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Chapter 6 (2) 艾爾夫海姆(1 / 2)

奧汀的祝福 君子以澤 8780 字 7個月前

說得很小聲,寒風幾乎立刻將這句話卷入風雪中。不知奧汀是沒有聽見,還是對這個答案不屑一顧。從頭至尾,他一直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反應。她自認為是他沒有聽到,正哆嗦著準備再重複一次,他才輕聲說:“所以?”

她怔了怔,開始害怕,伸長攔截他的手,也尷尬地收了回去:“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如果討厭,那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既然可以決定自己的感情,那不要喜歡吧。”

怎麼都沒想到,他的答案竟然是這樣的。她被打擊到連反擊的力氣都沒了,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奧汀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態度還是很強硬:“……哭什麼?還沒有鬨夠是不是?”她哭得更厲害了,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他居然就站在那裡看她哭,沒有安慰,也沒有離開:“你不是厲害得很麼?父親有了生命危險,不找我幫忙,反倒跑去讓人騙。讓人騙就算了,還一直不告訴我,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抬頭懵懂地看著他:“讓人騙?誰騙我了……”

“海姆達爾。救你父親的人不是他。”

她倒抽一口氣:“什麼?!那、那是誰啊……”看見奧汀一副看見笨蛋的模樣,她緩緩眨了眨眼睛,任淚水落下來結成冰塊:“難道……是你?”

他還是不回話,隻是望著天空,長長地歎出一口冰霧。她像小孩子一樣用袖子擦拭眼淚,說話口齒不清:“奧汀,謝謝你……雖然你不喜歡我,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你……”

“我喜不喜歡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偷偷抬頭看了看他。他似乎不曾意識到自己是站在大雪中,絨絨的雪瓣是蒼白的螢火蟲,團團落下,停留在他的發間,睫毛上,肩上。分明是溫柔的雪,他的眼神卻讓她更加委屈了:“我要清楚就不會問你了啊。”

“那你前天為什麼不問?”

“前天?”

“有心思裝睡,都沒心思睜開眼問一下為什麼要吻你麼。”

被揭穿這麼窘的事,沒有力氣哭下去,她彆扭地擰擰脖子,想了半天,抬頭繼續說:“好吧,我承認是我的錯,可是你也不能……”

這時,他突然抱住她,以雙唇堵住了她後麵的話。時間、整個世界,就連心跳,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他將她緊緊抱入懷中,大提琴般的嗓音在風雪中響起:“以前說的很多理由全是借口。不論是打算娶你,還是和你親密,都是因為我想這麼做。”

她抬頭,呆呆地看著他,用貓兒般的聲音,細微地叫了一聲“奧汀”。她看見大雪在空中交織成一片銀白的網,零碎的雪花旋轉而下。他撫摸著她的發,聲音溫柔卻堅定:“回去以後,立刻結婚吧。”

弗麗嘉差一點再度湧出眼淚。她激動地摟住奧汀的脖子,熱情主動地狂吻他,但在他打算強勢回應時,又狡猾地躲開。她與他久久擁抱,在他光滑的頸項肌膚上輕蹭:“太好了,你不打算賣掉我了……”

奧汀覺得有些莫名,開始回想是不是說過讓她誤解的話,可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她卻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道:“奧汀,你真的喜歡我?”

看著她閃亮的大眼睛,奧汀歎息一聲,隨後挑釁地看著她:“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我不知道,要你說出來。”

“我說不出口,隻能補償你了。”

“怎麼補償?”

“勉強讓你給我生個寶寶吧。”

“啊?”

“你不想要孩子麼?”

“想要……”

“那不就得了。”

她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隻好慢吞吞地點頭。雖知道有一些不對勁,但怎麼都想不到是哪裡不對勁……

與此同時,世界之樹上,幸福璧人粉紅泡泡被突如其來的雷神劈裂。索爾拽著西芙到一旁,想要帶她走,西芙先是客套而帶著歉意地推脫,到後麵索爾開始說提爾人品不好,她惱羞成怒,扔下一句話:“不管人品,提爾一個晚上可以十二次,你可以麼?”

索爾先是吃驚了很久,然後笑得很古怪:“一次五分鐘麼?”

“你又開始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彆人了麼?”

“你隻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們太久沒見,會快一些……也正常。”

“是麼,可惜過了那一次以後,我對你就再也沒想法。”

索爾的臉色鐵青,聲音發抖:“西芙,我究竟是做了什麼,讓你這樣討厭?”

“因為你太膩歪,一點不乾脆,一點男人味都沒有。”西芙再不看索爾,奔向提爾,沉淪在舊情複燃激情中。

回到阿斯加德後,弗麗嘉連續受驚了很多次。

第一次是發生在霧海之宮。在奧汀那裡連續住了幾日,他雖然偶爾會摟一摟她的肩,攬著她一起看她根本看不懂的書,但還是一直沒有碰她。幾日後,他帶著她去了神後的宮殿。她正依依不舍打算向他作分居道彆,卻看見了宏大堪比英靈神殿、美麗堪比空中祭壇的大殿內部,以及後院中飛舞的金蝴蝶。她在口頭上又輸得一塌糊塗,但晚上還是偷偷溜到了他那裡。那一夜奧汀其實很忙,也不曾想過弗麗嘉這麼黏人,幾次都忍不住想要用特彆的方法讓她倒下,但還是耐著性子讓她蹭了幾個小時。

第二次是發生在比羅弗斯特彩虹橋旁。弗麗嘉在很遠的地方就看見了一個粉紅色的身影。靠近一看,居然是一個穿著粉紅色心型露□□裝、心形緊身短褲、頭上隻剩下三綹金發的男人。初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她幾乎吐了,但很快發現他的臉和海姆達爾長得一模一樣。她飛奔到正在忙公務的奧汀身邊,問他是怎麼一回事。奧汀頭也沒抬,快速在一份文書上簽了字:“那是海姆達爾。”

“真的?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了?”

“我隻是拿走了他的兵權,讓他剃了光頭。其它都是西芙設計的。”

不,你還讓他用胸肌擠出□□,站在人來人往的虹橋門口,當看橋人——麵對認真工作的阿斯加德帝王,她到底沒能把這些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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