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係統……
路任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個牧清童倒是和他記憶中的都不太一樣。她雖然表麵上還是如出一轍的傻白甜,但實際上有自己的想法。
路任又問:“這個牧清童,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小鈞:【我倒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按道理來說,這個世界已經是半獨立的世界,不可能會有什麼玩家之類的啊?】
在紀驍線的牧清童,完全符合一直以來路任認識的牧清童,他便沒有懷疑過什麼。
現在的牧清童,卻不一樣了。
“小鈞,你當初能檢測到我的不一樣,待會你注意一下牧清童。”
路任和小鈞交流完,又進房間確認了一下盛峰的狀況。
他和剛救出來的時候差不多,沒有呼吸,脈搏跳動很弱,完全靠著丹田內的五行之氣維持著生命。
路任在床邊坐下,拿出剛才藏在口袋裡的徽章。
路家的事情,路任實際上並不太清楚。和紀驍線不太一樣,這條線路家的家主是路任的伯父。
路任的父親武道天賦並不算太好,在路家算是邊緣人物,對路家的各種事務也沒什麼發言權。
但奇怪的是,路任卻一直很受重視,即使他身體不好,不能習武,動不動吐血昏迷還得花不知道多少錢吊著一口氣。
路家依舊很重視他,但凡是路任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會得到滿足。
比如和盛景訂婚。
在原來的劇情線就是如此,盛景一直抗拒訂婚,路家卻態度強硬,最後直接促成了此事。
路任想不明白。說是因為親情,他不信。因為現在的路家家主,他的伯父,和他父親的關係並不好。
“你在看什麼?”
路任抬頭,看見盛景推門走了進來。
他沒回答,而是問了一句:“牧清童那邊怎麼樣?”
盛景:“我沒辦法靠近,猴群在洞裡,外麵還有警戒的,隻能等牧清童自己出來。”
路任捏了一下手裡的徽章,攤開掌心,遞給了盛景。
“這是從你哥手裡掉下來的。”
盛景接過,一愣,不可置信地抬頭:“這不是你家的家徽?”
路任點頭:“嗯。”
盛景:“難道還有路家的古武者被困在裡麵,我們快去救人!”
說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路任腦殼疼,盛景這思維,完全拐到了未曾設想的局麵上去。
他之前猶豫怕這家徽在兩人之間造成裂痕究竟為了什麼,浪費時間嗎?
他一把拉住盛景衣領,說:“你等等。”
盛景:“怎麼了?”
路任:“我看過了,裡麵沒有路家的人。”
“那這個家徽是怎麼回事?”
有家族的古武者,家徽算是另一個身份牌,一般都會縫製在古武服的內層,除非特殊情況是很少會掉落的。
路任坦然搖頭:“我不知道,或許在礦洞裡會有更多線索。”
盛景:“這事情,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把我哥送出去之後,我們還是得回來一趟。”
路任歎了口氣:“你不懷疑,你哥出事或許和路家有關嗎?還這麼坦然的邀請我繼續一起調查這件事情。”
盛景沉默片刻,恍然大悟。
“對哦,我剛才都忘了你是路家人了。”他笑了笑,又抬手去揉路任頭發,“你是你,路家是路家,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路任,又不是路家。”
路任呆了片刻。
不得不承認,他因為盛景的這句話有些鼻子發酸。在這條線輪回的那無數次,莫名的和竹馬疏遠,莫名的決裂,莫名地走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即使路任後來知道,盛景也是在劇情的操控下做出那些事情。理智上能接受,情感上卻始終有些不能輕描淡寫地說上一句不在意。
他聽到盛景的這句話之時,那些糾纏在心底的,壓抑的,揮之不去的噩夢,轟然倒塌。
“誒?你眼眶怎麼紅了?要不我抱抱你安慰一下。”
盛景此時的開口,還真是……有夠煞風景。
路任惱怒,一爪子撓開盛景還留在頭頂的手,怒而出門。
盛景追在後麵,問:“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