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張開,握緊出現的法寶,陰惻惻地冷笑道,“好啊,打贏了你,我就是天界最強的了。”
金將軍:?這仙子怎麼畫風如此不同?
…
另一邊,沈燼、白玉、楚危樓和寧清臣破開天庭防護,繼續向著裡麵衝去。
四人兵分兩路,沈燼和白玉去解決路上的雜兵,以及尋找闕塵真人和碎魂所在,而楚危樓和寧清臣繼續以天帝為目標前進。
自從進入天庭後,楚危樓和寧清臣就再未隱藏行蹤。
作為天界之主,無論如何躲藏,想必都不會逃得過天帝的眼睛。
既然如此,還不如光明正大的衝進來。
二人一路衝一路擊敗前來阻擋的天兵天將,他們將天庭主殿轉了個圈也沒發現天帝天母的蹤跡。
師兄弟互相對了個目光,楚危樓沉沉地點了點頭。
寧清臣飛向天空,他開口道,“天帝,已然到如今的局麵,一切已經無法逆轉。你若是還有些做君上的骨氣,便光明正大出來一戰!”
他的聲音籠罩著整個天庭。
“天帝!你不敢麵對我,是嗎?”寧清臣沉聲道,“我是仙樹孕育而生,本該自由屬於這天界,可你卻為了一己私利將我囚禁起來,到了如今,你卻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聲音不斷地回蕩著,天庭裡有些神仙聽到了寧清臣的話,都不由得停下腳步,有點猶疑。
就在這時,一股極大的能量震動而來,籠罩著天庭的結界都隨之震了震。
寧清臣和楚危樓立刻做好戰鬥準備,便看到天帝和天母飛了出來。
“恬不知恥的賤種。”天母娘娘陰冷地說,“我來會會你!”
她伸出手,手指上出現類似虎指的法寶,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楚危樓冷笑一聲,他揮揮手,山呼海嘯的水龍擊向天母,她一個側身,水龍擊碎天庭結界,二人就此飛離天庭。
天庭上空,便隻剩下寧清臣和天帝。
二人對上目光的一刹那,寧清臣的心神還是不由得一抖。
縱使這些年來他多麼恨他,在腦海中將他千刀萬剮了多少遍,可真的對上目光的時候,寧清臣第一瞬間卻好像自己還是那個被囚禁的孩子。
他像是個畜生一樣被天帝囚禁在結界中,半丈天地而已。
那些惡毒的、痛苦的法術在他的身上施展的時候,天帝便是用這雙沉沉的眼睛注視著他……
寧清臣咬緊牙關。
看到他的樣子,天帝心中便了然。
二人打在一塊,腳下的天庭因為他們的招式而崩塌瓦解。
看起來像是你來我往,可實際上天帝遊刃有餘,寧清臣卻冒著冷汗,渾身都繃緊了!
天帝將他的表現看在眼裡。
寧清臣一番苦鬥,終於贏得一線機會,他剛要蓄力攻擊,便聽到天帝沉沉的聲音響起。
“寧清臣。”他陰冷地說,“你想好了嗎?”
你想好了嗎?
寧清臣年幼被抓,他未見過自由,卻生來有血性。
每每奮力反抗時,天帝就會陰惻惻地問他,你想好了嗎?
而後便是變本加厲的報複。
時不同往日,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寧清臣仍然瞳孔一縮。
他露出了致命的漏洞。
天帝抓住這一瞬機會,他長劍一揚,金色的劍光驟地向著寧清臣擊去!
寧清臣儘力躲避,那本來會擊穿心臟的劍光,捅穿了他的肩膀。
“唔——!”寧清臣咬緊牙關,吼尖湧起鮮血。
他們纏鬥許久,秦子羽和程清鈴已經解決了自己的敵人,前來支援。
看到這一幕,二人臉色一沉。
秦子羽揚扇以魔力分開天帝和寧清臣,讓天帝無法補刀。
與此同時,程清鈴手持長劍,她破開魔氣,向著天帝衝去!
趁著程清鈴和天帝打鬥的時候,秦子羽接住寧清臣,二人向後撤了一些。
寧清臣臉色蒼白,他的肩膀上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青年的衣袍。
秦子羽眼睛都急得要紅了,可他和寧清臣是神魔之分,根本沒辦法給他療傷。
“那老東西的劍氣……”秦子羽咬牙道,“竟是如此陰毒嗎?”
正常而言,以寧清臣這種水平的神君來說,就算受傷了也會很快治愈。
如此流血不斷,隻能說明天帝是故意的!
寧清臣的臉色越發白了起來,他薄唇微顫,“……我就算死,也要和他一起死。”
寧清臣這樣的人,早就想好了如何與天帝同歸於儘。
“不可以!”秦子羽怒道,“為他而犧牲自己,你對得起師父嗎?”
寧清臣身體一震。
他胸口起伏著,過了一會,艱難地說,“……若是不死,便廢了這條手臂!”
寧清臣咬緊牙關,他伸出完好的左手,便要砍向自己的肩膀!
在這個瞬間,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二人抬起頭,對上了沈燼的眼睛,不由得都一愣。
“我來治。”沈燼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