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路任一挑眉,說:“怎麼?嫌少啊?這不時間不夠嗎,而且我手頭就剩這麼點了,你可彆趁火打劫。”

紀驍搖了搖頭:“不用,你現在需要用錢。”

路任怒道:“你這是看不起我了?我路任,從來不乾白一嫖的事!”

“……”

語驚四座,偷偷錄像的吃瓜群眾差點沒把手機掉湯碗裡去。

路任麵不改色,一一瞪過去:“看什麼,偷聽談話侵犯**啊。”

紀驍呆了一會,放下了筷子:“走吧。”

路任不明所以,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被紀驍一把拉住手腕拖出了食堂。

路任一頭霧水,被拉著走出去數十米,才反應過來,身體向後一倒。

“你給我放手!你這樣把我拉出去,太沒麵子了,我怎麼可能有落荒而逃的時候!”

紀驍不吭聲,繼續往前走,

路任被他拖得在地上幾乎要磨出印子,也抵抗不住紀驍的力量。他怒了,借力翻身就去踢紀驍的後腰。

紀驍聽耳後風聲,鬆手,向前一一躍。

路任在空中淩空折腰,隨後站穩。他甩了甩手腕:“有點意思,我們約個架怎麼樣?”

紀驍:“你打不過我。”

“……”路任知道紀驍說的是實話,可依舊不服氣,“武道講究的可不是知難而退,迎難而上才能登至巔峰。打不過就不打了,那不是永遠都打不過?”

紀驍聞言,輕輕一笑,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被人打斷。

“路任!”

道路儘頭,牧清童跑了過來。

他依舊是那副傻白甜的樣子,倒是看不出什麼被路家認回去之後有什麼改變。

路任一見牧清童就覺得腦殼疼,現在自覺擺脫劇情後更是不想搭理他。

路任裝作沒聽到,轉身就走。

沒想到,牧清童不屈不撓,居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實力,一下子就衝了過來。

路任看著張開手攔在自己麵前的人,很是不耐煩:“有事?”

牧清童臉色有些蒼白,呼吸急促,喘了好幾口才開始說話:“我聽說你要和錢理武鬥?”

“嗯,怎麼?”

“路任,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你的身體狀況……”他停頓一下,“要不這樣,我去跟哥哥說一下,讓他還是認你當路家的孩子,那錢理也不敢對你怎樣。”

路任聽完,收斂了所有的表情,難得嚴肅地盯著牧清童細細打量起來。

他不說話。

牧清童沒見過路任麵無表情的樣子,平日裡表情總是生動無比的人,一旦嚴肅起來,讓人又幾分害怕。

“你怎麼了,我說錯話了?”

路任看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

他笑了許久,才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在牧清童一臉懵逼中問:“我其實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你說。”牧清童被路任的表現嚇得除了順著回答外沒有更多的想法。

“你從來不覺得自己畫風很是格格不入嗎?”

牧清童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路任這是什麼意思。

畫風?什麼意思。這不就是個戀愛遊戲嗎,眼前的路任不過是個工具人炮灰而已,現在還失去了一切,為什麼還能這樣高高在上?

牧清童的目光,移到了站在一旁的紀驍,恍然大悟。

“路任,武道挑戰,紀驍是不能代你參加的,你會受傷的……”

他越說越有信心,怪不得路任一無所有了還能這麼無所畏懼,原來是得了紀驍的青眼。

“……”

路任身為經曆無數次重生的戀愛遊戲工具人,很快就跟上了牧清童的思路。得,沒必要多說了。

路任打斷他:“以後我路任的人生屬於自己,你和你那什麼哥哥,都彆來煩我就行。”

他轉身就走,不想和三觀不合的人繼續交流。

牧清童追在路任後麵,說:“路任,我找你又正事,真的,剛才隻是半路聽說錢理的事,關心你而已。誒,路任,是何副校長讓我通知你去見他!”

路任停下來,說:“以後有事說事,不要搞這麼多有的沒的。”

說完,他加快步伐離去,也沒管站在一旁的紀驍。

牧清童看了過去,發現這一次紀驍沒有跟上路任,而是留了下來。

他心中暗喜,以為紀驍對路任的看法有了改變。畢竟路任成為紀驍的白月光,一是因為黑街誤以為的救命之恩,二就是來自於路家小少爺的光環了。

脫離了路家高高在上的光環,以路任把紀驍呼來喝去的做派。除非紀驍是M,不然絕對不可能再次喜歡上路任這種跋扈炮灰。

牧清童抬頭,看向紀驍,帶著些期盼。

紀驍開口了:“如果你真的想在武道上有所成就,現在的心性無法支持你走下去。”

牧清童:“?”

紀驍:“路任和你不一樣。”

牧清童:“???”

紀驍暗自歎了口氣。他提點這一句,是想還牧清童在黑街上幫忙的那個人情,可惜朽木不可雕。

路任有句話說得挺對,牧清童這個人,畫風很奇怪,思路和正常人似乎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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