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公子兮徒離憂(1 / 2)

白月光她連死都美 Clyde 4521 字 3個月前

次日清晨。

莫失枯又收到了臨安探子的一封密函血信。

‘有詐,小心。’

四個字,字字帶血。

看完之後,莫失枯便入了大帥軍帳。

袁軍停。

留帳子柳林內三日。

第四日。

參將餘允策馬獨出。領軍令,借城道。

而拿到了餘允之信的韋壽深吸了口氣。

轉身麵向坐在正椅上的王瑱。

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請六郎。”

他麵容肅穆,舉止有禮。

即使自身虛長王六郎幾歲,也不敢托大。

這短短幾天裡。

先是第一日。

城內下令,全民既出。韋壽親登台擂鼓高歌,明戰況,求民心。百姓皆為之所感,泣不成聲。

又宣城內壯年男子,修繕城牆,允者得半銀。故,城內男子悉數前往。

後觀未往或出城者,分辨奸細。

再封閉城門。

再第二日。

夜裡。

修繕城池的民兵與早早藏在城外樹林的兵士們,推戰車,從西城門繞前,經綠河,入東城門。

數千男子,著黑衣或兵甲,黑巾蓋眼,拔一繩而陸行。腳步與呼吸同步,令人心驚。

接下來幾日。

便是等。

等袁軍之等。

等袁軍之信。

韋壽閉了閉眼,隻感覺手中信紙無比滾燙。

天下之才,悉在六郎。

“袁軍既有拜帖,吾等必有誠心。”

王瑱輕輕一笑,放下手中文書。

韋壽抬頭:“可是要開城門?”

王瑱搖搖頭:“不開。”

韋壽一驚:“不開城門,不借我道,豈不使袁軍惱怒?”

王瑱垂眸,手指從嶄新的金絲薄箋上劃過:“但此刻開了城門,才會使袁軍怒。”

韋壽臉色瞬白:“六郎,六郎機敏!是壽愚昧了!可是!”

王瑱捏起一張薄箋。

雪白膚色與淺淡鉑金相映,平添幾分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