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一輛懸浮車猶如一隻飛鳥掠過,眼看掉進穀底男人消失,隨著懸浮車瞬間升空,逼近的山洪轟隆而至,填滿峽穀,無數野獸再次葬命於此。
加足所有能源,懸浮車以驚人的速度飛越山洪,在峽穀最高峰降落。所有人慌張從車上下來,跑向楚少傾。
“隊長!”
美熙最先哭出聲,在高空中,她清晰聽到隊長手臂脫臼的聲音,可是他還是堅持拉住斯洛克十幾分鐘,臉都痛的發青了。
“隊長,斯洛克,你們怎麼樣?”西澤伸出手想看看隊長的手,又不敢碰,轉頭看向發軟躺在地上斯洛克,心情複雜,不過很慶幸沒出事:“你哪裡不舒服嗎?”
斯洛克很安靜,他雙目無神在看著天空,聽到西澤的話,翻身把頭埋在手臂中,慢慢地,傳出哭泣聲。
“我看看。”
封郢按住楚少傾的臂膀,小心翼翼解開扣子,拉開,當看到垂放在身側的臂膀處充血爆腫,慢慢向成紫黑色發展時,封郢臉色一沉,一言不發拉著他走向懸浮車,拿出藥箱裡的治療儀。
“我先給你正骨,忍忍。”
“這也會?”
楚少傾有點意外,懂得還真多。
“唔!”
楚少傾悶哼一聲,這人竟然在他說著話就動手了。
治療儀不是萬能的,外傷它治得快,脫臼治治充血發腫也行,可是軟組織一時半會好不了。
這時雨已經停,由於樹木原因,看不到山洪情況,不過聽那聲音,似乎在慢慢泄洪。
“就地紮營,休息兩天。”
楚少傾讓美熙拿出透骨草碾爛,西澤負責帳篷,菲碧已經自動自覺去點火了。不過這山峰海拔很高,空氣稀少,因為剛下過雨,地麵都是濕的,火不好點。
封郢負責四處查看,確認有沒巨獸活動的痕跡。
“隊長,好了。”
美熙捧著芭蕉葉過來,小心翼翼把藥給楚少傾塗上,摸到結實肌肉,臉紅了。
[真幸福,我也想給隊長上藥。]
[好氣哦,我已經投訴節目組了,哼,靠害啊,氣憤。]
[我現在心情都還沒恢複過來的,大家已經開始安營紮寨,心理真強大。]
[有沒強大的啊,看,還躺在那裡不動呢!]
[說什麼呢!讓你從高空掉下去早嚇尿了,斯洛克已經夠堅強了,辣雞。]
[為什麼沒人關心我斯洛克,為什麼?好過份,你們把他當隊員嗎?]
安全了,直播間也鬨了起來,有說投訴節目組的,也有心疼他們的,還有讓他退出這個節目的,罵隊長的,罵西澤的,說什麼的都有。
美熙偷偷瞄眼隊長,見他麵色不變,舒口氣。
透骨草敷在傷口處,很冰很涼,緩解了肌肉的痛感,包上紗布,楚少傾把衣服拉上,卻發現不好扣扣子。
“我來吧!”
封郢突然出聲,打斷美熙伸過去的爪子,氣得她臉都鼓起來了。
“這是樺木?”
封郢身旁放著的是剛拖回來的手臂粗小樹,單葉邊緣鋸齒狀,樹皮平滑、發白,是樺木的特點之一。它跟梣木一樣,易燃,但不耐燒。現在樹木都帶水,有樺木可以解決燒不起火的難題。
“是,我到處看過了,有獸類活動過的痕跡。”
封郢扣下最後一顆扭扣,給楚少傾整整衣領,拖著樺木走向還在努力鑽火的菲碧。
“隊長。”
紅腫著雙眼的斯洛克聲音沙啞的不像話,但與之前萎靡的樣子相比,楚少傾更喜歡現在瞳孔閃著亮光的他。
“手臂有受傷嗎?”
“好像有點脫臼了。”
“去找副隊長給你正骨,讓美熙給你上藥。”
“好。”
一群人經過長達一個小時左右才把地方弄出來在上麵立好帳篷,在濕答答的地上燒起火。圍在火堆旁,喝著熱薑水,啃著肉乾,幾人同時濕了眼,一個多小時前的經曆,仿佛是場夢。
“小黑,關直播間。”
直播間驚魂未定的觀眾:……
“已經晨曦了,大家去睡吧!”楚少傾揮揮手,在一片哀嚎聲中,與觀眾道彆,回身,看著安靜吃東西的幾人,開聲道:“你們誰想退出節目?我跟節目組談。”
話落,所有人詫異看著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台長:哼,不錄了?我貸款誰還?
導演:再錄,沒人替你坐牢。
四十米大長刀泛著寒光“哐當”一聲落下。
副隊:咱們先來談談隊長的臂膀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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