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朕後宮的攝政王(1 / 2)

臨淵驚奇的看著霽月。

霽月頗有些色厲內荏,凶巴巴道:“你看什麼?”

“你腦袋每天都在想什麼?”或許真的是神魂不全, 所以人才特彆傻?“我是不是對你不好?所以你才老覺得我不喜歡你?”

臨淵此話一出霽月氣焰就消失了, 有些底氣不足還有些小害羞, “可我想不出你為什麼喜歡我。我做那些都是心甘情願的,沒有想用這些來綁架你。你、你不用因為我的感情而勉強。不管我為你做了什麼事, 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感到負擔。”

臨淵歎了口氣,“果然下次我要很努力的追求你才可以。”每次都打算主動追求霽月, 可不用等他有所表示, 霽月就很主動的投懷送抱, 他又不可能拒絕霽月, 所以每次兩人在一起就特彆快, 但霽月又會因此患得患失, 覺得他在玩弄他的感情或者就是因為可憐他才和他在一起。

霽月愣愣的反問道:“追求我?”

“怎麼?隻允許你喜歡我,就不允許我喜歡你了嗎?攝政王果真是十分霸道。”

霽月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根本無法思考,心臟跳得十分歡快,嘴上胡言亂語道:“陛下後宮三千的美嬌娥不喜歡, 偏偏喜歡我這個年紀大的臭男人,看來真的是缺父愛。”

“……”信不信朕真的乾哭你?

臨淵本以為兩人成親後霽月就會勤快的乾活了, 豈料霽月比以前還懶,退居後宮之中,執掌鳳印,不理政事, 但後宮沒有妃子,所以霽月十分閒,躺著吃吃喝喝,聽聽小曲,看看話本。偏本人還十分理直氣壯,“後宮不得乾政。再說了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

臨淵差點不雅的翻個白眼,也不知每晚都在他臥榻上睡得打小呼嚕的人是誰?胳膊腿還不要臉的壓在他身上,害他早上醒來半邊身體都是麻的。

霽月在他未親政時兢兢業業管理朝堂,事無巨細十分上心,勤政愛民。按理說不該是因為懶的原因。剩下的原因就隻能是擔心分走皇帝的威望,害怕他這個攝政王參與政事威信會超過皇帝。所以才會自願放權,甘願被他養在深宮之中,不問朝事,不結交大臣。

臨淵歎了口氣,“霽月,朕說過是和你共掌江山,是讓你和我並肩站在瓊樓之上,而不是站在朕身後。”

霽月眼神左右遊移,顧左右而言他,“本宮才不是在陛下身後,明明就是身下。”

“咳咳。”臨淵握拳擋在唇邊遮了一下抽搐的表情,“朕與你說正經事。你不僅是朕的皇夫,還是本朝的攝政王爺,要履行你的責任和義務,朕的俸祿可不是白拿的。”早朝可不能隻他一個起床。

霽月愣了一下,“本宮還有攝政王的名頭?”他還以為早在叛亂那天之後就被貶黜了。“我不管,本宮隻要當皇後,不當攝政王了。”

臨淵好說歹說,各種給霽月解釋,霽月的擔憂顧慮沒有必要,他也不需要霽月藏在幕後,奈何霽月那個死心眼就認為在他親政之後還插手朝政,會對他這個皇帝不利,分走民心,怎麼都不同意上朝。

無奈臨淵隻能自己批奏折,每天各種大小事,折子又多,批閱奏折就到了很晚。霽月在寢宮左等右等還不來,眉目一挑便想到一個好主意,朝宮人小聲吩咐了幾句。

臨淵端起桌子上的茶水,順便歇歇因握筆太久手指的僵硬,福公公瞅著這間歇的縫隙輕聲道:“陛下,該翻牌了。”

翻牌?臨淵抬起頭有些怔愣,看向站在他旁邊福公公手上的盤子,一看擺著的牌子上全寫著皇後,氣樂了,這是在提醒他該交糧了。不幫他工作,還囂張的提醒他該賣力了,簡直太可恨了!

臨淵眼睛一轉,想到一個好主意,“去告訴皇夫,因為奏折太多,要批閱到很晚,未免打擾皇夫就寢,朕就直接宿在禦書房不回寢宮了。”

霽月等到了宮人卻沒看到臨淵的身影,等聽到宮人的回話立馬就坐不住了,直奔禦書房找到臨淵,“本宮幫你批奏折,你晚上要讓本宮摟著睡覺。”

臨淵不與霽月計較誰摟誰的問題,眉眼含笑、滿意的點點頭,“好。”

霽月坐在並在一起的桌子的另一邊,一邊看奏折一邊抱怨道:“身為一國之君,怎麼這麼懶,連奏折都不想批。”

臨淵心情好,“朕乾皇後不是乾的很勤快嗎?”

“……”

批奏折的事情解決了,上朝這裡還要想法子。

早上臨淵一邊穿著龍袍,一邊看著霽月裹在被窩裡的後腦勺,“朕看著金鑾殿上新上任的幾位官員都十分年輕俊美,尤其是今年的探花郎,姿容甚是賞心悅目,不愧探花郎的美名。”眼見著裝睡的人支著耳朵認真的偷聽,還有細微的咬牙聲,臨淵不動神色繼續道:“不過都比不上有‘玉麵郎君’稱號的攝政王,若是攝政王在金鑾殿上,那些人再如何姿容絕佳,昳麗非凡,在攝政王麵前也隻能黯然失色,教人難以分出目光給旁人。”

霽月‘謔’一下坐起來,自己跳起來去翻找當初的朝服,“本王食君之祿,自該為陛下分憂,和陛下一起開創天平盛世。大好時光還躺在龍床上,實在是愧對天地,愧對百姓,更愧對陛下的厚愛。”

“你若是身體不舒服就不必勉強,朝中臣子那麼多,有的是做事的人。你安心休息就好。”

“不行。本王身為攝政王爺,怎麼能在其位不謀其政呢?陛下不必多言。”

“哦,那好。”臨淵唇邊笑意一閃而逝,又是一副正經嚴肅的表情,等著霽月收拾妥當,和他一同進金鑾殿。

柳雪涵在戶部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做的很不錯,戶部那些繁雜的數據整理的有條理又清楚,還自建了一套更簡便的記賬體係。臨淵不會因為她是女子這個原因就不給她升職嘉獎。

爭議很大,不過柳雪涵的能力和成就擺在眼前,對於那些說女人就該躲在家裡奶孩子的言論,臨淵雖獨自修行了幾萬年,並沒有父母的記憶,也覺得十分不妥當。當場詢問這些人的功績和成果,聽完東拚西湊完成的事情,當真是忍不住冷笑,“在家奶孩子就還奶出你們一樣的廢物嗎?”臨淵一向奉行強者為尊,不以性彆論英雄。自己不上進努力,反而打壓彆人的成就,是最令他不恥的行為。

在之後有提議辦女子學院或者研習其他專項技能,準許女子參與科舉的章程,隻要十分可行合理,臨淵就不會不同意。對商業和手工業也不存在歧視,隻要有能力有野心,臨淵給他們機會發展。

對於那些不安分、不死心總想尋求富貴,奢望家中女兒進他後宮的朝臣們,臨淵下了一道旨意,讓適齡皇室孩童自願進皇家書院,從各方麵考校,作為儲君人選。大臣家也可以送孩子和那些皇室子弟一同學習。

此舉一出,大臣們也顧不得勸諫皇上納後宮,開枝散葉了。要接近哪個皇室子弟,是兒子去當以後的近臣、謀臣,還是女兒去接近,就足夠思慮考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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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為彆人留下頭疼難解的事,自己毫無負擔的睡得很香。然後就被嘴上的動作吵醒了,迷糊中伏在他身上的人還在摸著他的小腹。臨淵翻身把身上的人壓在身下,反客為主狠狠的親吻起來,唇舌間的水漬聲在耳邊嘖嘖作響,兩人下身緊緊的貼在一起。

霽月感受到對方那裡傳來的變化,還惡劣的磨蹭了幾下,心裡暗自得意。這時臨淵也清醒了過來,笑道:“怎麼,攝政王迫不及待的想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