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情期時候的雌蟲要比平日虛弱一些,修很不想讓西爾維亞見到自己的這副狼狽的樣子。
雌蟲低下頭,感受到體內的熱潮終於消褪了,不由抬起頭來,卻被兩人之間的近距離嚇了一跳。
西爾維亞就坐在他身邊,歪頭看著他,黑色的長發繾綣的垂落在雌蟲的衣服下擺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近的雌蟲幾乎可以感受到西爾維亞的呼吸。
修忍不住退後了一點,他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乾出不好的事情來,卻被西爾維亞抓住了手腕,雌蟲身上的高溫讓白皙的指尖迅速浮上一點暈紅,西爾維亞手指瑟縮了一瞬還是堅定的抓住了它。
明明是那麼纖細又脆弱的手指,卻偏偏可以讓雌蟲動彈不得,如困牢獄。
“西爾維亞,你……”修舔了舔乾燥的唇角,有點慌。
“我想看看你的腺結。”西爾維亞認真說到,他的表情太單純了,仿佛不是在調戲雌蟲一般,帶著點堅定的困惑。
修回望著西爾維亞,目光深沉靜默,蔚藍色的眼眸被長長的睫毛遮掩了一半,顯得安靜又脆弱,和往日的他大相徑庭。
“可以嗎?”西爾維亞越看越覺得心裡被貓貓撓了一樣,修怎麼可以這麼符合他的胃口,他不禁放輕音調,軟軟請求著:“修。”
他長這麼大除了在教科書上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雌蟲腺結,那是雌蟲身上唯一的軟肋,隻有雄蟲可以征服它,西爾維亞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修。
最終,雌蟲還是低下了頭。
西爾維亞呼吸一滯,慢慢的將雌蟲衣領捋到一邊,再次看見了雌蟲的腺結,現在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殷紅小點,表麵周圍也恢複了平坦,可是西爾維亞卻莫名就想到了古代守宮砂一詞,他伸出指尖鬼使神差的摸了摸,感覺到手掌下的身體驟然緊繃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放鬆下來。
好敏感,西爾維亞有點暈乎想著。
如果咬上去雌蟲會哭嗎?
應該會的吧,現在咬一口應該不礙事的吧?西爾維亞慢慢湊近了過去,感受到雌蟲一如既往的溫順態度,心底的想法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直到齒尖真實的咬到了腺結處,感受到了木冕花略清甜的味道,西爾維亞才稍稍有了一點真實的荒誕感,他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本來快要消失的腺結受到刺激再次微鼓了一點,西爾維亞感覺自己好像在吃一顆小糖一般,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沒想到後頸卻被一隻手掌按住了,雌蟲掌心的感溫讓西爾維亞一驚,力度沒控製好,直接咬住了腺結,感受到雌蟲比剛剛還要緊繃的身體狀態,西爾維亞不禁有點愧疚,雌蟲似乎被他咬疼了……
“咬下去,西爾維亞。”
“乖,聽話。”
西爾維亞本來惡作劇的心被雌蟲鄭重的沙啞聲音攪亂了徹底,他低著頭,被雌蟲控製著後頸不得動彈。
“西爾維亞……”
雌蟲的聲音裡不知何時充滿了暗啞的誘惑,就像是無人時的低語,慫恿著內心的一切,西爾維亞閉上眼睛,狠狠咬了下來。
那一刻,他隻知道,他想得到這隻雌蟲。
而他也將是他唯一的侵略者,征服者,占有者。
………
修跪在地上,就連眼睫處都是濕答答的汗水,洇濕了暗沉的眼眸,西爾維亞此刻正在咬著他的腺結,奇異的帶著一股狠勁,對於脆弱的已經關閉的腺結來說,這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可是,雌蟲卻緩緩翹起嘴角,愉悅無比的輕輕側頭吻了一下雄蟲的耳尖,將所有愛慕都化為一聲沙啞的歎息。
“西爾維亞……”
他終於困住風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