是得由皇上下令才可。

且說留在寢宮的霽月,隻滿心的疑惑。不把他關進地牢,還把他帶到寢宮,難道、霽月靈光一閃,這是要把他單獨關在寢宮的意思?

臨淵揉揉太陽穴,他最煩的便是這些凡事俗物,一向是隻憑實力做事,卻懶得在其他世故方麵多費心思,是以他雖修為高深,被尊為魔君,但一直獨來獨往,魔域殿也從未有第二人。不像其他修者,修為足夠了便會開山立派,廣收弟子。

不過以後他有魔後了,他和魔域殿都該由他的魔後打理才是。

臨淵耐著性子處理完必須由他決定的事情,終於回到了寢宮。隻是看著眼前的景象,臨淵努力壓製著額上的青筋,隻見他龍床上的被單被霽月撕成一條一條的,係在一起成了一條長繩子,一端係在床柱上,另一端綁在了霽月的腳上。

“你又在鬨什麼?”一個‘又’字簡直道不儘臨淵的無奈。本以為這次霽月比他年長,合該不會太胡鬨才是,是他太認真想多了。無關年齡,隻人的本質難變。

霽月曲著腿靠在床邊的牆壁上,臉上滿是倔強和隱忍,“哼,成王敗寇,你如今得勢翻身,我落入你手,你肯定會折辱我。還特意把我單獨關在寢宮,難道不是你想時時刻刻親手折辱於我?”

臨淵眼神一沉,哪怕說這話的人是霽月本人,隻是說說並不是事實,他隻聽到折辱霽月的話便心裡不快。隻要想到那種可能暴戾的情緒便壓製不住,臨淵走過去坐到床上,和霽月麵對麵,“為何要折辱你?”

“明知故問。你現在心裡不一定想著要怎麼報複我,還不是簡單痛快的處死我,難道不是在計劃怎麼讓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臨淵定定的看著霽月,“你便是這般看我的?”

霽月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小聲嘟囔道:“我都做了那樣的事,你想怎樣都是應該的。”

凝滯的氣氛散去,臨淵眉目舒展開來,輕笑一聲,“你到是提醒了我。說我太過憐愛,彈龍根還說太小,叫你哥哥,摟著我講故事。還敢搶女人進王府。”臨淵每說起一件便靠近霽月一分,話落之後一把推到了霽月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本想著你太過勞累讓你休息,如今看來你精力十足。”臨淵扯開霽月的腰帶,霽月的衣衫向兩邊滑落,露出白皙勁瘦的胸膛,“說起來,這一晚我倒是等了好幾年。”

霽月哆哆嗦嗦的,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目前正在發生的事。臨淵一寸寸的摸過霽月的身子,以前是隻能看不能吃,所以便克製著不太與霽月親密接觸,不然難受的是他自己。不過現在,可以隨心所欲了。

霽月的雙腿被迫分開打開在臨淵身體兩側,臨淵單膝跪坐在霽月兩腿之間,摸著霽月的大腿內側。霽月像隻被嚇傻的小倉鼠,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腰上被墊上了柔軟的被子才回過神來了,顫著聲音問道:“你要乾什麼?”

“乾你。”

“要、要怎麼乾?”霽月顯然是真的在疑惑,表情無辜又迷茫。

臨淵吻上眼前淡粉色的唇,一邊還不忘安撫著霽月胸膛上孤零零的兩點,霽月被他吻得眼裡滿是水霧,腳趾在空中蜷在一起。

感覺到下身的動作,霽月努力眨掉阻擋視線的水霧看去,一下子驚醒了,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下身。

臨淵一愣,也被霽月的動作驚呆了,眼看著他就要提槍上陣了,卻被霽月的手擋在外麵。臨淵正對著霽月的臉,臉上雖然是笑,卻滿是陰森和黑氣,聲音低啞,“手拿開。”

霽月咽了咽口水,對上臨淵的視線縮了縮脖子,卻還是大著膽子硬氣道:“不拿開。”

“自己拿開,彆逼我親自動手。”

霽月扛不住臨淵的壓力,手臂沒有離開,卻磨磨蹭蹭的分開手指,露出被遮擋的入口。

“……”臨淵簡直被霽月的騷操作給震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