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玉琛笑了起來:“大哥,咱們家變成這樣,你說是不是你的緣故?就算陛下早已有削爵之心,但是你尚了公主,陛下就絕不會再削爵,然而你都做了什麼?”
“也許不能全怪你,若是你不尚公主,也許咱們家有朝一日也是要被削爵的。隻是哥哥,如果是那個時候,誰也怪不了你,咱們家也會早早做準備,可如今咱們家什麼準備都沒有。”
“弟弟每天被關在家裡,你倒好,私心如此重,拿了爹爹給的那麼多銀子,去買點小點心看望公主,如今卻是不知,你的話裡有幾分真了。”
“公主是不是真的原諒你了?你拿那廉價的點心之類的糊弄公主,真的好麼?還有那些銀子,你是自己私藏了?你不知道家中如今艱難的很麼?”
張玉珩倒是冷靜,隻是靜靜的看著張玉琛。
過了良久,張玉珩才說道:“說吧,你的目的。”
“嘿嘿,哥哥,咱們可是嫡親的兄弟,哥哥也知道,弟弟向來喜歡玩樂,其他的事情,弟弟一概是不管的。”
“缺銀子了?罷了,這些銀子你拿著吧。”
張玉珩從自己的袖袋裡取出了一些銀子,一共是五十兩。
“我還剩三十兩,五十兩給你。”
張玉琛倒是很滿意。
“哥哥放心,這件事情,我絕不會說出去的,哥哥還要努力下啊,咱們這日子過的可真的是很不好啊,其實就是個女人,若是有肌膚之親了,隻怕到時候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吧。”
張玉珩沒說什麼,他沒有機會和公主單獨相處,每次去見公主,旁邊都有侍女和侍衛,他如何和她有肌膚之親?
隻是這些事情,他卻是不想和這個弟弟說的。
張玉琛心滿意足的又去了那個賭坊。
說實話,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或者現實世界,賭這種東西,真的是沾不得。
僥幸,貪念都會影響一個人的理智。
而且這種賭坊本就是有暗箱操作的東西的。
之前張玉琛輸個精光,不就是那邊有個小管事知道他已經是平民了,想起以前自己這些人低聲下氣的,便讓人做了手腳。
使得張玉琛輸個精光,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給丟了出去,讓他丟儘了臉麵。
隻是張玉琛根本就沒察覺到有任何問題,當日的屈辱,讓他更想回去大殺四方,若是贏了,他便可以揚眉吐氣,若是贏了錢,他便可以贏取更多的銀子。
有銀子,什麼事情做不了呢?
張玉琛進了那間賭坊後,沒多久,便又輸光了,他這次真的是感覺到有些古怪了,他居然一把都沒有贏過,這怎麼可能?
他在那邊大聲的嚷嚷著,說賭坊這邊出千。
那些人凶神惡煞的便要去打張玉琛。
張玉琛有些慌亂,他畢竟隻是個紈絝,平日裡根本就沒習武過,身體比較弱,這要是被暴打一頓,痛不說,回去後,家裡也沒法說清楚。
若是老爹知道他做了什麼,到時候隻怕真的是出不來了。
“大膽,你們看我們家爵位被削了,便可以肆意的欺辱本公子?我告訴你們,我哥哥可還是駙馬,我哥哥和公主畢竟是夫妻,哥哥每日都會去公主府,你們就那般篤定,公主不會原諒我哥哥了?今日你們若是暴打了我,除非今日把我打死,不然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們好看。”
他這番話倒是讓那些人有些顧忌。
畢竟公主的名頭,確實很大,他們這種地方,雖然背後都是有主子的,但是在皇家麵前,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如此一來,那些人倒是真的不敢動手了。
沒多久,這個地方的管事出來了。
“大管事。”
“怎麼回事?”
旁邊便有一人上前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大管事。
當然,那小管事在背後搞事的事情,也告訴了大管事。
大管事看著張玉琛,笑道:“張公子,我們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和氣生財,大家玩的開心就好,可是也要願賭服輸啊,總不能輸了,還賴我們頭上吧,我們常樂坊的名聲還是要的,張公子若是壞了我們常樂坊的名聲,那麼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公主確實高高在上,但是我們常樂坊可沒做錯什麼,進了這裡,自然就是要看運氣的了,當初公子運氣好,一次贏走上千兩的都有,怎麼,這兩次不過是百來兩而已,公子就輸不起了?”
張玉琛自然是沒看出什麼問題,隻是覺得有問題,然而這個管事話一說,他卻又有些不確定了。“
如今公主和大哥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呢,他若是真的惹事了,到時候真的是自找苦吃了。
想到這,張玉琛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那大管事倒是會做人,還送了一小份茶點:“張公子,你也是常樂坊的老主顧了,之前的事情,還有今日之事,確實手下的人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也請多多諒。”
既然大管事遞了台階,張玉琛也哈哈笑了起來:“既然是誤會一場,那就沒什麼了,告辭。”
張玉琛走遠後,那大管事的臉便沉了下來。
常樂坊生意好,有一點,是因為手腳比較乾淨。
就算張家落魄了,然而人家畢竟還有一個駙馬在呢。
那小管事就敢那般行事。
沒一會,那小管事就被痛打了一頓,管事的職位還被下掉了,今後他便隻是賭坊的一名小廝了。
卻說張玉琛離開常樂坊後,走在街上,有些無奈。
錢又沒了,難道又去找大哥要?
大哥那邊還有三十兩呢。
可是他都已經連輸了兩次了,以後要是還會輸呢?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讓他整日呆在那個家裡,他是真的呆不住,那麼小,四處都是嘈雜的聲音,如何能夠忍受。
“哎,是張兄啊,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走呀。”
張玉琛還在想事兒的時候,卻有個人直接上來攔住了他的肩膀。
張玉琛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倒是認識的人,不過以前一起玩的機會卻是很少的。
“是穆兄啊。”
“是啊,張兄,你們家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過張兄啊,真是替你可惜,其實你們家,可以說真的是被你大哥給害慘了,這些日子,張兄過的可還好?”
“多謝穆兄關心,還挺好的。”
張玉琛雖然愛玩,但是腦子還是有的。
不管怎樣,家醜不可外揚,他還是知道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們家笑話呢。
“張兄,說實話,若是有難處,儘管來找我,你可還記得,我家小弟是跟著太子爺的,當初小弟差點被打死,還是你家老爺子幫的忙。還有幾年前,你還幫我揍過林家那小子呢,我可都還沒謝過你呢。”
“走張兄,想來這些日子裡憋壞了吧?我帶你去好好玩玩。”
穆俊,穆家的長公子,他的父親乃是當朝太傅。
張玉琛原本不想去的,畢竟他身上身無分文呢。
若是到時候有要用到銀子的,豈不是尷尬。
可是穆俊實在是太過熱情了。
沒多久,兩人便已經來到了皇城最大的賭坊思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