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微微皺著眉頭,轉過頭看著張若琳,兩個人都是新手,而且對於這年代的風俗問題也是一知半解。
張若琳雖說繼承了張小若的記憶,對於農村裡麵的風俗還是知道的,可是對於城裡麵的,她還是一點都不知道。
“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趙建國湊到張若琳的耳邊低聲問道。
張若琳不解的看著他,什麼冒昧的問一個問題,難道這個問題會惹怒她?點了點頭。
“不準生氣。”
“你認識我這麼久了,我是那種小氣的人?我要是小氣的人,你現在還住在那破四合院,整天跟我裝可憐。”
趙建國聞言麵色一囧,“媳婦,過去都過去了,還重提乾什麼呢?我那是叫策略,要不然我能夠現在就將你抱到懷裡麵?”
“你不是叫策略,是叫無恥。”
“無恥就無恥,反正現在你是我媳婦就行了。我就是問一下,當初那個你……”
“在趙二柱家?”
趙建國點了點頭,有些心虛的看著張若琳。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老趙家的長輩們都過來了,挨個磕頭,然後收紅包,不過那是農村裡麵的習俗,城裡麵現在應該不這樣了吧!”
“到時候再說吧!若是家裡麵被擺蒲團這些東西就不跪,若是擺了就跪,委屈一下,反正也就一次而已。”
張若琳“嗯”了一聲。
“我跟你說一下我家裡麵的人性格,小弟就用不著說了,你也見過,小妹的性格有些不太好,你用不著理會,怎麼說你也是嫂子,對她用不著客氣。我爸畢竟是男人,所以你用不著擔心。”
“小叔也用不著在意,小嬸這個人是鄉下的人,沒有文化,嘴巴就和那些胡同裡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