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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結束,黎染腳隱隱打顫地走出房間。

崔榮就等門外,見黎染和盛霖烊一塊出來,看黎染走路的姿勢,似乎和先前不太一樣,崔榮抬眸和黎染對視了一眼,黎染耳根迅速緋紅。

天知道他剛剛怎麼就突然忍不住了。

直接就在電影院的vip房間裡,纏著盛霖烊不放。

不過臉紅歸臉紅,黎染從不為自己做過的事後悔。

他活兩世,早就決定好,怎麼肆意怎麼活。

彆人要怎麼看他,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都是彆人的事,與他無關。

從影院出來,黎染同他的‘金主’坐上車。

那個vip間是有衛生間,黎染去裡麵做過清理,不過仍舊異物感強烈。

回到家後黎染感到周身疲憊,一動都不想動。

盛霖烊把浴缸放滿水,將黎染身上衣物褪了,菢著黎染放進浴缸裡。

後來都是盛霖烊在給黎染做洗澡工作。

完全像是把小情人當成了兒子那樣看待。

給人洗過澡,拿浴袍裹著,放進被窩裡。

之後盛霖烊才自己去花灑下站著洗澡,等他洗完,已經夜裡十二點了。

相比黎染這邊小日子過得鮮豔,有滋有味,他男人兒子那邊,可以說已經連續好些天,都沒睡個好覺了。

盛源知道他和盛霖烊間的父子關係,不像其他家庭一樣。

他爸爸要找小情人,男的女的都無所謂。

但老天就是要和他開這個玩笑。

讓他曾經甩掉的前情人,轉呀間成了他爸的情人。

誰都看得出來,黎染就是帶有目的,故意接近他爸的。

盛源無難以理解,他爸那樣一個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人,竟然會被一個小演員給迷惑住心神。

完全就跟著了魔一樣。

盛源簡直想找人去把黎染給綁了,將人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樣一來,看黎染還怎麼勾引他爸。

想歸想,盛源不敢那麼做。

太明顯了,估計一查就能查到他的頭上來。

盛源不敢拿自己在他爸心裡的分量去賭。

不能把人給弄走,看他爸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不管黎染抱有什麼目的,他都不在乎。

還專門派了個保鏢去隨時保護黎染。

這麼些年來,他爸從來沒為他做個這些。

黎染的存在,似乎像是他爸在告訴他,就算你和有血緣關係,在我這裡,連一個暖床的小情人都比不上。

一想到這裡,盛源就滿腔怒火,偏偏這些怒火還無處發泄。

之前身邊養的那些小情人,盛源看到他們不免想到黎染。

全都拿錢打發走了。

這些天,盛源開始酗酒,去酒吧喝,回到家裡也喝。

在黎染勾引他爸的這個事情裡,讓盛源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來好友章淮濱早就知道了。

倒不是章淮濱主動說的,而是盛源收到了消息,章淮濱手下的一個公司,突然間資金鏈斷裂,銀行那邊不再放款。

銀行那裡有盛源認識的人,很快盛源就知道是他爸的直接授意。

按理來說,章淮濱雖然生意手段欠缺點,但也不至於犯什麼大錯,之前銀行都及時放款,怎麼這次竟惹到了他爸的頭上。

而且根據他對章淮濱的了解,出了這個事,章淮濱應該第一時間來找他。

但事實是章淮濱不僅不來找他,甚至一定程度上在躲著他。

盛源滿心的不接,隱隱有種預感,章淮濱肯定瞞了他什麼事。

不可能直接去他爸麵前詢問個究竟,盛源直接去找章淮濱。

在一家夜店堵到了章淮濱。

距離上一次見麵,好像沒半個月。

再次見到章淮濱,盛源第一時間,差點沒認出人來。

盛源走上去,從章淮濱手裡拿過快抽完的香煙。

包間裡烏煙瘴氣,像是幾年清理過一樣,盛源轉身去打開通風裝置。

然後回章淮濱那裡。

趴在桌子上喝得爛醉如泥的章淮濱,發現有人來了,抬頭一眼,發現是盛源。

他醉得迷糊,隻當自己自在做夢,笑了一通後,把自己先前瞞著盛源做過的事,一一借著醉酒和盛源說了。

同時還說道,圈裡其實好多人都早就知道黎染跟了他爸。

大家私下都在議論說盛源頭頂這頂綠帽,和彆人的大不相同。

自己前情人,轉眼爬上了自己的床。

看著章淮濱在那裡醉酒說真話,還描繪得繪聲繪色,盛源臉色一點點陰寒下去。

章淮濱隻當是在做夢,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他說自己清楚盛延的性格,如果知道這個事,必定會和他爸鬨開,但盛源怎麼可能左右他爸的意思。

章淮濱表示,他作為盛源的哥們,盛延曾經幫過他這麼多,他認為自己有點義務,幫黎染把這點綠帽給摘了。

可惜他完全低估了黎染在盛源他爸心中的分量,他動的那些手腳,全都不起作用。

甚至最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自己眼下欠的千萬巨款,章淮濱又哭又笑,他手裡沒有那麼多錢,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我真後悔真的,早知道當初就當不知道,盛源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把,看在我做這些是因為你的份上!”

章淮濱一把撲到盛源麵前,抓著盛源的手求著。

不等盛源出聲,章淮濱癱坐會沙發。

他搖頭,笑得無奈苦澀。

“我在說什麼啊,盛源根本不可能找過來,都是夢……”

章淮濱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拿了瓶空的,仰頭往嘴裡倒了半天,隻倒了幾滴下來。

想看影院xxx嗎,想看的人多,我晚點就補起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