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野生的,肯定不會,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白熊跟隊長互動好萌。]
[我不管,我宣布,從今天起白熊就是隊長的一號小打手了,嗯,就這麼決定了,握爪。]
直播間玩鬨之餘,楚少傾已經讓倆女孩上木架鑽火。幾個男士把鱷魚殺了,分塊。楚少傾有點遺憾,他不會處理鱷魚皮,這麼好的東西就這樣扔了,可惜。
這次燒火仍用之前的方法,在底下墊上五層厚的濕木,周圍用濕木圍成四方形,裡麵生火,成了一個火爐。楚少傾想吃燉肉,於是在火爐上架個三角架吊著石鍋,底下火熊熊燒著,等鍋熱了,先下肥肉炸出油,再加薑,辣椒炒香,加鱷魚肉翻炒至焦黃,加水燉。
直播間嚷著好香,想吃。楚少傾卻想念他的豬油渣子跟冰晶草粉了。
鱷魚肉燉一鍋,餘下的切成條烤了,有今晚吃的,也有備用糧,斯洛克射的那幾隻鳥也烤了,考慮到後麵大湖還有些日子,一致決定留著後麵吃,當換口味。時蔬是生葫蘆,既然沒鹽還不如生著吃,清甜。
味道慢慢開始香,坐在木架旁的白熊不時伸長脖子看,哼哧哧地,幾次想伸手,看到火又縮回去。
鱷魚肥油雖不多,還是能找到點。除用來做燉肉外,餘下的楚少傾用來做火把,有經驗的幾人很快做出三把,放在用蘆葦編成的背包裡。
烤肉溢出香味時,燉肉已經燉爛,鍋裡的鱷魚肉帶著辣椒咕嚕咕嚕翻滾,煙霧彌漫,看起來食欲十足。
楚少傾夾一塊試吃,覺得味道不錯,鬆綿,帶著辣味,有點燉雞胸肉的感覺。外表最吸引人的就是烤鱷魚肉,結實有力的肉烤得裂開,焦黃的色澤烤得深淺,肉縫流出烤油汁,咬一口絕對美味。
[好高興,終於吃上鱷魚肉了,隊長,愛你。]
[大晚上的,隊長,你在放毒吧!]
[哦哦,想吃,隊長能吃了嗎?]
[啊,好燙。]
這是直播間有人直接上手,這還是五維全息開通後第一次出現這情況。
[前麵的有點素質好嗎?伸手問過隊長了嗎?]
[對不起,就是看烤肉好香,好好看,就想先試試,好痛啊!]
“先退出去再回來吧!”
現在楚少傾也弄明白這五維全息了,虛擬五感,很厲害。
末世前,地球才發展到6g,剛開始研究7g,全息投影已經出來,遊戲商家正熱火朝天向著全息這塊大蛋糕前往進,沒成想,末世來了。
肉烤好,白熊也迫不及待湊近,伸出它尖銳的爪子巴拉楚少傾頭發。
楚少傾:這動作哪學的?
西澤:為什麼覺得它的動作那麼像隊長揉我腦袋的樣子?
食物已經全好,楚少傾宣布可以吃後,眾人拿出自己的碗筷子。
旁邊的白熊看看大家,又看看自己的手,腦袋一歪:?
一人一碗燉肉,就著烤肉吃,美熙依舊給直播間觀眾打一碗,再放上兩條烤肉在芭蕉葉上,放在一旁。
除火堆散發出的光芒,周圍都是暗暗地,楚少傾看向身邊擺著的兩樣東西,像獻祭般,脊背莫名發寒。
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祖國的三好青年,以科學為本,堅持堅信八榮八恥……
默念兩遍,楚少傾低頭咬口烤肉,眼一亮。
烤過的鱷魚肉略帶勁道,爽口的脂肪層吃起來非常香,滿滿的膠原蛋白,口感很好,就是少點味,看來找鹽迫在眉睫。
[啊,我們的肉。]
直播間觀眾聞著這味垂涎三尺伸出手,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那碗肉飛了,還有烤肉也被胖乎乎的爪子抓走了,最可恨的是那偷肉的小偷因為肉太燙,嗷嗚一聲,把肉扔了。
直播間:……
現場眾人:……
[哇一聲哭了,隊長,給我們作主。]
[過份,好過份,你不過是隊長剛收的小弟,憑什麼搶我們東西吃,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嗎?]
[隊長,肉,我的肉,肉……]
“嗷嗚!”
白熊把爪子伸到楚少傾麵前,肉墊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本來這顏色還是燙紅的。
“還很熱,你不能吃,”他低估熊的著急了,讓美熙把之前的烤肉拿出來,楚少傾扔一塊給它:“吃吧!”
“嗷嗚!”
伸出爪子,巴拉下楚少傾腦袋,白熊興高采烈把肉扔進嘴裡,又向楚少傾伸出手。
美熙:完了,家底不保。
晚飯在直播間聲討白熊中落下帷幕,大家都很高興,隻有白熊摸著肚子,仿佛在說沒吃飽,不太高興的樣子。美熙則是氣呼呼瞪著它,抱著裝烤肉乾的袋子生悶氣,之前的烤肉全被吃光了。
立開帳篷,楚少傾跟斯洛克守上夜,順便教他怎麼使用重石弓箭技巧。
“隊長,它……”
白熊就算看上去跟隊長感情不錯的樣子,也隻是見過兩麵,這麼一隻大巨獸在身旁,美熙跟菲碧還是怕的。
“放心,有守夜的呢!去休息吧!”
見隊長篤定沒事的樣子,倆人放心下來。
上半夜,楚少傾就在教斯洛克射箭中渡過,白熊靠在木架旁的樹上,眼睛闔上,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出來吧!還看,”楚少傾看向趴在帳篷裡,伸出個腦袋的副隊長:“下次再這麼有精神,讓你守全夜。”
“跟你守的話。”
“你是想讓我守全夜,你睡全夜?”
封郢:這結論是怎麼出來的?
暗暗咬牙:“隊長真聰明。”
封郢從帳篷爬出來,走向楚少傾,悶氣拍拍他手臂。
斯洛克:從隊長攬他臂膀教他怎麼用巧勁拉弓開始,他就感覺到副隊長實質般凶狠的目光,現在副隊長又甩拍隊長的臂膀是什麼意思?這幾處可是隊長剛好碰到他的地方,可惡。
倆人間波濤暗湧,楚少傾微眯下眼,正準備進帳篷被封郢叫住,項鏈遞到楚少傾麵前:“戴著睡吧!明天要進入大湖了,什麼情況不清楚,養足精神較好。”
楚少傾也這麼覺得,接過項鏈進帳篷。
現場隻剩倆人,一時氣氛微妙。
“怎麼不叫我?”
西澤揉著眼睛出來,帳篷睡兩個女孩子還好,睡兩個男士就有點擠了,所以守夜時他跟副隊都是分開睡的,根本不知道已經換班了,沒人叫他。
“正準備叫你呢!”
斯洛克應道,回帳篷了。
周圍是安靜的,大家以為就這樣過一夜,沒想到楚少傾剛進帳篷沒多久,白熊就來巴拉他帳篷,大掌一拍一拍地,西澤差點尖叫出來,既怕它把帳篷推下木架,又怕它這一爪子下去把隊長拍扁。
鬨了幾次,楚少傾從帳篷出來,伸手就給白熊腦袋一棍子,不過最終沒再回帳篷睡,而是靠在人肉墊上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