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仰慕(6)(2 / 2)

這次的前戲尤其地長,他準備了一盒奶油冰淇淋,灑在沉夜的身上,然後陶醉地、貪婪地吞吃舔舐起來。

舔到一半,他抬起頭,跪在床邊,從箱子裡拿出來叮叮當當一陣響的東西,遞給沉夜。

“給我帶上,好不好?”

英俊的男人一臉癡態,渴望地仰頭喘息。

而少女為難地看著手中的項圈和手銬,那種微妙的驚訝成了絕妙的羞辱,讓梅先生一陣興奮。

“你會因此開心嗎?”沉夜小聲問。

“……求、求求你。”梅先生用舌尖催促她,“不要討厭我……給我帶上吧……”

於是沉夜把他的雙手拷到背後,脖子上係上項圈,金屬製的鏈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

她再次坐到床上,梅先生就被帶的一個趔趄——他是故意跪得遠了一點,好像被她催促著做低賤的事情似的。

給這純淨的少女看他肮臟卑微的欲|望,被她輕微的鄙夷和訝然,讓他獲得了一種無上的快樂。

梅先生膝行撲了上去,用唇舌用整張臉去汲取她的氣味與溫度與汁液。

難以置信吧?

無法想象吧?

你所渴望的東西竟然是這樣的,真正的你竟然是這樣的——

“我不太喜歡那些東西。”

沉夜埋在他的胸前有點為難地說。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梅先生感到一陣刺痛,在彆人的身上他怎麼可能找到同樣的臣服感。沉默半晌,他溫聲說:“好,那隻當是給我的獎勵,偶爾用一用,好不好?”

他的指腹順著少女的脊背凸起的弧線,從腰後一直撫摸到肩頸,最終輕輕親吻她的耳垂,“睡吧。”

*

雖然是這樣說,體驗過一次的愉悅就會大幅提高感官的閾值。梅延年不得不時常忍耐著對於異常的興趣的渴望,或者希望沉夜願意“獎勵”他一下。

但沉夜遲遲沒有提起,他就也隻能忍著。渴望使得他幾乎不務正業,昏天黑地要跟沉夜胡鬨廝混,全然沒有了梅先生的氣派。

他一直是個體麵人的形象,但是進入他們兩人共同的居所裡,他仿佛整個人都變得不知羞恥起來。他開始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沉夜有時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蹙眉,“梅先生,這樣太胡鬨了。”

這種程度的輕微的譴責都讓他興奮。

她的不讚成更顯露出他的低賤,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恨不得抱著柱子蹭蹭。

強行忍耐著渴望時間久了,他難得喝高了一次,就衝回家,跑到沉夜的旁邊跪下,四肢著地,像公狗一樣抬起後腿,在她腳邊撒尿。

他內心知道自己的行為太過於肮臟了,完全是出於野獸一樣的欲|望,而她不知所措的眼神讓他立刻就興奮起來,在她居高臨下、茫然無知地觀看他的醜態的視線中,他就沉溺在幻想裡,趴在她的腳邊,躺在一團腥臭的尿水裡,開始撫慰自己,直到釋放。

梅延年整個人都壞掉了。

因為,因為沉夜是那樣的溫柔,就像是可以容忍一切!

她會輕微地譴責,有一些不讚同,卻不會製止,隻是觀看。而梅延年就是她的純潔所無時無刻不在鞭撻著的不知廉恥的淫獸,不停地渴求道德的製裁。

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梅延年就會覺得愧疚,加倍地對沉夜好——事實上沉夜覺得他仍然在變相地滿足自己的想象,比如說喂食,甚至讓沉夜坐在他身上玩騎大馬,馱著她在彆墅裡走來走去。

穩定下來之後他仍然整天粘著沉夜,給她讀書,抱著她看電影,一起唱歌(梅延年是個重度音癡!)這樣快樂得晝夜顛倒、夜以繼日尋歡作樂的時光過得很快,沉夜注意到他看似昏了頭,實際上仍然管理得很嚴密。

她有時候也出門,買衣服或者享用美食,去遊樂園、去賽馬、去乘遊艇,但是永遠都是在梅延年的陪同之下。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機會自己出門。

梅延年細密地占據了她所有的時間,掌控著她的感官與喜怒哀樂。他既是征服者又是服從者,既是國王又是奴隸,傲慢又卑微地試圖填滿鶴沉夜的生命。

儘管他知道鶴沉夜對他沒有任何愛情。

儘管他知道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愛情。

韓其琛跨坐在樹枝上,聽到她的聲音,簡直興奮得要顫抖起來,想也不想的一大串話就冒了出來:“其實我也會足球、冰球或者棒球——滑雪和遊泳也挺不錯的,去年還拿了幾個獎牌——嗯,我是說……謝謝你。”

話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這簡直像賣弄力量來獲取雌性青睞的野獸一樣愚蠢莽撞。更主要的是,雖然小姑娘誇讚了他的肌肉,卻不一定喜歡這些野蠻的運動……

她會給我減分嗎?韓其琛困擾地背起畫板,手指摩挲著拿到手中的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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