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群:[中‘情絲纏’了對方也會這樣嗎?](電熱板短路了一瞬間)它怎麼記得,痛感會傳遞?人類現在已經這麼會玩了嗎?
王蔓菁根本不知紅包群的想法看,隻聽到腦子裡電路板短路了一瞬間,接著就滾燙。
她也根本想不到紅包群的腦回路,認為那是人類的情趣。隻是點頭道:“當然的。沒人喜歡自己弱點被人捏在手裡,尤其強者。”
她好不容易才將養起來的身體,還有大把的大好年華,都要好好享受才能過癮。
王蔓菁想過將紅包群解除綁定,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紅包群都好好在腦海裡待著。
現在是能忽悠一天是一天。
她絕對絕對,不要去送死。一個大將軍的權利有多大,想想那畫麵都夠酸爽。
她是不知道對方是皇帝,要是知道,她絕對會早早將自己包裹起來,再滾遠一點,妥妥的。
李煦:“表妹?”
看著眼前傾國傾城的表妹,尤其盯著表妹耳後的痣,跟萬歲形容的小娘娘很像,李煦一瞬間又不確定了。
聽著表妹清脆的笑聲,李煦又肯定了他的想法,就表妹這單純的性子,怎麼可能是她?
李煦暗道:小表妹這單純腦子,要是她去侍寢了,還能悄無聲息地跑出來,要還能將他哄得團團轉的話。
說明他真老了。
王蔓菁:表哥,當時我真的太害怕了,好幾個乞丐在後麵追著我,我真的怕對方會殺了我,慌忙間跑路,又中藥神誌不清,我哪還記得對方情況啊?
她是真的長得嬌俏好欺騙的外貌,又是從小嬌寵著長大。
李煦彆說再問那個‘男人’情況了,被小表妹哭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搜腸刮肚地搜了不少笑話段子,才將這個小妮子哄好。
王蔓菁見不擅長哄人的表哥,憋足地說段子,本來不搞笑的她都愣是被逗笑了。
當然,她笑的是表哥,硬是做不擅長的事情,特滑稽。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打住,最後看表哥將帕子遞過來,伸手接過,細細將笑出的淚水擦乾,然後問起了正事。
王蔓菁:“我聽外婆說,表哥將自己關在書房很多天了,連外甥女來叫都被趕出去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李玥跟她差不多同歲,被自己親爹趕出書房,結結實實找她哭了小半個時辰了。
她也是受人之托來瞧瞧。
李煦一愣,他怎麼會說朝堂上的事情,偏偏,剛想轉移話題,就被王蔓菁給發現了。
王蔓菁認真道:“表哥,有什麼難事兒,說出來,一家人總能給你出出注意,你要真將我趕走,以後我的事兒也不會告訴家裡任何人了。”
這威脅,可比閨女威脅有用。
李煦張了張嘴,實在不知如何說。萬歲爺讓找人,這屬於秘旨,不能說。
他在官場,因為上次表妹表弟跟江寧魏巡撫的官場立場,已經衍生到朝堂,甚至是牽連到太子皇子之間派係之爭,也說不出口。
說起來,小表妹這一場災,起因是因魏巡撫之女見了一麵表妹那青梅竹馬李言祈,心生愛慕而起。
另外,他和曹寅作為萬歲爺的伴讀,不論太子還是大阿哥一派的人,都私下暗示收買過他們。
沒想到,對方最後利誘不成,居然開始了威逼敲打。
千防萬防,居然是在表妹這裡出了事。
李煦內心煎熬,最後挑挑揀揀,隻說了一句:“表哥,可能得罪萬歲爺了。”
王蔓菁那張殷紅如血的小嘴,大大地張起來,甚至能看到她那雙水汪汪仿佛會說話的眼睛,幾乎是黑白瞳仁同時收縮。
作為一條快樂的鹹魚,她為了保持精力,很少分精力在彆的事兒上。
沒想到表哥一說,就說了這麼大件事兒。
王蔓菁壓了壓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她快要倒黴,烏雲蓋頂那種。
王蔓菁:表哥,很嚴重嗎?
李煦道:“也不是太嚴重,隻是被人參了幾本。都正常,重點是萬歲爺最近惱了表哥。”
王蔓菁長長地呼出口氣,伴君如伴虎,真要夭壽。所以是她,她是絕對不願意伴君的,主要性命太沒有保障了。
王蔓菁道:表哥,你不妨將哄我那一套,去哄哄皇上。聽說表哥跟皇上待過,左右再厲害的人,也逃不過真心二字。
她說完就起身了,她有點預感不好,總感覺心慌慌是怎麼回事?
果然,王蔓菁剛起身到門口,就聽表哥道:“菁菁,魏巡撫之女吃了這麼大虧,聽說是見了你堂妹,才對你下手的,你最近回王家小心些,帶人才能出門。”
*
這頭,李煦聽了小表妹的,幾乎是振聾發聵。
他打算給萬歲爺弄點好吃的送去,隻是小表妹胃口不好,自個兒尋了酸梅子吃了胃口好了。
可萬歲爺是男人,他要真按照表妹的喜好送酸的,皇上要喜歡才有鬼了。
李煦不打算聽小表妹的餿主意,不過最近他得了點稀罕玩意兒,就是西域那邊尋到的車厘子。
李煦當場就尋人,八百裡加急加了密折,還有珍貴的稀罕西域車厘子。
誰知道,李煦千算萬算萬算,獨獨沒算到下麵的人這麼不靠譜,去給萬歲爺送珍貴車厘子時,還將小表妹給他的兩竹籃子酸梅子一同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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