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哦?你可知他都準備了什麼?”

林西邊問邊搜索劇情,原劇中在原身的生辰宴上,林玖確實出儘了風頭,不僅在棋藝方麵接連打敗許多王公大臣的子女,和孫大學士打了個平手,還以書畫贏了滿堂彩。自此,五皇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美名,便流傳了出去。

不僅如此,這場生辰宴還讓林玖和焦戰勾搭上了,焦戰就是林扈給林西千挑萬選的攝政王。不過此時的他還隻是廣寧衛的指揮使,前不久進京述職,林扈特意讓焦國公焦廉帶著他進宮參加宴會。

想到這兒,林西不禁在心裡犯起了嘀咕,“看來這場宴會對林玖很重要,不給他搗搗亂,還真有點說不過去。”

“主子,您打算如何做?”

林西一怔,這才意識到剛才好像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五皇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我……”

林西自我反思了一下,好像除了小學生水平的象棋以外,就隻有鋼琴能拿得出手,隻是這個時代也沒鋼琴這樂器啊。

見林西眉頭緊皺,春祿連忙寬解道:“主子,其實您根本不用和彆人比,您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沒人比得上,就僅是這一點,便是他們再有才華也沒用。”

春祿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無論彆人怎麼折騰,隻要有林扈在,但凡林西不是腦子犯抽去造反,他的地位便不可撼動。

“父皇待我好,這我清楚。”

說到這兒,林西停了下來,不禁開始認真思考以後的生活。他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個月,也不清楚什麼時候能回去,還要在這裡呆多久。萬一真的回不去了,又萬一林扈死了,自己又能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活多久。

“我可是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能被彆人比下去。”林西起身,道:“走,隨我去禦書房拜見父皇。”

春祿和春財也不知林西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主子去哪兒,他們跟著準沒錯。

“主子,東宮離禦書房較遠,還是讓奴才們給您準備軟轎吧。”

“不用。今日天色不錯,出去走走挺好。”

“是,主子。”

雖是這麼說,但春祿還是吩咐人準備軟轎在後麵跟著,以防林西的身體撐不住。

三人一起出了春和殿,朝著林扈的禦書房走去。

從東宮到禦書房直線距離不過五百米,宮裡彎彎繞繞,普通人也要走一盞茶的時間,林西這具身體至少要二十分鐘。中間需要穿過奉天門,是群臣上朝的必經之路。而他好巧不巧地遇上了散朝,一眾大臣從遠處走來。

林西看著走過來的人潮,頓時有些後悔,雖然他腦子裡有劇本,卻也隻是知道人名,根本沒見過真人,這要怎麼對號入座?萬一因此露了餡兒,讓林扈懷疑他身份的真實性,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春祿見林西停了下來,連忙問道:“主子,您是累了嗎?要不還是做轎子吧。”

“轎子?”林西轉身看向身後,一頂軟轎映入眼底,讓他眼睛一亮,道:“確實有些累,還是坐轎子吧。”

春祿聞言連忙招手,讓抬轎子的小太監過來。林西也沒耽擱,在春祿的攙扶下上了轎子,轎簾一落,遮住了他的身影,也擋住了遠處眾人的視線。

“起轎!”

四個小太監穩穩當當的將轎子抬起,橫穿過奉奉天門前的廣場。因為林西的催促,四個小太監雙腿就像上了馬達,長長的宮道轉眼間的功夫便穿了過去,根本沒給那些大臣上前行禮的機會。

來到禦書房門前,林西連忙招呼人下轎。轎子落下,林西急忙從裡麵跑了出來,扶住一旁的牆壁就乾嘔了起來,原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

春祿快步上前,關切地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林西擺擺手,打死想不到,他居然暈轎子,比坐汽車還難受。

殿門前的守衛一看是林西,連忙上前行禮,道:“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起吧。”

“多謝殿下。”

“西兒,你怎麼來了?”

聽到林扈的聲音,林西轉頭看了過去,隻見林扈端坐在禦駕上,身邊除了太監內侍外,還站著兩個人,看他們身上穿的朝服應該是武將。

林西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西兒不必多禮。”林扈下了車輦,來到近前見他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怎的臉色這麼差?可是哪裡不適?”

林西揚起笑臉,道:“父皇莫擔心,兒臣無事。”

見林西看過來,林扈身後的人連忙行禮道:“臣焦廉(焦戰)參見太子殿下。”

林西聞言一怔,沒想到他和焦戰竟先見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