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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這個特彆的小視頻,盛霖烊這邊本來的意思是像過去往常那樣。

他的性格早就了他做任何事都簡單且明了。

然而盛霖烊想簡答,隨便拍拍就行,拍攝小視頻隻是一個附加的小要求,重點是在拍攝的內容上。

原則上來說,盛霖烊並沒有太大收集特彆視頻的愛好。

可黎染聽盛霖烊突然提這個要求,在答應之後,他卻有彆的另外的想法。

手機拍攝肯定不行,像素終歸沒攝像機那樣清晰。

轉頭黎染就問盛霖烊手頭準備攝像機沒有。

在提出要拍隻有他們兩的小視頻時,盛霖烊其實沒料到黎染會答應地這麼爽快。

結果事實是黎染不僅快速答應了,看神色躍躍欲試,像是比盛霖烊還熱切和期待。

攝像機盛霖烊沒準備。

“視頻是你要拍的,那這個錢你來出沒問題吧?”黎染知道就算他不說,老男人也絕對不會有二話,但他就是專門提了一句。

“你想去買?”相處了有些時間,對彼此的了解可以說都到了一個較深的層次。

往往一些事情上麵,哪怕另外那個人不明說,聽到的人都能很快猜出意思。

要說有什麼事直接說,拐彎抹角的,顯得不真誠,不過這點在黎染和盛霖烊之間不存在。

因為兩人同屬於心思活絡和通透的人。

“把你的助理杜利借我幾個小時。”黎染這兩天還有工作要做,讓他去商店裡看哪款攝像機功能好、拍攝度清晰,他時間還沒有那麼多。

杜利是盛霖烊的手下,拿的是盛霖烊發的工資,為老板跑跑腿,這是應該的。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更為主要的是黎染記得某次和杜利聊過天,看得出來杜利對攝像這一類事比一般人了解得多,把購買器材的事交給杜利去辦,黎染認為再合適不過。

“行,你直接打電話聯係他。”就算黎染不主動提,這個事盛霖烊也隻會叫給杜利去辦。

關於攝像機的事,差不多這樣定下來了。

這天晚上洗過澡,躺在被窩裡,在男人有所行動前,黎染傾身過去。

他在老男人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明燦的眼瞳中光芒清透,黎染淡笑著同目光灼灼,眼底那團火隨時要引燃到他身上的男人道:“今天就早點睡。”

“……等攝像機買回來,再一起把今晚的補起來!”

盛霖烊凝眸片刻,在黎染染滿笑意的注視中,他點了點頭:“好!”

第二天杜利意外接到黎染的電話。

說意外是那會時間還早,他正準備出門去集團總部,按理來說他老板應該也還沒出門,和黎染在一塊。

既然兩人都在一起,黎染這個電話打得讓杜利滿頭費解。

接通電話,聽到黎染提到的事情後,杜利心中疑惑依舊沒解開,但他給的回答是詢問黎染什麼時候要。

“最好晚上之前能夠買過來。”電話那頭黎染思索了片刻,說著。

“行,我一會出門就去買。”剛好杜利就認識一專門賣攝像機的人,直接過去拿一個就行。

“麻煩你了。”

“應該的。”作為盛霖烊的私助,他拿那麼高的工資,就是替老板做事的,無論是工作上,還是老板的生活中,有需要他的地方,他絕對第一時間出現。

黎染雖然不是他老板,但就眼下這個情況,杜利覺得黎染差不多就是他們老板夫人了。

老板夫人有事,就等於老板有事。

掛電話之前杜利低聲問了句:“黎染,盛總他出門了沒有?”

“沒有。”黎染搖頭道。

那顯然這個電話盛霖烊也聽到了,這樣一來杜利就不用再給老板打電話,說他要去給黎染物色攝像機。

通話結束,杜利把電話揣兜裡,拿了門鑰匙拉門出去。

一邊走他在一邊思考,沒聽說黎染有什麼攝影的愛好,難道是臨時想學,不過攝影這個事,看著似乎挺爽快,可真要入門,卻不是什麼易事。

這個私人助理完全沒把攝像機往他的頂頭上司那裡想。

畢竟上司每天忙集團的事,就已經沒什麼空閒了。

再說那些少數的空閒時間也都拿出來和黎染在一塊了。

黎染和盛霖烊一塊出的門,這回沒在坐一輛車。

盛霖烊的車走在前麵,黎染隨後。

兩輛車在一個十字路口分開。

黎染趕往經紀公司,有一些工作方麵的事,得去公司處理。

例如一些需要黎染簽的相關文件,得他自己本人簽名。

到了公司樓下,黎染往裡麵走。

走進電梯裡,正要關的時候,又有人朝這邊走過來,本著方便他人的想法,黎染摁了下開門按鈕。

兩個人快步踏進踏進電梯。

其中有一張熟麵孔,算是黎染的同事。

那人進來一抬眸,發現裡麵站的人是黎染,本來還平常的神情,因為想到一些事,嘴角驀地一勾,笑容譏諷,十八線小演員和黎染並肩而站,隨行的是他助理,助理站在了角落中,看姿態分明是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哎黎染,有些時間沒見到你了,最近挺忙的?”小演員分明從其他人那裡得知到黎染剛和他的大金主去國外玩了近十天,故意這麼一提。

黎染彎著唇,友好微笑:“其實不忙,就是因為沒事,所以才沒怎麼到公司來。”

“是嗎,我還以為你貴人事忙呢?”小演員劉陽語氣聽著溫和,眉目間隱隱有輕視看不起的意味。

剛剛他那嘲諷的一笑黎染其實看到了,正好奇他和劉陽交集不深,雖然同在一家娛樂公司,但理論上來說是沒有什麼矛盾可言,不知道劉陽怎麼就莫名其妙看不起他。

在聽到劉陽說貴人事忙這話時,黎染心中恍然。

看來他接受潛規則,爬人床的事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這些人不知道內情,僅憑自己聽到的那麼點信息就直接給判了個出賣身體獲取利益的角色。

他應該立刻羞恥不好意思?

不,當然不,為什麼要羞恥。

他活著,不是為彆人而活。

“公事是不怎麼忙,私事就比較多了。”黎染故意做出一副沒聽出劉陽話裡諷刺意味的表情來。

他那樣一張毫無瑕疵漂亮的臉,表情又認真,似乎不管什麼話從他嘴裡出來,都和彆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