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得手(1 / 2)

自己怎麼可能和清晨是一樣的人?再說了,就算不一樣,那又怎樣?現在大家都求差異化的存在,如果兩個人都是同類人,那過的多沒意思,我想的就是你想的,你想的就是我說想對我們的行為舉止都一樣,這樣的戀愛談起來有意思嗎?

胡萊沒有說話,清晨也沒有想要揪著的意思,山頂傳來了一些響動,這些響動並不大,可是不知道是胡萊的耳朵又靈敏了,還是因為這山頂空曠隻有樹乾,所以傳音也聽得分外清晰。

上麵的打鬥的厲害,讓下麵的蟲鳴都不敢發出叫聲,胡萊的一顆心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下不得,波動的厲害。

這些異常的響動持續了好久。久到胡萊都有些擔驚受怕,回頭問小白:“你確定不上去幫一下忙嗎?”

小白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我知道你擔心,我也很擔心,可是這個時候師傅沒有讓我上去,我就不能上去,否則我隻會讓她分心,你懂嗎?”

響動很快就停了下來,胡萊依然些放鬆不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屠嬌嬌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有些無法放心。

到是清晨一聽聲音停了下來,連忙發出了一聲雀躍的歡呼,然後指揮小白道:“小白,快去撿點柴枝過來,我們要打火鍋啦!”

小白手裡還剩最後一頂帳篷沒有撐起來,見著清晨歡呼,連忙丟下手邊的事兒,也跟著笑道,:“好的,清晨姐姐,我去去就來。”

胡萊隻覺得清晨這作風,像極了一個大爺,什麼都不做,就隻知道在這裡指揮彆人,也虧得小白能夠忍受得了他,按照這樣來看,他和小白的挺般配的,一個分外挑剔,一個分外能忍受。

不過有句話啊,是這樣講的,我之所以能夠忍受,是因為我麵對的這個人值得我忍受。小白對自己可不是這個態度,對屠嬌嬌也是恭恭敬敬的,唯獨對清晨態度很是不一般了,不過才短短的,些許時間,自己也看不出太多的東西,隻要這兩人對圖嬌嬌沒有非分之想,一切都好說。

圖嬌嬌,很快從山上下來了,手裡還拖著一個不知名的動物,看起來體積並不小。

走進了胡萊才能看得清楚,圖嬌嬌身後拖著的是一條野狗,不過這狗通體呈黑色,毛發蹭光油亮,看起來應該是平時吃的東西不錯,營養很好。

整條狗體積也挺大的,身上的肉看起來非常的結實,應該是長期鍛煉的,不過這狗和普通的狗有一些區彆,就是牙齒,這狗的牙齒,上麵的犬牙特彆長,本應該有些偏白的犬牙,卻通體血紅,看起來是鮮血侵染了一般,滿是戾氣,讓人有些觸目驚心。

圖嬌嬌將狗丟在地上,拍了拍衣服,靠著樹枝坐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胡萊趁機打量一下圖嬌嬌,看著對方的衣衫上麵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血跡,心這才放下來。

清晨笑眯眯的跑過去,手裡不知何時捏著一把巴掌大的匕首,朝著那條狗就招呼過去,那狗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死了一般,清晨慢條斯理的將這隻魎肢解成小塊的,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如果不看那隻魎,光看動作還是有幾分優雅。

胡萊倒是很好奇,盯著那頭魎瞧了瞧,又轉頭問圖嬌嬌:“這個魎是附身到狗的身上了嗎?”

圖嬌嬌奇怪的看了看胡萊,又看著肢解的正歡快的清晨,了然道:“是小白給你講的吧,對,這次魎是附身到了狗的身上,不過狗的靈魂已經被他吞了,他自己的靈魂,還差一點點就全部融入身體,不過這樣也好,早一點安慰起我們的五臟廟,也早一點省去他之後做的孽!”

“小白不是說,隻有魅才最可惡嗎?”胡萊有些不解。

圖嬌嬌有些吃驚,看來小白這次透露的東西可不少:“魑魅魍魎都是精怪,除了魍稍微讓人同情一點,其餘的可都不值得同情,魎雖然是精怪,可是它身上也背負著好多罪孽,你看它的牙齒,這就是它的法器,每殺一個生靈,牙齒就會紅上一分,你看看這顏色,就知道它背了多少罪孽了。”

胡萊有些吃驚,但是看著那隻狗血紅的牙齒,心裡突然有些解氣,不知道是對那些已經喪屍的亡靈還是對這隻已經被吃掉魂魄的身體。

小白很快就拖了一捆樹枝回來,見著清晨正在肢解的魎的塊頭,不禁有些開心:“師傅真厲害。”

圖嬌嬌隻是抿嘴一笑,也沒說話,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小白和清晨在忙活了。

清晨看起來特彆像一位大廚,整個場麵都是清晨在招呼,那隻魎的肉被清晨用樹枝叉起來,下麵的火苗灼烤著大塊的肉,清晨拿匕首將肉片劃開,趁著肉片烘烤的同時,彎著腰在地麵不知道再找些什麼。

胡萊隻看到清晨時不時的在地麵扯一些綠色的葉子,還有一些灰灰褐褐的泥土,然後看著清晨將這些東西弄成碎末撒在肉上,原本隻是單純的肉香被這些不知名的粉末塗抹之後,在火苗的烘烤下發出了異常誘人的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