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傳授經驗, 他眼裡的猥瑣都快凝成實質了好嗎?感覺馬上就要嘩嘩流淌出來了, 打的什麼心思誰都知道。
這已經猥瑣油膩到讓人想吐的地步了, 楚羞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然後主動的跟他拉開了距離, 在形勢不明的情況下, 還是不要主動的砍其他玩家比較好。
楚羞的退讓反而讓那人得寸進尺了:“你說好不好啊?我身上還帶著兩個道具呢, 你今晚肯來的話, 我不但可以傳授經驗給你,還可以分一個道具給你,你應該知道道具在副本裡有多重要吧?一般人可是沒有多餘積分,用來換好的道具的。”
他嘿嘿一笑,似乎已經看到楚羞投懷送抱的樣子了, 臉就慢慢的貼了過來, 楚羞沒動刀, 隻是拿起了桌上的叉子, 抵在了他的臉上,距離他的眼皮大概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滾。”
男人的表情立刻僵硬了起來, 估計是沒想到楚羞這麼不給他麵子,上來就讓他滾,他的表情因為太過僵硬,甚至顯得有些猙獰了,看楚羞的眼神都充滿了陰狠。
楚羞麵無表情:“你還讓我說第二次嗎?滾!”
猥瑣男慢慢的把頭又縮了回去,眼神越來越怨毒,估計是在記恨楚羞了, 楚羞自然不在乎,最差的結果就是這家夥敢給楚羞下絆子,楚羞不介意送他一程。
楚羞可不是那種脾氣好的,她該動手的時候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他能在這個時候撿回一條命,不過是因為楚羞還沒有摸透這個副本的規矩。
猥瑣男做了個‘給我等著’的口型,又慢慢的把自己挪回了之前的位置上,但卻時不時的用陰冷的眼神打量一下楚羞。
楚羞安靜的等了一會,底下還在吵吵嚷嚷的呢,管家終於從樓梯上下來了,他的表情十分凝重,好像還帶著一點驚恐的樣子:“死人了……”
整個客廳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最先說話的人居然是那個胖子,他哼哧哼哧的挪動自己的身體,麵朝著管家:“能不能說的稍微清楚一點,是誰死了?”
管家麵色看起來還有點發白發青,他慢慢的道:“我家主人……在臥室裡被……”
這下子客廳裡的人當然就坐不住了,紛紛喊著要上去瞧一瞧,副本已經開始了,他們自然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楚羞也跟著上去了,加上管家一共11個人,一窩蜂地到了古堡主人的臥室門口,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門還開著,顯然是之前管家打開的。
楚羞不是跑得最快的那個,但也不是最慢的,站在人群裡,也能夠將整個臥室的情況全部收到眼底。
整個臥室裡全都是血,古堡的主人躺在床上,身首分離,潔白的被子完全被浸濕了,臥室裡的血液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能夠流出來的,仔細一看,被子底下還有一些隆起。
有人大著膽子上前,把被子掀開,然後嚇得噔噔噔又退了回來,因為被子裡麵還有三具屍體,一具屍體是女人的,懷裡還摟著兩個孩子,孩子的年齡都不大的樣子,一個看起來六七歲的樣子,一個看起來三四歲的樣子。
女主人的胸口有一個血洞,兩個小孩被一把刀穿在了一起。
一群人吸了一口冷氣,本來還想著見見古堡的主人,瞧瞧古堡的主人是個什麼畫風,這人還沒見到呢,先見到了古堡主人全家的屍體。
管家在那裡強裝鎮定:“到外麵去的路被大雪完全封住了,現在古堡裡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殺人凶手,包括我,所以大家都不可以離開古堡,要等雪停,通往外麵的路能夠出入了,警察過來找到凶手,剩下的人才可以離開這裡。”
“而大家在古堡的期間裡,所有的食物住宿,都由我們提供。”
幾個玩家沒有一個說話的,顯然是被這個場景震撼了,膽子最大的居然是那個叼著煙的漂亮女人,她湊近過去一看,很快就做出了推斷。
“男主人脖子的傷口很整齊,感覺是被什麼利器一下砍斷的,而且沒有看到掙紮的痕跡。”
“女主人胸口這裡的傷口,是被捅了一刀的樣子。”她把那把殺死了兩個小孩子的刀,從他們身體當中□□,然後在女主人胸口的傷口處比劃了一下:“感覺不太像這把刀,傷口大小對不上。”
她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看的其他幾個人不停的皺眉,有一個小年輕不知道現實裡的工作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一直在那裡念叨:“彆破壞現場呀……”
旁邊的人就笑:“這可是在副本裡,你還真等著警察過來破案呢?”
那個紮著小揪揪的男人也湊了過來:“讓我來瞧瞧,我看這刀有點眼熟。”
女人還真把刀遞給他了,他握著那個刀,反複的觀察,過了一會兒才道:“這個刀很像那種老式的殺豬刀,但是要比普通的殺豬刀要稍微大一點可能是特殊打造出來的。”
“這個男人脖子上的傷口,看起來不像是用刀砍出來的,更像是用斧頭,因為人的力氣有限,一刀砍下去直接把腦袋砍掉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需要刀特彆鋒利,力氣也特彆大,正常來說砍頭傷口都不會這麼平整,感覺更像是用斧頭剁掉的。”
有人忍不住問:“你為什麼知道那麼多?”
男人把刀放在床上,一手插兜:“我的爺爺是個屠戶,我從小看他殺豬長大的,一頭豬殺完之後還要進行拆分,他有一把小斧,是專門用來卸關節的。”
“豬的腦袋一般都用來做豬頭肉之類的,要完整的卸下來,先用鋒利的刀繞著骨頭,上麵劃一圈下麵劃一圈,最後再把骨頭砍斷,才能夠把豬頭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