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明白了麵前的妮子是在騙自己,就把她往自己懷裡按了一下,心裡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我能有什麼事情?”
立花繪梨抬眸看了他一樣,正好就看到了他嘴角的一處淤青:“今天又被揍了?”
“是啊。你家這群家夥輪番上陣,可把我打慘了。”
安室透這麼說著,卻一點抱怨的意思都沒有,深深歎了一口氣:“不過,這是我應該受的。”
比起被這群刀劍的付喪神揍,安室透更害怕的反而是立花繪梨被他們帶著玩失蹤。
這種事情六年前就已經發生過了,他也不希望再發生一次。
而且那群人雖然是每次他過來的時候,都把他拉到了道場裡麵手合沒有錯,但是沒有一個人下狠手。
安室透知道如果是真真切切的打起來的話,自己肯定不會是那群付喪神的對手的,他們之所以這麼對自己,其實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認同。
“我倒是聽說,你的身手好了不少。”
有刀劍男士們的陪練,安室透的身手確實是進步了不少,他揉了一把看著自己的女孩子的腦袋:“確實,這還得感謝他們。”
“對了,今天又回收了一振刀?”
“嗯,豐前江。”立花繪梨雙手微微用力把他給推開,簡單地講述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而在聽到她說的當時這麼危險的情況的時候,安室透的眉也皺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更加難對付了。”
“是啊,相比起小豆和長義來說,豐前江的情況確實要糟很多。”
立花繪梨並沒有否認這一點:“還好當時他在跡部家裡,而且那裡有著能夠壓製怨念的東西,否則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
“另外的兩振刀……”
安室透的眉皺得越緊,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加的認真:“繪梨,我不希望你冒險!”
“這不是你和我說了算的。”
立花繪梨偏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夕陽,輕聲道:“隻希望事情能夠早些解決。”
“是啊……”安室透也明白她的意思,不論如何這些事情是他們沒有辦法避免的。
他的任務是臥底在那個黑衣組織裡麵,伺機傳遞出情報,並且時刻準備著將他們擊垮,而立花繪梨的任務則是率領刀劍男士們對抗時間溯行軍,同時尋找出上一任審神者遺落在外麵的那五振刀劍。
“小豆長光、山姥切長義還有豐前江……”
安室透細數了一下現在被立花繪梨現在找回來的刀劍,同時回想起了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也就是說還有兩振,一振在組織的手裡,而另外一振還下落不明。”
“是啊。”
一提到那振還在組織手中的刀劍,立花繪梨也不由地擔心了起來。
今天的豐前江在跡部家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那麼那振落入了組織的手中的刀劍現在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況?
她有些不敢想象。
“零,你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安室透搖了搖頭,雖然他並不太方便去打聽這些,但還是試著去查了,隻是沒有什麼結果:“組織那邊因為倉庫的事情現在非常的警惕,我暫時問不出什麼。”
立花繪梨也沒有勉強他,就點了點頭:“現在我能確定的,就是剩下的那兩振刀之中有一振短刀,可是不能夠確定確切的身份。”
“不過,這至少是一個線索。”
安室透接過了她的話,又道:“我會讓風見他們也留心一下,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隨時讓他通知你。”
“那就謝謝了。”
雖然現在每天立花繪梨都讓自家刀劍男士到外麵去打探消息,但是他們在這個現世的路子始終是沒有公安他們的廣,再加上時政那邊現在一直在調查忽然開始活動頻繁的時間溯行軍根本指望不上,安室透讓風見裕也他們幫忙確實是會給她省下不少的功夫。
“你跟我說謝謝做什麼?”
安室透摸了摸她的鬢發,常年握槍形成了薄繭的手指蹭過了立花繪梨的眼角,他俯下了身體打算親吻對方,卻忽然被一道力給推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察覺到了不對率先就戒備了起來的話,現在估計就要被摔到地上去了。
巴形薙刀把立花繪梨護在身後,微眯著眼看著他:“安室先生,你該回去了。”
“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做吧?”
“是啊。”
安室透的目光越過他看了一眼偷笑著的立花繪梨,最終點了點頭:“我下次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