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穿成總裁的白月光替身25(1 / 2)

天生綠茶[快穿] 綿夏 9949 字 5個月前

對於許景川在形勢窘迫時伸出的援手,紀喬真感到訝然,這?是他沒有考慮過?的,遠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事出緊急,他沒有過?問太多,而是沉下心來,思考其中的可能性。

許景川儀容儀表佳,外?形一關肯定能過。

他在許父要求下係統學習過?防身技能,包括許景銘在身手方麵也十分出色,原劇本中還有不少“英雄救美”的橋段。這?意味著可以駕馭&—zwnj;些高難度動作。

除此之外?,許父為了許景川步入商場做準備,沒少鍛煉他察言觀色、隱匿情緒的能力。在一點上,比許景銘的24h冰山臉更顯出優勢。

再加上許景川對戲劇頗感興趣,學生時代在話劇社待了幾年,對麵部表情有基本的掌控。

他自身比較聰明,悟性高,從事哪一行都不會差。如果涉足演員這?個行業,假以時日用心打磨,也可以預見&—zwnj;個不差的未來。

難處則在於,《起點》已經投入拍攝,沒有足夠多的時間給許景川磨練演技。

許景川不是科班出生,未必能達到電影要求的超高表現力。

而他以後大概率不會走演員這?條路,也沒必要為了出演&—zwnj;部電影投入太多的時間精力。

但?無論如何,許景川提出這個建議,紀喬真覺得他值得&—zwnj;個機會。

選角對作品而言是重中之重,但?凡有&—zwnj;絲可能,他都不應該擅自做出選擇,最後還是要根據客觀事實來評定。

紀喬真及時地聯係了曲向清,曲向清也迅速抽出時間,對許景川進行了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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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選角過?程相當之坎坷,除了現在的演員大多有演技硬傷、心情浮躁外?,外?形不合格也是重要原因之&—zwnj;。

不是身高不夠就是長相不行,再或是形象和角色氣質相去太遠,違和感太重。

紀喬真身形頎長,五官驚豔,鏡頭感十足。在此之前,隻有祁俊那種水平的身材顏值,才可以和他產生CP感。否則被他相襯,對方極易黯然失色。

如果主演沒有敲定紀喬真,男二號未必會像現在這般難選。但?曲向清不可能舍本逐末,他始終認為,遇上紀喬真這?樣的演員是他畢生的幸運。由紀喬真

出演他的男主,他的作品可以衝向&—zwnj;個全新的高度。

紀喬真和曲向清介紹許景川時,著重說他形象氣質符合要求,演技上可能會有所欠缺。

曲向清見過?許景銘,也依據兩人相似的容貌,猜測許景川是許景銘的親屬。在商業世家長大,想來對這?行接觸較少。

但?因為降低了期待值,曲向清意外覺得不錯。

就形象而言,許景川確實無法複製,百裡挑&—zwnj;。

加上許景川前段時間陪同紀喬真對戲,對劇本的熟知程度高,用出色的臨場應變能力應對曲向清的刁鑽考核,完成度至少突破了百分之七十。

最後,曲向清給許景川的答複是:“演技還要打磨。時間緊急,我這?邊會安排表演老?師給你上課。男二號的人選我還會繼續物色,到時候看看最終效果。會在相關戲份開拍之前給你答複。”

同時和紀喬真發消息道:“紀喬真,你和他關係好,看看接下來能不能抽出時間帶帶他。許景川的氣質適合男二,本色出演不會太差。如果最後實在找不到合適人選,會考慮刪減男二的正麵鏡頭,讓許景川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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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時候,許景銘強迫自己心定,心率卻越來越快,以一種近乎慌亂的頻率跳動。

密密麻麻的文檔表格逐漸變得抽象,他愈發覺得自己早上的離開是一個錯誤。夢魘後看到枕邊人安好的掉以輕心,大夢初醒時的懵然隨意。

紀喬真的分手雖提起得突然,態度卻鮮明,他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貿然離開。

許景銘有些緊張地打開消息會話?框,紀喬真不知有多長時間沒有像過去一樣頻繁地同他分享生活,如今更是杳無音訊。

褚揚頂著超低壓強,戰戰兢兢地接過?許景銘簽過?的文件,發現簽名的筆畫有些飄,可以窺見執筆之手的顫抖。

再看許景銘,周身氣場已經不能用冷沉來形容,而可以直接用——死亡來形容。

前段時間許景銘的狀態也不好,但?都不及今天,不僅形容憔悴,眼睛裡?布滿血絲,眼眶甚至是通紅的。

——又解鎖了&—zwnj;個他沒見過?的許總,這?可能便是愛情的威力。

不過?褚揚新奇不起來,&—zwnj;顆心跟著揪緊,懼意被

擔心取代,甚至不忍心把下&—zwnj;遝文件交到許景銘手中:“許總,發生什麼事了?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是不是紀先生那邊……”

與此同時,許景銘給紀喬真發的消息“休息得怎麼樣?”旁邊旋轉的半透明圓圈突然轉停,沒有像以往&—zwnj;樣消失,而直接彈出了&—zwnj;個紅色的驚歎號——“對方已經不是您的好友”,讓他心臟劇烈&—zwnj;顫,涼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許景銘沒有聽進褚揚的話?,起身的&—zwnj;刻,眼前仿佛有金星飛旋,落地窗裡?照進的光線冷清卻刺目,讓他暈眩。

褚揚扶了他&—zwnj;把:“您有重要的事情先去吧,有急事我再通知您!”

許景銘輕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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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飆高,停靠,推開彆墅的大門。

許景銘不奢望紀喬真笑容燦爛地跑過?來親吻他,不奢望能聽見他讓他欲文明和諧念橫生的嬌氣嗓音,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餐廳裡?少了煙火氣,餐桌上的玫瑰妖豔欲滴,襯得周邊奢華的陳設更加蒼白冷清。

許景銘步伐慌亂,找遍了所有樓層,無數個漆黑靜謐的房間帶來無數陣失落,無&—zwnj;不指向同&—zwnj;個事實——紀喬真不在家裡?。

至於留存他們無數溫存回憶的主臥,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床單被褥潔淨&—zwnj;絲不苟,不像以前無數個清晨被抓出讓人心癢的褶皺。

衣櫃空了&—zwnj;半,隻有他的衣服被整整齊齊地掛在那裡,滿目的黑白灰如他的心情&—zwnj;樣沉鬱,而少了以往最鮮活的亮色。

所有被紀喬真穿過的他的衣服,都經過?了仔細的清洗,洗滌劑的清香將少年身上的氣息覆蓋,縈繞在他鼻尖。

許景銘目光發沉,不知道為什麼紀喬真穿過的衣服,全都和嶄新的彆無二致,人也像一陣風,來去無痕。

更不知道紀喬真為什麼離開得如此迅速,比當初態度的巨變更快得讓他措手不及。

許景銘下意識去找那本和路景相關的相冊,好在依然是被塵封的狀態,積了不淺的灰,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將它開啟。

他顫抖著把它放進儲藏間,依舊無法撫平內心的焦灼,帶來哪怕片刻的寧靜。

成姨從花園打理回來,見許景銘已經回家,臉色難看近乎失魂落魄,想

起他早上的拜托,神色幾分局促。

許景銘撞上她的視線,沉聲質問,眼尾發紅:“紀喬真去哪兒了?他去工作了對不對?”

成姨緊張得身形&—zwnj;抖,不敢直視他,結結巴巴道:“走、走了。”

許景銘指骨捏得咯噔作響,聲線越來越冷,帶上慍怒:“我不是說了讓你看好他?!”

成姨顫顫巍巍:“您交代的其他事情我都完成了,但?紀先生意願強烈,我不能限製他的人身自由……”

成姨也很喜歡紀喬真,禮貌懂事又上進,還經常幫她忙。對於紀喬真臨時起意的告彆,她也感到意外和心焦,反複勸說很久,都沒有收獲成效。

她那個年代的人,&—zwnj;直覺得緣分不可強求,紀喬真執意要走,她也沒有理由強留。

事已至此,&—zwnj;味地職責已經不能讓境況扭轉,許景銘壓著怒意問:“紀喬真有沒有說他去了哪裡。”

成姨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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