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穿成總裁的白月光替身21(1 / 2)

天生綠茶[快穿] 綿夏 15196 字 3個月前

紀喬真處理消息的時候,發現祁俊已經有段時間沒聯係他了。

那?晚後?他及時關閉了各項通訊軟件的免打擾模式,陸陸續續收到了不少組裡人的消息。

他上輩子也是這樣,殺青過後?,同劇組的人還會保持一段時間的聯絡,互訴一下離組的不習慣。直到下一次進組,結交新的朋友,再慢慢疏淡。

紀喬真翻了翻列表,每天的消息都很多?,翻了一陣才找到祁俊,已經沉得差不多?了。

而祁俊的頭像旁邊,顯示著?免打擾的標識。

紀喬真記得他沒有單獨屏蔽過祁俊的消息,心下困惑,點?進會話框,看到了祁俊向他發過的邀約。

紀喬真沒有過這條消息,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回了一條:“已經有愛的人了,勿擾。”

紀喬真:???

再看時間,是他和許景銘出國旅遊的前夜,也和他與許景銘共處一室的時間重疊。

隻?能?是許景銘趁他在睡覺,看到鎖屏界麵上的提醒,給?祁俊回的消息。

雖然?紀喬真很不喜歡彆人動他手機,但借此讓祁俊死心,也不失為一個機會。

這邊許景銘已經答應不再找祁俊的麻煩,是時候讓祁俊早點?放下了。

接下來?他所有的精力?,都會投入到許景川身上。

紀喬真如此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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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提供的信息中,許景銘和許景川兄弟鬩牆,並非源自於天生的好勝欲和對權利的爭奪,而是因為他們成長的家?庭環境。

許景銘和許景川在天資和勤勉程度上不分伯仲,難較高低,許父卻把所有偏愛都給?了許景川。

沒有涉及愛恨情仇的狗血理由,隻?因為許氏集團日漸壯大,許父事業心重,把許景川當做繼承人培養,而繼承人隻?有一個。

許景銘和許景川對此都很無力?,直到一天,變故突生。

許父要求許景銘把一個學業上的重要名額讓給?許景川,許母覺得許父偏心太過,對許景銘不公平,前去勸說,卻因意見不合,和許父爭吵起來?。

這是夫妻二人多?年婚姻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最?後?沒有談和,許父摔門而去。許母也因此出了意外?——

她突發心疾,猝死在房間中,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於許景銘而言,是許父和許景川導致了母親的離去。

許父痛失愛妻,性情愈發沉鬱,身體狀況也跟著?急轉直下,已經無法再操持集團事務,便將?許氏交由許景川,獨身出國療養。

許景川雖然?什麼都沒做,置身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也對許景銘抱愧。

他主動把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了許景銘,自己則跟隨許父出國,方?便照料。同時繼續深造,開了家?中等規模的公司,接手一些金融項目。

如今趁著?項目間隙,許景川想回國給?許景銘過個生日,許景銘心中隔閡未散,並沒有見他的想法。

許景川是在下飛機以後?發生的車禍,當時他在樹蔭下和許景銘通話,兩人起了口角——

他們雖然?都不是偏激的性子,但自小到大,遇到彼此就十分容易爭吵。

許景川分神之際,一輛失控的汽車急速向他撞來?,車禍就此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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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司機是酒駕。

紀喬真想,如果可以找到那?名司機,讓他深明其中危害,不要在駕駛前喝酒,最?是穩妥,也不會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但不幸在於,現在不知道肇事司機姓甚名誰,更無法聯係上他。對於故事中的炮灰,係統也搜尋不到太多?信息。

也就是說,從根源上製止這條路不可行。

紀喬真思量,既然?如此,不如直接讓肇事司機往樹上撞。

否則他酒後?駕駛,沒撞到許景川,也可能?有其他無辜之人,被迫迎接這飛來?橫禍。

於是在許景川回國的當天,紀喬真仔細整理好儀表,根據定位,提前幾個小時到達車禍地點?,守樹待車。

無論能?不能?守到許景川,都可以想辦法阻止這裡可能?會發生的一場車禍。

紀喬真和1551閒聊的同時,烏黑冷靜的眼?眸環視著?四周。

萬幸的是,這裡的位置比較偏,道路寬闊,地廣人稀,很少有行人往這邊走。

約莫兩個小時後?,一名身高腿長、氣質出眾的男人出現在視線中。

1551還沒提醒,紀喬真已經辨認出來?,這個男人正是許景川。

許景川對深藍色的偏愛,

就像黑白灰之於許景銘一樣。

今日,他依然?穿著?一套深藍色西裝,和許景銘一般身段修長,清矜優雅。

哪怕見過照片,紀喬真也不得不感慨,許景川和許景銘在容貌上的相似之處。

同樣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俊美的輪廓,仿佛能?輕易地從一個人的五官中,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

若說有什麼分彆,可能?是許景川的氣質中多?了些溫潤的成分。

氣場卻依舊強大,不似容易近身之人,微眯起眼?睛的時候,會給?人帶來?一定的壓迫感。

如果說他和路景容貌有七分相似,那?麼許景銘和許景川就有九分往上。

毫無疑問,是一個完美的替身人選。

接下來?的情境和劇本走向如出一轍,許景川拿出了手機,和許景銘通話。

劇本裡的重要劇情點?,如果不經過人為乾涉,不會受到蝴蝶效應的影響。

紀喬真沒有徑直走上去提醒他,如果直接讓許景川後?退,避開可能?撞來?的汽車,整個過程會過於平淡。

他必須讓許景川記住他救命的恩情,以此作為要求他配合出演白月光的籌碼。

許景川和許景銘通話後?,麵色中很快覆上了寒霜。

預期中的車輛飛奔而來?,亮白的車燈急速閃爍,在光天白日下也顯得刺眼?。

千鈞一發之際,紀喬真先是喊了一聲“小心”,隨後?衝了過去,奮不顧身地往許景川身上一撲——

衝擊力?下,兩人一起滾到了旁邊的水泥地上。

與此同時,“砰”地一聲,酒駕的汽車撞上了道路旁的大樹,樹乾折倒,巨大的動響驚起陣陣飛鳥,車頭也隨之變形。

著?地的瞬間,紀喬真及時伸出手,護住了許景川的後?腦。

水泥地冷硬,還布著?碎石,紀喬真手背被重重擦過,尖銳的石子嵌入血肉,很快滲出鮮血。

許景川驚魂未定,映入眼?簾的是少年吃痛的表情,睜大了雙眸,急切地出聲問詢:“你怎麼樣?!”

紀喬真好像疼得說不出話,鼻腔裡悶出一聲,牙關都在打顫。

許景川可以看見少年眼?睛裡迅速蒙上的霧氣,又?以很快的速度消散,仿佛把剔透的眸子洗滌得更加淨澈。

精致立體的五官皺在一起,非但沒變得猙獰,還有一種?意外?的漂亮感,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在這緊要關頭,許景川為自己的分神感到愧疚,磨了磨後?槽牙,急著?把人扶起來?。

“等等。”紀喬真卻蒼白著?臉道,額角滾落汗水,言簡意賅,“擦傷沒事,隻?是手扭了,需要緩一會兒。”

他嗓音清潤、冷靜,痛楚而清晰,下頜抵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尖潤的弧度。

從這個視角可以看見他挺直的鼻梁,鴉羽般漆黑的長睫,仿佛五官中的每個細節都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許景川忽然?愣住了,應了一聲“好”。

手掌情不自禁地搭上少年的腰,本是想輕拍以作安撫,柔韌溫熱的觸感卻讓他觸電般收回,心臟也如擂鼓般跳動起來?。

他想讓加速的平息,卻發現不為他所控。

就這樣,紀喬真安靜地在許景川身上壓了近乎五分鐘的時間。

有些不穩的鼻息落在男人的喉結間,像輕盈的羽毛,若有似無地撓著?。

時間變得漫長,許景川憂心、焦急,目光卻沒有從紀喬真臉上移開,仿佛被安了磁石。

心律也快出了新的境界。

1551為紀喬真的敬業程度深深震驚:不知道許景川會不會成為宿主的白月光,宿主似乎要成為許景川的白月光了……

許景川扶著?紀喬真起身後?,交警也來?了,肇事司機被帶走。

紀喬真“情急之下”喊的那?句小心,讓他回籠了些神誌,及時踩下了刹車。

雖然?還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樹上,卻已經將?可能?造成的傷害降到了最?低。

初春的外?套有一定的厚度,最?重要的部位也被紀喬真護住,許景川躲過一劫,幾乎毫發未傷。

他無法想象,如果紀喬真沒有出現,酒駕司機沒有踩下刹車,最?後?會是怎樣的結果。

輕則重傷,重則……失去性命。

往最?壞的方?向考慮,毫不誇張地說,紀喬真於他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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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川無法對紀喬真的傷勢置之不理,哪怕紀喬真傷的是手不是腳,他依然?攙扶著?他去停車場,準備送他去醫院。

許景川在國內有車,但因為常年在國外?,

沒有停放在機場,讓司機開了回去,一時半會兒拿不到,但紀喬真開了車來?。

許景川看著?紀喬真“血淋淋”的雙手,眉目擔憂,有些唐突地開口:“我來?開車?”

紀喬真點?點?頭,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交談契機,把車鑰匙交給?了他。

看著?紀喬真下到停車場前便帶上了口罩,許景川不由問道:“你的職業是?”

紀喬真沒有隱瞞,“演員。”

許景川眉梢一挑,神色中浮現出輕微的訝異:“難怪,你很漂亮。”

他覺得自己這麼說會引發一些歧義,怕紀喬真誤會,補充道:“這是讚揚。”

紀喬真並不意外?,他時常收到這樣的誇讚,對許景川淡淡一笑,眼?尾從容地彎起。

紀喬真坐上副駕駛座,偏過頭,對許景川說:“我覺得先生有些麵熟,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可能?需要先生幫忙。”

天氣尚有些寒冷,許景川在給?車輛預熱:“稱不上麻煩,我也在想該如何報答你,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直接提。”

紀喬真:“我需要的可能?有點?另類。”

這讓許景川產生了幾分好奇,“說說看。”

紀喬真直接說了:“我希望你能?飾演我的白月光。”

這確實是另類的提議,饒是見聞頗豐的許景川也從所未聞,他稍一揚眉:“白月光?是影視作品中的角色?”

“是現實生活裡的白月光。”紀喬真嗓音溫淡,把要求陳述了出來?,“多?年前我們相遇,我對你一見傾心,卻暗戀不得。在接下來?的生活裡,我們能?產生的全部交集中,你剛開始對我態度冷淡,後?來?慢慢熟絡。具體的,如果先生同意,我們日後?再商議。”

許景川對他們未來?可能?產生的交集比較感興趣,抬了抬眸:“隻?是這樣?如果你需要,我會配合你。”

紀喬真笑道:“你覺得簡單?”

“嗯。”許景川點?頭,雖然?定位是白月光,卻更像是工具人。

如果不是紀喬真,不知道他現在躺著?的地點?,會是在手術室還是在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