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凝覺得自己的神力似乎越來越純粹,而且自己本身的精神力可用,所以她覺得自己恢複的很快。
隻是這個世界,既然有神界,那麼是不是有仙界?
還有這凡人界是不是有修煉者呢?
李書凝倒是有些期待了。
她覺得收拾了錢家人,太過簡單了,原主隻怕想要的不僅僅是如此吧?
她更想要的是回到神界,去尋求一個答案吧?
之後,李書凝需要做的就多了。
既然有了想法,就要去做的。
她為了得到更多的信仰之力,自然用神力做了更多的事情。
然而即便神草之名在世界傳播,卻也沒有修真者前來。
李書凝猜測,這個世界是沒有修真者的。
李書凝想了想,決定先控製一下實力,至少神格肯定是不能出現的。
她準備先去仙界去看看。
如果有仙界的話。
不過呢,這個世界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完呢。
比如那個即將出獄的錢小虎,比如錢忠良夫妻。
錢小虎被關十年,在裡頭也算是受儘了苦難了。
不過他要出獄了,遠在南方的錢忠良夫妻也趕了回來了。
他們在南方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但是寶貝兒子要出獄了,他們總歸還是要回來的。
他們年紀畢竟也大了,以後還是要有人養老的呀。
至於被他們拋棄的錢小草,他們早已忘記了。
錢小草如何了呢?
當時李書凝實力大漲的時候,便尋找過。
那錢小草,混在乞丐堆裡,臟兮兮的,還成了他們的那啥工具。
畢竟都是男人,成了乞丐,有個女人,也挺好的,雖然這個女人有些滲人,畢竟雙腿萎縮了,還是有些可怕的,但是畢竟是女人呀,不要看腿就好了。
而錢小草如今身體卻越來越差了,甚至還染了病,慘的不行。
錢小虎出獄後,錢忠良夫妻就帶著他在幾個姐姐那裡住了幾日,他們在外頭奔波勞碌了幾年,還真的有些累了。
他們倒是想回村裡去。
隻是得知仙草娘娘的情況,還有那地方已經被國家給控製了,他們也是毫無辦法。
倒是有去找人問,他們家在那裡,如今怎麼辦?
然而負責那邊的人,得知當年就是這人想要燒掉神草,根本理都不理他們。
甚至讓他們趕緊走,不然就把他們抓起來。
他們自然是害怕的。
無處可去,他們準備還是回南方打工算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錢小草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錢小草的腿又能走路了。
一夜之間,她的腿就好了,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仙草娘娘幫忙了,還是說這個病就是這樣的?
可是仙草娘娘為何幫她?
既然幫她把腿治好了,為什麼那個臟病卻不治?
錢小草等了一些時日,依然有病,她卻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了。
那些人都以為她的腿有問題,走不了路。
而且她有了病,那些人也不會再碰她。
所以在一天他們出去乞討的時候,她逃跑了,還拿走了那些乞丐藏著的錢財,畢竟之前大家都好過,一些私密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她一直算著時間,她的好大哥可是要出獄了呢,她的好爸媽,應該是會回去的吧?
她逃出去,第一時間,就是回了老家。
她要在那裡,撕開她父母的那一層皮。
她最恨的便是她的父母。
在那樣的時候拋棄了她。
她知道,那種臟病活不了多久了。
既然活不了多久了,他們怎能活的好好的。
錢小草到了的時候,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好父母,好家人。
不過如今她的模樣,想必他們都不認識了吧。
這日集市,錢忠良帶著徐小蘭,錢小虎,還有錢小草的二姐一家,去了集市。
畢竟快要過年了,他們準備過完年再去南方。
當年幾個女兒的婆家不願意幫他們,但是總不能說人家住幾天都不讓住的。
今日來集市,也是想買點東西,畢竟住在彆人家,女兒還要生活的。
他們也是要臉麵的。
他們高高興興的買著東西。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這個女人就是錢小草了。
錢小草狠狠的抱住了徐小蘭。
“爸,媽,你們好狠的心啊,當時看我的腿病複發了,不想給我治病,就把我給丟到了橋底下,自己逃跑了,你們可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過過來的麼?”
“你們好狠的心啊,哥哥坐牢了,你們擔心著,為哥哥奔波著,到了我這裡,你們就那般對我麼?”
集市上人很多的。
錢家的事情,當年也是鬨得沸沸揚揚的,隻是十年過去了,人們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如今錢小草爆料了這麼多,四周的人都圍了過來,看起了熱鬨來。
錢忠良和徐小蘭都傻眼了。
他們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孩子居然還活著。
最主要的是,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些話來,讓他們今後還有什麼臉麵?
說實話還是有些慌的。
不過很快,他們又鎮定了下來,就算被人唾棄又如何,大不了到時候去了南方就不再回來了唄。
倒是錢小芳臉色有些難看。
很顯然,父母的表情,她也看懂了一些。
她沒想到爸媽居然那般對待小草。
如今他們一走了之了,她們姐妹幾個還要不要活下去了?
錢小芳想了想就說到:“爸,媽,你們怎能如此對待小妹呢?”
徐小蘭狠狠心:“為什麼不?我們自己都吃不飽,養不活了,她這個病秧子,那個病要花很多錢,卻還不一定能夠治好,我們能怎麼辦,也是想著有好心人能夠幫她呀。”
“你看看,她現在不就好好的麼?說明我們當時做的決定是對的。”
錢小草都要氣笑了。
不過沒關係,她早已準備了其他的東西。
徐小蘭隻覺得身上一痛,好像什麼東西紮了她。
下一刻,她就覺得很痛,就在背部那裡。
徐小蘭一個掙紮,錢小草就摔倒了。
隨後她又站了起來:“爸,您也是這般覺得的麼?”
錢小草很自然的挽著錢忠良的手臂。
錢忠良乾笑了下:“小草啊,如今好了就好,何必還說當初的那些事情呢,都是有苦衷的不是?”
錢小草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