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溺水(8)(2 / 2)

“可是……”女孩兒的眼眶泛紅了,楚聞天仔細觀察她的神色,沒有恐懼和反感,隻有迷茫和一點點不安。

他於是放下心來,繼續說:“梅延年和穆清都不會教你這些的,讓我來。梅延年的愛好特殊,我怕他會弄疼你。我來教教你,你就會學會怎麼讓自己不疼了,好不好?”

他語氣溫柔極了,蠱惑著少女靠近他,為他解開皮帶,褪去衣衫。他抓住她的小手,引導她親吻撫摸自己的肌肉,含笑教她如何讓男人感覺到興奮。

他把套子遞給沉夜,“如果梅延年要和你上床,一定要讓他帶套,記住這一點,好麼?”

楚聞天再三親吻沉夜,教她用白皙的雙手給自己猙獰醜陋的器官裹上套子,不停地鼓勵她做得好,忍著喘息許久,終於把她撲倒在床上。

到底是老手,他用儘了一個老男人所能做到的所有的愛慕與溫柔,殷殷切切地關注她的所有神態,討好她的感官,用唇舌讓她鬆軟下來,然後細細開拓,把自己擠進去。

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近乎眩暈的極樂中他費勁全身力氣保持冷靜,一點點教她如何在男女的事情裡得到享受。他的快樂裡帶著絕望的悲哀,前麵是溫柔的,等她適應了,就開始不管不顧,像是拚死一樣征伐。□□的極樂淹沒了所有的理智思考,他不斷地在少女的皮膚上落下吻痕,吮吸她柔軟的唇舌。

天色都泛白了,他才力竭,伏在女孩兒柔軟的身上喘氣。

得到的一瞬間就意味著永遠的失去。

他隻能擁抱,卻沒有資格擁有。

……沒關係。沒關係。

反正他的餘生也不算太長,就這麼想著念著,也就行了。

他把臉埋到枕頭裡,聞到賓館的枕套上的消毒過的味道。然後乾燥的枕頭逐漸變得濕潤。

片刻,他冷靜地起來,抱著沉夜去做了清洗,又給她用了之前準備好的藥膏,最後發郵件給梅延年,說明是自己強迫的沉夜,請他千萬不要責怪她。

一切都沒關係的,反正夏天已經過去了。

*

【楚聞天這邊可以放置Py了。】沉夜說,【按照計劃,梅延年和穆清很快就可以正麵對峙。到時候就可以同時攻陷他們啦。】

梅菲斯特最近很少跟沉夜聊天,因為他在研究意識分離投放技術,並且試圖修改自己的一些代碼。因為跟了個很好的合作夥伴,他用在研究上的能量就很不吝嗇了,進展也當然喜人。

【需要我們插手嗎?】他問。

【加速一下穆清的事業進程,免得咱們還得等上十幾年——反正我預計十年內收尾這個世界,接下來的十年基本就是享受人生啦。】

*

梅延年本來是受了傷的——他跟軍火商人做交易的時候輸家要跟他同歸於儘,保鏢攔了一波,剩下的還是叫他左臂中彈,身上還有一點燒傷。他嫌這樣子醜,做了手術取彈之後就留在當地,打算等養好傷不再嚇人了再回國,可是沉夜出了劇組就給他打電話,說家裡裝修得好漂亮,隻是沒有人有點無聊。

“家裡”這個詞蕩漾得他連正在換藥都忘了,一下子做起來要求打止痛針回國。

誰能攔得住梅先生呢?留下來的事物處理了一下,他匆匆回去,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他事先沒有說,也不願意吵醒沉夜,悄聲進了她的房間。

沉夜怕黑,總是留著一盞夜燈。借著這微弱的光,梅延年良好的視力讓他看到小女孩兒在床上睡得一點也不乖,像是終於熟悉環境放開身體的貓,四仰八叉踹開被子。

他忍不住無聲地笑,上前要給她蓋好被子,卻發現她的睡裙敞開的領口那兒露出來一點嫣紅。他雖然不重欲,但梅先生什麼沒見識過?當下就認出來這不是蚊蟲的痕跡,而是吻痕。

一股莫名的怒火衝上頭頂,梅延年“啪”地打開明晃晃的大燈,好整以暇地看著沉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呀,梅先生……你回來啦?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她坐起身來,手背揉著眼睛,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

梅延年幾乎心軟,卻還是冷著臉問:“你跟誰上了床?提前告訴你讓你好不要留下痕跡嗎?”

他粗暴地按倒沉夜,卷起她的睡裙,毫不留情地指點她柔軟的皮膚上的痕跡。

“嗯?告訴我。是誰乾的你連我都忘了?是啊,我們小鶴長大了,也想要男人了?這麼說來,倒是我考慮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