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渡:“。”
金靈:“哦我忘記公司是你開的了,不好意思啊老板。”
顧玨:“裝。”
扯皮了一會,總算是說到正題。
金靈憋了幾秒,依舊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好歹這倆跟木寒洲一個性彆,而且瞧他們那妖孽(拈花惹草)的長相,平時肯定少不了跟女人打交道。
於是金靈就問了:“你們喜歡異性打扮成什麼樣跟你們約會啊?”
此言一出,群中長達幾分鐘的沉默。
久到金靈以為這倆貨遁了的時候,顧玨:“問他,我去忙了。咳咳。”
顧玨瘋狂甩鍋封渡,封渡沉思片刻,給出一個很讓金靈感動的回答:“不管什麼樣子,是你心裡想的那個人就好。”
道理是很對,金靈想到他屏保那張照片,又拿出鏡子照了照,頓時被從前的自己給辣(眼睛)到了。
她心想,見到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那張醜照刪除。
然後,換上新的、更漂亮的。
——現在的。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木寒洲聽她說要看手機,二話不說就給看了,但是看到金靈一通操作,頓時睜大明亮的眼睛:“你要乾什麼?”
那屏保照片他沒換。
是想著,反正她都看到了,換也沒用。
再說,萬一以後被她看到他換掉了屏保,他怎麼解釋?
那樣太渣了,一看就不靠譜,他既然敢換,就敢一輩子不換。
除非金靈要揍他。
木寒洲在她淫-威下把屏保換掉了,末了很委屈的看著她,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
金靈大眼睛又黑又亮,瞪他一眼,揮起拳頭:“乾嘛?不服氣啊?”
得,他看了看她裝扮,結結巴巴的憋出一句:“你彆生氣了,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淑女,揮拳頭不好看。”
一個一米八幾的男孩,硬生生被這麼個貨逼成小媳婦的樣子,男默女淚。
誰看了,不說一句委屈?
隔壁桌路過的客人搖搖頭,可憐見的說:“瞧瞧,好好一小夥子,竟然是個妻管嚴。”
金靈轉頭:“要你寡!”
木寒洲睜大眼:“我願意!”
兩人異口同聲。
那客人訕訕的走了。
這下,窗戶紙是破的透透的了。
·
兩人在一起之後,金靈經常被氣到接近腦梗。
本著關愛自己的目的,同時也為了防止自己產生抑鬱情緒,金靈朝兄弟姐們們吐苦水,而這些‘苦水’最終卻成為了兄弟姐妹每日的快樂源泉。
這天,金靈往群裡麵丟了一張她跟木寒洲的對話截圖。
眾人差點笑吐。
中午十一點半。
木寒洲:“中午想吃什麼。”
金靈:“已經吃了。”配視頻,大份的沙拉,一個三明治。
此時,金靈突然心血來潮想撒撒嬌,讓此直男感受一下自己罕見流露的魅力(……)。
金靈:“誇我。”
木寒洲:“很棒,比生產隊的驢都能乾飯。”
金靈:……
她還能忍到結婚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