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魔君的落跑小嬌妻(1 / 2)

臨淵救回霽月後, 霽月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迫不及待的撲進他懷裡, 而是站在他麵前冷淡的看著他, “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嗎?我這個正道修士哪敢跟在你這個大魔頭身邊?”

臨淵設想過千般萬般這時的場景, 霽月是哭著或是笑著撲到他懷裡, 情不自禁的親著他,或許他們還會在床上廝混幾天以敘舊情,或是霽月靈魂被洗了乾淨,完全不記得他, 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他帶著霽月找回屬於他們的記憶。誰知霽月記憶隻到他趕他離開那裡, 還要和他分手!

臨淵迷茫又無措的站到原地, 怔愣的看著霽月。

霽月等了一會,啥都沒等到, 惱怒的跺跺腳, “既然君上不留在下, 那在下就不在君上眼前討人厭,惹人嫌了。畢竟君上一向不喜外人踏足魔域殿。”霽月說完就倔強的蹣跚著步伐向魔域殿外走去。

霽月剛剛恢複, 修為全失, 正是虛弱脆弱的時候, 法器符篆都無法使用, 他們這個世界危險重重, 居心叵測的各派修者,還有那些妖獸魔獸,不管遇到哪個, 霽月都無力應對。即使這樣,霽月也不想在他身邊休養,得他庇護。應該是很生他的氣吧。魔域殿他是不喜外人踏足,可霽月又不是外人,分明是、是內人。

作者有話要說:  臨淵不敢上前阻擋觸碰霽月,怕更惹霽月心煩傷身,悄悄的隨在霽月身後。

霽月臉色蒼白,步伐虛弱,單薄的身影不堪一擊,臨淵心裡又憐又愛,霽月分神期的修為一朝散儘,雖然分神期在他眼裡也不算什麼,但這等修為也能稱為一方大能了,即使在那些大宗派裡,也是可以立峰收徒,做長老的。明明前途似錦,仙途坦蕩,可這個小傻子,偏偏要自投羅網,以身飼魔,毫無怨懟。

“沒了修為,身體果然脆弱了許多,還沒走多久,腿就無力了。”霽月拖著身體抱怨道,走得慢騰騰的,時不時停下來捶捶腿。

臨淵一看霽月累了,暗中挪了一所洞府藏在不遠處霽月要經過的方,恰好讓霽月‘意外’發現。

臨淵隻見霽月毫無警惕之心的就進去了,一點都不知道警戒危險,毫無懷疑的就進去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休息,心裡又憂又怒,真不知道霽月是如何平安長大到如今的,修真一途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會身隕道消,怎可如此粗心隨便。看來霽月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舒服躺著的霽月可不知道,他老攻被他放心無顧忌的一係列舉動弄得又想要成為他師尊了。

臨淵仗著修為高深,隱蔽身形待在霽月身邊,思考怎麼樣才能讓霽月不再生氣,重新追回來不和他分手。可霽月都不想看見他,他無法出現在霽月麵前,這要怎麼追呢?臨淵看著睡得香甜的霽月苦惱極了,抬手把霽月粘在臉上的頭發撥到耳後,低頭偷親了一下。

柔和的光暈下,霽月嘴唇潤澤,砸吧了一下嘴唇,嘴角翹著一些弧度,一副沒心沒肺的小模樣。

真是,臨淵無奈的笑了一下,換作他人,九死還生,修為儘散,努力千百年的結果毀於一旦,可不得崩潰失措,難以釋懷,霽月倒好,心大的找個地方就能安睡,一點都不擔心自身危險。

臨淵暗中守了霽月幾天,丹藥放在洞府煉丹室裡,偽裝成是前洞府的主人遺留下來的,還有一些靈果,同樣散落在靈藥田裡,讓霽月不必憂愁每日所需,所以看霽月這幾天懶散的隻知道吃吃睡睡,臨淵心裡有些著急。

霽月這是真的要放開他了嗎?怎麼完全沒有想再去找他,和他糾纏的跡象?

不行!臨淵心裡打定了注意,明天他就要出現在霽月麵前,霽月的身體比剛回歸那日好了許多,就算氣怒攻心,身體也撐得住。他不擔心霽月看見他會氣暈過去。

晚上臨近霽月睡覺的時間,臨淵坐在屋內的石凳上,看著霽月抽開腰帶,脫下外袍,一會趁霽月睡熟了,他就能躺旁邊抱著霽月一起睡了。

可不同於前幾日,剩下中衣時,霽月也沒停下動作,繼續脫了衣服,然後拿出一枚鏡子,對著臀部向後扭著脖子看。臨淵自然也看到了霽月掰著的那塊位置,黑色的‘淵’流光溢彩,字體很小,但在白皙的肌膚上黑色的筆畫間仿佛流動著光彩,低調卻彰顯著存在感。

臨淵震驚極了,忙去看霽月的表情,隻見霽月臉色紅潤,一邊看一邊賊笑,像一隻偷了腥的小狐狸,還喜不自勝的拿臉在床上滾了幾下。

霽月怎麼會知道?他若是沒有那些小世界的記憶,根本不可能會發現那個隱蔽位置上的印記。那就隻有一個解釋,霽月分明沒有失憶,是在哄騙他。怪不得霽月這麼有恃無恐。臨淵鬆了一口氣,他曾經有那麼一瞬間設想過霽月是對他心如死灰,無愛無恨,果然是想多了。

臨淵看著玉床上姿勢奇特欣賞著印記的霽月,嘴角翹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本就不需要睡眠,隻是陪著霽月修養神魂,在霽月睡醒之前就醒了,理了理身上本就不存在的褶皺,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霽月,施施然的出了洞府。

臨淵等候在外麵,察覺到霽月起床了,便故意製造了一些動靜,慢悠悠的走進了洞府。

“抓到了一隻落單的小修士。”

霽月聽到聲音一驚,睜大了眼睛看著慢慢走進來的臨淵。一身精致華貴的白袍,纖塵不染,上麵有隱隱的光華流轉,一看就不是凡品,隨著他的到來,整個洞府好似都明亮了,原來真的有‘蓬蓽生輝’。

“那些修者聯合著送了本君這麼大份禮,本君要如何回報他們好呢?上次念你救了本君的份上,饒了你一命放你離開。沒想到這次你又落入了本君手中,這次想本君怎麼饒過你?”臨淵嘴唇微勾,酷炫邪魅的感覺撲麵而來,真不愧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君。

霽月都看呆了,魔君臨淵最常見的就是冷漠個臉麵無表情的樣子,而在他麵前,看著他笑的表情越來越常見,可這種邪肆卻是幾乎沒有的。臨淵殺敵時不會像那些魔族的修士那樣有戲耍、逗弄敵人的惡趣味,都是乾脆利落的瞬間解決,表情和話語都欠奉。

霽月警惕的問道:“你想乾什麼?”

臨淵靜默了一瞬,把到嘴邊的回答故意忽略過去,看到手的獵物一樣逡巡了霽月渾身上下,越走越近,逼到霽月眼前,霽月徒勞的四處躲閃了幾下,不說他現在修為儘失,就算是他全盛時期,也根本逃不出魔君的手掌心。

“你逃得掉嗎?”臨淵好整以暇的看著霽月掙紮了幾下,在霽月以為安全正鬆口氣剛放鬆時,然後毫不費勁的抓到了手中,攔腰一使勁,人就被他禁錮在了懷裡。

臨淵似閒庭散步般抱著霽月一步步往魔域殿方向走去,因為霽月的身體承受不住力量的瞬間擠壓,所以也就沒有使用禦空飛行,縮地成寸的術法,單純走路回去。

霽月剛才跑了幾下,還在喘著氣,知道自己逃不出去,認命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