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弄明白齊燁為什麼突然又生氣了。
“嘖,男人心,海底針。我關心他還有錯了嗎?”
人明明已經走遠了,她還是生怕對方聽到似的放低聲音這麼嘟囔了一句。
棠梨這麼說著,從後院這邊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徑直回屋子。
她瞧見陸雲澤收完衣服準備拿著衣簍進去,一共兩簍。
青年是能一起拿走,卻還是有些吃力。
“雲澤哥,我幫你拿一個吧。”
棠梨說著過去順手從他手邊接過了一個衣簍,青年勾唇笑著說了聲謝謝。
“你們聊什麼聊這麼久呢?我這邊衣服都收第二趟了你們才出來。”
“唔,沒聊什麼,就說了些明天運動會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有些心虛地低著頭不大敢看陸雲澤的眼睛,這還是她頭一次對對方說謊。
心裡多多少少不大自在。
陸雲澤也是隨口這麼問了句,見棠梨明顯有事瞞著自己不想說,也體貼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抱歉,之前沒提前給你說我要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你說什麼話?這有什麼打擾的,你是我哥又不是外人,你想多久來就多久來,我隨時歡迎。”
原以為這兩年沒見棠梨會和自己生疏不少,不想少女除了剛開始恍惚了一下後,對自己的態度和以往時候沒什麼不同。
青年心下鬆了口氣,唇角的弧度更甚。
“我聽棠叔叔說你明天晚上有一個舞台劇的節目要表演,你好像演的還是個女主角?”
“雲澤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還是?我長得有那麼差嗎?”
棠梨聽了他這話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那雙茶色的眸子剔透純粹,漂亮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一愣,反應過來對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沒,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知道你是女孩子,可他們不知道,所以聽到是你演女主角的時候我有點驚訝而已。”
“哦你說這個啊,也是,其實這個角色本來不是我演。”
棠梨將大致的情況給青年說了下,說著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手中的衣簍裡的衣物有一件快要掉了。
陸雲澤餘光瞧見了,連忙騰出一隻手彎腰將那件快要落在地上的衣物撿了起來。
一邊聽著棠梨的話,一邊準備起身將衣物放進去的時候。
他這個視角在下麵些,抬眸餘光瞥見了少女唇瓣上還沒消退的齒印。
這是齊燁咬的。
沒用力,卻頗有心機的對著那個地方輾轉咬了好幾次。
因此這個印子要過一會兒才能消。
齊燁估摸好了時間,無論棠梨出去在外麵還是在裡屋和陸雲澤撞上,對方都能清楚瞧見上麵的齒印。
他是故意的。
他算準了陸雲澤不會把他和棠梨的事說出去的同時,又暗地裡向對方宣誓了主權。
哪怕陸雲澤對棠梨沒那個意思,齊燁也沒辦法真正做到渾然不在意。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齊燁咬的那幾下根本不痛不癢的,棠梨自然也沒什麼感覺。
青年聽到棠梨的聲音後這才恍若夢醒。
他眨了下眼睛。
再三確認那齒印還在棠梨的唇角,不是他看錯了之後沒忍住輕笑了出聲。
“你同學好像在往這邊看。”
棠梨怔然,下意識往齊燁屋子方向看了過去。
少年已經回去了,站在窗邊位置,視線淡淡落在他們這邊。
大約是沒想到棠梨會這個時候覺察到看過來,他們兩人視線猝不及防地撞上了。
“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隻貓?”
陸雲澤說著喉嚨又有點癢,低低咳嗽了一聲後朝著少年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齊燁一愣,抿著唇微微頷首算是和他打了招呼,而後這才輕輕拉上了窗簾。
少女沒太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在聽了青年的話後下意識點了頭。
“雲澤哥,你突然說這個乾什麼?”
“看到了有趣的東西,有感而發而已。”
陸雲澤視線若有若無掃了棠梨留有齒印的唇角。
“一般貓的占有欲都很強,聞到主人身邊有其他貓的氣味後,便會不住往主人身上蹭上自己的味道將原本的氣味覆蓋掉,還會做上標記。”
“幼稚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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