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布娃娃的炮灰嫡子(1 / 2)

臨淵提醒道:“是戴在腳上的。”

霽月了然的看了一眼臨淵, 笑的十分猥瑣, “想拴住我?這麼怕我跑了?”原主才會逃婚, 他才不會逃婚呢, 臨淵就是多慮了。

霽月賊兮兮的湊到臨淵臉前, “看不出來呀, 原來你還是個悶騷。平時一副正直君子的樣子, 指不定背地裡怎麼想我呢。”

臨淵打也不能打, 罵也不能罵, 扔床上欺負弄哭一頓現在也不能做,自己憋氣,卻隻能束手無策的任由霽月在他耳邊叨叨。

“哎,你肯定不知道悶騷是什麼意思。就是形容你這樣的。”

“那你呢?你是悶騷嗎?”

霽月雙手叉著抱著胸口,想了兩秒, “才不是。”

臨淵點點頭, “當然不是,在我麵前你是明騷。”

“……”霽月氣結,拿胳膊撞了臨淵一下,“死直男,會不會說話。”他不就是為了走破布娃娃的劇情,才有那麼一丟丟的不矜持嗎,他又不是小哥兒,就算是小哥兒的外表,可芯子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才不用講清白。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覺得我太放蕩, 懷疑我沒有清白了?”也是,哪有未成婚的小哥兒看見男人泡溫泉,不是羞澀難為情的避開,而是像他那樣,脫了乾淨跳進去一起泡的。還不要臉的說想要那樣的身材。現在想想,他當時說臨淵身材真好,可惜不是他的。

臨淵對他說“是你的。”原來當時就在調戲他,不是在說他以後也會有這樣的身材,而是在說臨淵的身體是屬於他霽月的。

很多事情都有跡可循,臨淵肯定是早就看上他了,然後不動聲色一步步誘拐他,最後把他綁到臨淵的狼窩裡。

霽月老氣橫秋的歎了口氣,“你都不知道你賺大發了。你要是嫌棄我,可不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臨淵捏著霽月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慣會往臉上貼金,怎麼這麼有自知之明呢?”

“是,你也覺得自己賺大發了,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

霽月做不來針線,那些精細活他都不感興趣。再說了,衣服鞋子他也不會做,但是卻樂此不疲的在臨淵衣服上繡上他的標誌,一個小月牙。

他們家自是有專門縫製衣物的人,臨淵每每有新衣時,霽月就要先拿來用針線繡個小月牙的形狀。他喜歡臨淵身上帶著他的標記。

霽月不想和那些嬌弱的小哥兒玩,但是他爹爹說以後成親了,身為主君就要負責和這些世家之間的往來,經營其中的利益關係。霽月雖然不喜這些,也是明白這些道理的,也隻好認真的學習怎麼管家。

在霽月看來,就是些無聊的吃喝玩樂聚會,但他肯定不能任性,以後成親了,還要靠他養家。臨淵可是個不事生產、紈絝好色的大少爺。看臨淵平時就知道,一點正經事也不做,全用來追小哥兒,泡他了。根本指望不上。

霽月一邊思考著未來的生活,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然後就聽到了一些談論聲。

“你平時也是受苦了。隻不過一個嫡庶之分,偏偏一個草包就能壓你頭上。”

“對啊,霽月不過一個張揚跋扈又不知羞恥的草包,娶了他的人才是倒黴。不過他一離府出嫁,你以後的生活就沒有那麼艱難了。”

“那可不一定,霽月走了,可彆忘了霽府還有一個刻薄的主君,言哥兒還是被壓迫。”

“言哥兒品貌才情在揚城久負盛名,就是壓了嫡子的名聲,所以才惹來忌憚,屢屢來使絆子。我看他們就是看不得你好,嫉妒你。”

霽月聽得氣死了,說他就算了,竟然還議論他爹爹。霽月大眼一掃,霽言坐在中間,周圍坐著幾個小哥兒,他都不怎麼認識,想來也是其他家的庶子。

他是他爹爹的親子,他爹爹不偏心他,難道腦殘的要去偏心霽言不成?那些人腦袋都是智障嗎?再說了,他怎麼不知道他和他爹爹怎麼壓迫霽言了?他爹爹是沒怎麼操心霽言,沒關注也不會故意去使壞,隻是當成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怎麼到霽言這裡,仿佛就十惡不赦了?

他爹爹又不欠霽言的,憑什麼要對他費心費力?再說了,霽言做出的醜事,還要累他爹爹遮掩。霽言自己卻還一點都不安分,不說老實的待在屋子裡,還出來湊熱鬨,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懷孕了。

“我剛還在納悶呢,怎麼園子裡聽到了狗吠聲,也不知哪家這麼不守規矩,帶狗進來園子也不拴好,亂咬人了怎麼辦。”

眾人一聽到霽月的聲音,先是一驚,然後聽到霽月意有所指罵人的話,臉都漲紅了。彆看在背後說的義憤填膺,十分起勁,但對上本人,不提他們的身份,就是家族,霽府和臨府都不能得罪。若是得罪了霽月,他們家族說不定還要押著他們給霽、臨兩府賠罪。

霽月居高臨下的看著霽言,“真不要臉。”

臨淵本來在接受眾人的賀喜,接到打起來的消息就立馬向所說的方向趕去。等臨淵心慌慌的趕到事發之地,隻見地上躺著好幾個披頭散發的小哥兒,霽月頭發也是淩亂的,正騎在一個人身上壓著揮拳,邊打還邊囂張的說:“怎麼不說了,誰刻薄啊,還有是誰不知羞恥呀。長了張嘴就能耐了,小爺也是你能編排的?”

被霽月壓著打的人哭喊著用手擋著臉上的拳頭,還被霽月按住了一隻手,擋不完那些揮來的拳頭。哭喊的聲音聽著還挺淒厲。

臨淵目瞪口呆的看著混亂的現場,霽言相比其他人看起來還好點,隻有臉上有兩個巴掌印,卻沒有躺在地上,衣服上也沒有滾上泥土。

霽月察覺到旁邊來人了,一抬頭就看到了人群最前麵中央的臨淵,拍拍衣服從彆人身上站起來,霽月捂住胸口,臉色柔弱的小吐一口血,身體似弱柳浮萍,虛弱的撲到臨淵身上哭道:“他們欺負我。他們一群打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