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到了這個程度,陳靜就算是再鬨什麼,也鬨不下去了。
她不就是希望自己彆去外麵亂搞嗎,現在霍明可以答應她了。
他等著陳靜開口提這些要求,但是何鳶一直不說話,叫霍明準備了半天的稿子沒地方用。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暗示陳靜趕緊提。
這些話他又不肯自己說出來,好似說出來就丟了多大的麵子似的。
等了半個鐘頭,何鳶依舊是放空狀態。
這一點,何鳶是無人能及的。
她在家裡,隻要是時遷忙自己的事情,不來騷擾她,這女人能坐在沙發上放空一天。
她能忍,霍明卻忍不下去了。
他決定開口提一點兒什麼話題起來,也好比這樣兩個人乾坐著好受。
霍明:“你什麼時候過生日?”
他思來想去,提了個最保險的問題。
何鳶閉眼回答:“跟你有什麼關係?”
霍明:“當然跟我有關係!你搞清楚一點,陳靜,你是我老婆,我知道你生日有問題嗎?”
何鳶嗬嗬一聲:“虧霍總還記得我是你老婆啊,連自己老婆生日都不知道的丈夫,真的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這句話說的陰陽怪氣,把霍明的臉說的一陣白一陣紅。
何鳶補刀:“不勞駕霍總費時間來記我的生日了,我怕你要記的女人生日太多,記不住我的。”
霍明咬牙:“陳靜!你彆得寸進尺!”
何鳶瞥了他一眼。
霍明立刻沒聲兒了,慫了起來,聲音也小了一些。
“我……我以前不知道,現在想知道可以嗎,我以後也不記彆的女人的生日了,你告訴我……”
何鳶:“我告訴你又怎麼樣?”
霍明嘀嘀咕咕:“我,你以前不是想讓我給你過生日嗎……我到時候抽時間安排……”
何鳶打斷他:“不勞煩霍總,你該乾什麼乾什麼,不用抽時間替我過生日。”
霍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補救:“我不是抽時間,我有很多時間,陳靜,你告訴我!”
他平時麵對情人的花言巧語,這時候麵對‘陳靜’,乾巴巴的,一句話都使不出來。
何鳶了一下陳靜的資料,把生日一報,正是下個月。
霍明聽罷,喃喃道:“下個月,這麼快啊……”
他問何鳶:“你喜歡什麼?”
何鳶:“我什麼都不喜歡我。”
霍明恍然大悟:“對了,你喜歡我。”
何鳶:“你能不能彆這麼不要臉?”
她站起身:“今天我陪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霍總,請你以後不要用這麼卑鄙下流的手段留住我。”
霍明氣道:“什麼叫卑鄙下流,你是我老婆,我留你是應該的!”
何鳶:“我是你的妻子,首先我也是個人,我有拒絕你的權利,麻煩霍總什麼時候把我當一個人了,什麼時候再來聯係我。”
何鳶說完,扭頭出了病房。
這一次,霍明沒有攔住她。
他在病房裡美滋滋的重複一個日期,念叨:“原來她是這個時候生日,她喜歡什麼?要什麼?”
霍明苦思冥想的思考自己以前是怎麼哄自己的情人過生日的,好像都送一些車啊,房子啊之類的,她們就會開心的要死。
但是陳靜和她們不一樣,陳靜對房子和車都沒有興趣,現在她還有了孩子……對!
霍明的心情無法抑製的高漲起來,心裡想道:她還有了孩子,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去——
霍明立刻用自己好的手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號碼,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說道:“小劉,你給我看一下淮京最好的母嬰店在哪裡,對,還有什麼孕前班亂七八糟的,對,嬰兒用品,都要!我要最好的,給我買最貴的!胎教也是,統統都給我留意!”
小劉不知道這個總裁突然的又犯哪門子病,但自己隻是一個助理,照著做就是了。
霍明這邊掛完電話,躺在床上,越想心裡越激動。
他要當爸爸了!
不知道陳靜懷的是男的女,如果男孩的話,他就要從小培養他,讓他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如果是女兒的話,他要把女兒頂在頭上,讓她過得像個公主,還要在院子裡鋪滿柔軟的棉絮,種上向日葵,以後自己就好好地顧家,不去外麵找彆的女人,陳靜 就在家裡看著孩子,這樣,他一回來就能看到家門口抱著孩子的陳靜……
何鳶這時候已經離開了醫院,她沒有回頭看,而是直接去了警局。
公安局已經把霍梅放回家裡,她身上除了陳靜的委托,還有那個女大學生的委托。
何鳶收了人家的東西,沒道理不幫人家調查真相。
去警局的路上,為了保險起見,何鳶還是卸下了陳靜的裝扮,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她一走進警局,顧翎先看到她,迎了上來:“何處?有事嗎?”
何鳶簡單粗暴的快速進入主題:“帶我去看那個女大學生的屍體。”
顧翎:“女大學生?你是說範瓊嗎?”
何鳶點點頭。
顧翎:“往這邊走,範瓊在醫學樓。”
顧翎所指的醫學樓,實際上就是一個獨立的冷凍庫,邊上有兩間解剖室。
何鳶跟著他到了醫學樓,之前在公安局給霍明做臨時包紮的法醫也在。
她戴著手套站在門口,正和另一個男人交談些什麼。
何鳶繞過一條小道,終於看清楚高小甜對麵的男人:時遷。
顧翎打招呼:“遷兒,小高。”
二人回頭。
時遷道:“阿鳶?”
顧翎腳下一個趔趄,他心道:我靠!阿鳶是什麼鬼?這個臭小子一直不肯把何鳶的聯係方式給我,合著是自己想獨吞啊!
作者有話要說: 顧翎: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小明當然是興致衝衝,滿心歡喜的給小靜過生日的時候,發現小靜自殺啦,我真是太壞了[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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