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布娃娃的炮灰嫡子(1 / 2)

霽正君看霽月興致勃勃的樣子就放心了, “一說讓你玩立馬就開心了,這麼孩子氣讓爹爹可怎麼放心。”霽正君滿是愛憐的摸摸霽月的頭發, “你要是有看順眼的男人,回來偷偷告訴爹爹,爹爹給你出主意。”

霽月歎了口氣, 便宜老爹自己眼神都不好, 還想給他出主意?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 就算穿成了所謂的哥兒,也是不可能嫁人被男人壓的。他又不是基佬!

霽言在霽月這裡沒討到什麼好處,他又不是書中那個驕縱毫無心機的霽月, 憑一個後宅裡的小男人霽言, 還奈何不了他。霽月剛穿來時就是霽言落水陷害那一次。

在上世,因為是霽月落水昏迷,霽言被主君罰跪祠堂, 又餓又冷的暈了過去。所以霽言重生後, 故意和霽月站在池子邊, 然後裝作身子踉蹌一下, 跌進了池子裡。在旁人的角度就是霽月故意推他下去的。

霽府傳的有鼻子有眼, 還被府裡的下人傳到了外麵,霽月心思歹毒,殘害庶弟的名聲是澄清不能了。

但是現在是他霽月,怎麼會被這種小兒科的把戲算計到。霽月一臉急切,大聲呼喚著下人去救人, 然後自己也一副擔憂緊張的表情就要跳下去救人,就算被身邊的小侍抱著身子阻止了還是使勁拖著身上的拖油瓶要下去救人,可是被在場很多人看到的。

這幾日霽言遇到他,話裡都是綿裡藏針,原主單純沒心機,總是會被引導著說出得罪人的話,現在都是霽言被懟到啞口無言。

有個傻子上趕著找虐,霽月隨手逗逗,看霽言一臉便秘的樣子,覺得還挺好玩。他都沒那麼鬱悶了。他都是知道劇情有金手指的人,沒道理還會被一群古人欺負到。

牡丹花會終於到了,霽月被他便宜老爹按著,還是換上了新衣服,仔細的梳了發髻,隻是往臉上塗脂抹粉被霽月堅定拒絕了。

哼,今天那個敢破布娃娃他,還一奸成孕讓原主聲名狼藉嫁人的紈絝,他肯定要替原主出這口惡氣,為原主報仇。原主是中了春~藥,那個好色紈絝可沒中,也就是看到原主的美色就沒節操的人渣,虐虐是替天行道了,也不知道禍害多少良家哥兒了。

霽月跟便宜老爹坐在豪華舒適的馬車上,霽言和其他庶子都坐在後麵的馬車上。霽正君就隻有原主一個親生的孩子,從小都是寵溺非常,再加上霽正君爹親家頗有權勢,所以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家主都是對他十分寵溺,對霽正君也是十分敬重。

但因為霽言教給他生父幾招勾人的技巧,就把家主的心思都勾走了,還在霽正君爹親家失勢之後,迅速的撇棄了霽月,還休棄了他的便宜老爹,扶霽言生父上位,霽言代替原主成了嫡子。

霽月偷偷瞥了瞥他便宜老爹,年輕好看有氣質,沒道理便宜那個渣男,就算是為了便宜爹的疼愛之情,他以後也是要罩著,先看看便宜爹對渣男的感情怎麼樣,免得以後被傷了心。

“想什麼呢?一副老氣橫秋的表情。”霽正君好笑的刮了刮霽月皺起的鼻子,“要是都不喜歡,那我們就都不要,總要給我們小月兒選個喜歡的。”

“我不嫁人。”

“好好,我們小月兒還小,離及笄還有一年,不著急。過去多認識一些新朋友,你們同齡人才能玩到一起,總憋在府裡也是悶了你。”

霽月無奈,他是真的不嫁人,但他便宜爹的態度明顯是認為他在撒嬌了。現代獨身主義的大齡青年男女還不一定被家長接受,古代就更沒指望了,看來他要找個合適的時機皈依佛門,常伴青燈古佛。

車子停下之後,霽月沒理會要扶他的小侍,自己瀟灑的跳了下去,惹來霽正君無奈的嗬斥,“這麼大了還這麼冒失,要是崴了腳可有你受的。”

霽月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他是個純漢子,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娘受,還弱唧唧的讓人扶著才能下馬車。霽月一轉頭看到後麵馬車上身姿嬌弱,姿態優美下馬車的一眾哥兒,心裡‘臥槽’了一下,可比軟妹子還要柔弱,真恨不得讓人摟進懷裡嗬護。霽月渾身抖了一下,進牡丹園去了。

霽月漫無目的的走著,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人,還有要好的幾位小哥兒聚在一起嬌俏的說笑著,惹來周圍男人們的目光。

霽月還在感歎著,可真是大型相親會場。忽然,霽月透過垂落的茂盛枝條看到一位坐在偏僻角落的男人,那個男人一身白衣,皎潔似天邊的雲,一頭墨發似錦緞一般垂在身後,執杯的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比他在雜誌上看過的手模的手都要好看,如玉的側臉,高挺的鼻梁,還有被酒水潤濕的嘴唇都十分讓人移不開眼。

霽月捂住小胸口,真不愧是主角攻,比書中描寫的還要完美好看。為何他的心臟跳得如此之快,難道是原主角攻受之間的吸引?

男人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轉過頭看向了他。正臉果然更是無可挑剔。男人怔了一下,然後揚起了一個笑,那張冷漠無情的臉瞬間好似冰雪融化,朗月入懷,充滿了鳥語花香之感,和煦的春風拂來,吹皺了一池春水。

既然被看到了,霽月糾結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打聲招呼。說起來主角攻也是挺可憐的,說不定他可以順道救救他,免得他遭了霽言的毒手。

“你好,我是霽月。”

聽這一本正經的介紹,臨淵又忍不住笑了,看著霽月道:“我是臨淵。”

啥?不是主角攻齊碩!臨淵不就是那個即將破布娃娃小爺的反派炮灰?霽月震驚了,嘴巴都沒合上,現在一個反派炮灰配置都這麼高了?“我叫以陌,不叫霽月了。”

臨淵輕笑一聲,低聲道:“是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的陌,還是相逢陌路的陌?”

連聲音都那麼好聽,充滿了磁性,霽月有點想揉揉耳朵,“陌上花開的陌。”

“哦,看來是等到要等的那個人了。”臨淵拿起杯子給霽月倒了杯茶,示意霽月坐下,“應該都是你喜歡吃的。”

“啊?噢,謝謝。”霽月有些拘謹,這個炮灰以前是認識原主嗎?他怎麼沒有記憶。難道兩人之前就有一腿,所以原主才把記憶藏在最深處?

“你來的挺早。”誰不知道牡丹花會是來賞‘花’的,一個好色之徒來這麼早肯定居心不良。

“來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