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惡魔的新娘(1 / 2)

什麼腦回路?這是配不配的問題嗎?

這是作為人的原則問題,許樺雖然喜歡男人,但並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行的。

為愛做受他能行,關鍵壓他的要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也不說什麼,這個蔣蘊憑什麼壓他?

他為什麼會那麼自信地認為他能做上麵的那個?

如果是沂邪,許樺肯定都不會反抗地直接躺下為愛做0,或許還會問沂邪喜歡哪種姿勢弄他。

但蔣蘊不是沂邪,既然不是沂邪,一律按照騷0處理。

哪怕蔣蘊看起來並不是做受的料,但誰規定就不能有弱攻強受了?

許樺靠在浴室外麵的牆壁上,抱著胳膊,若有所思:“蔣蘊,你愛我麼?”

沒有聽到蔣蘊的回答,隻聽見裡麵嘩啦啦的水聲。

許樺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我跟你說,西瑪也總想和我結婚,他比你更喜歡我,願意為了我做受,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距,我覺得我選擇西瑪可能更好一點。”

一句話剛說完,浴室的門突然從裡麵被拉開,一股熱氣湧了出來,許樺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上一痛,他就被人拉進了浴室,然後一個翻轉,被人狠狠地按在了浴室的牆上。

浴室花灑裡的水淋了他一身,他剛換好的睡袍瞬間就濕了個徹底,關鍵他看到了蔣蘊……

男人肌理分明的身體,水珠正順著人魚線往下落,霧氣氤氳,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蔣蘊就帶著怒氣啃住了許樺的唇。

兩隻手被他一隻手捏住,舉過頭頂。

蔣蘊力量大地嚇人,許樺掙紮了幾下,都沒掙脫。

突然想起來,這家夥不是人。

許樺:“……”

他的吻霸道洶湧,攻城略池,許樺感覺自己嘴巴都要麻木了,水珠順著他臉頰滑到嘴角,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還是蔣蘊的。

舌尖被蔣蘊咬住,開始發麻。

許樺無法反抗,卻在心裡吐槽,這他媽也太刺激了,一上來就這種不要臉的吻,誰說蔣蘊是個禁欲係男神?

簡直打臉好嗎?

大概被按著親了三分鐘,許樺連一口氣都沒喘,蔣蘊的舌尖終於離開了他的嘴。

許樺大口地開始出氣,一雙眼睛像受了驚嚇的小鹿,有點無措,又帶著點不服氣。

蔣蘊伸手關了花灑,抹去許樺臉上的水珠,看著他被自己吻地極近糜紅的唇,低聲問:“你剛才在外麵說什麼?”

許樺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說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拒絕和他談話。

蔣蘊眼眸裡的瘋狂看著嚇人,許樺戰戰兢兢地看著淡金色的眸子染上了欲的意味,知道自己再挑釁下去,真的可能會被淦死。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他現在嘴巴和舌都發麻了,哪還有勇氣挑釁蔣蘊。

蔣蘊摸了摸他濕透的金發,笑地不懷好意:“三年前,你也是這樣把我按在教室裡親完就不見了,如今算是還了你那一次的不知好歹。”

許樺沒答話,但他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麼不要臉,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作為自己學生的人下手?

這簡直太瘋魔。

蔣蘊轉身拿浴巾,許樺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不得不說,這身材是個男人見了都得羨慕。

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就往那裡看去。

登時他就被嚇到了,因為蔣蘊,變大了。

許樺:“……”

即使這樣,他還在努力克製,竟然沒想過要把他在浴室裡上了?

許樺見他拿東西,趕緊打開門腳底抹油,出去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蔣蘊在身後跟出來,好心地提醒道:“快十二點了,十一點半宿舍樓的燈就要熄滅了,你最好現在把頭發擦乾,換身衣服,去床上躺著。”

許樺:“……”

蔣蘊又去衣櫃裡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袍扔給許樺,示意許樺過去。

許樺杵在那裡,不敢去,他過去就是狼入虎口。

可蔣蘊走了過來,隨手扯掉他濕透的睡袍,把乾淨的另一件睡袍披在了許樺身上。

許樺趕緊把自己裹嚴實。

學院中心樓頂層的羅馬鐘十一點半的準時敲響,宿舍樓開始門禁了,隨著這響聲傳來,燈也全部滅了。

一天裡,蔣蘊管轄的時間也即將結束,這也預示著,格林頓學院即將進入黑暗之神統治的時間。

眼前烏漆嘛黑一片,許樺穿好衣服,見蔣蘊點了根煙,一種濃鬱的壓迫感不斷傳來。

火星在黑暗裡明明滅滅,許樺站在那裡,蔣蘊說:“去臥室。”

許樺並不想去臥室,他看到蔣蘊的黑影移動到了窗戶邊,他的窗簾還沒拉。

許樺原本不想理他,可蔣蘊卻輕聲道:“不去臥室就過來。”

許樺想問,憑什麼聽你的,但還是走了過去,因為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走到窗戶邊,蔣蘊的窗戶是落地玻璃窗,眼前有什麼都一覽無遺。

結果這一看,差點給許樺嚇地背過氣去。

隻見整個校園裡,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影,一個接一個。

他們好像在尋找什麼,但又不敢靠近學生的住宿樓。

許樺感覺腿肚子一抖,下意識地跟蔣蘊說:“給我一支煙。”

蔣蘊一愣:“你還抽煙?”

許樺隻是想冷靜一下:“我為什麼不能?”

蔣蘊沒答話,隻是拿了一根煙,自己給許樺點燃,遞給他。

許樺的手抖了一下,接過蔣蘊遞來的煙。

吸了一口,整個嘴裡都苦了,但好像鎮定了許多。

他問蔣蘊:“每天晚上都這樣?”

蔣蘊搖頭:“今晚格外地多,因為今晚有人挑釁黑暗。”

許樺一驚:“誰?”

蔣蘊回答地淡然:“敘畫。”

許樺吐了一口氣:“他勇氣可嘉。”

蔣蘊說:“那不叫勇氣可嘉,那叫愚蠢。”

許樺覺得蔣蘊說話欠揍:“你會不會說話?”

蔣蘊回頭看許樺:“難道不是麼?挑釁黑暗,讓三千世界跟著陪葬,不是愚蠢是什麼?”

許樺說:“他可能隻是不想活了。”

蔣蘊點頭:“確實該死。”

許樺:“……”

很難想象,這話是從蔣蘊嘴裡說出來的,他終於明白敘畫的絕望。

不愛可以,但彆傷害。

許樺說:“沒必要這樣刻薄。”

蔣蘊冷笑一聲,笑聲嘲諷:“請你記住,我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悲憫眾生的活菩薩,誰不遵守我的規矩,誰就該死。”

許樺“切”了一聲:“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不遵守你的規矩,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

蔣蘊笑了笑:“你和他不一樣。”

許樺點頭:“確實不一樣,畢竟我是被偏愛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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