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青州從事(1 / 2)

秦思箏也不是真的要掛, 忙碌碌做了簡單的晚飯,跟他說了今天的舞,又說了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醉鬼。

陸羨青聽著, 偶爾笑笑。

秦思箏斟酌片刻, 把晚上的事情挑揀著告訴了他,因為行程都是透明的,而且到時候可能又要被收手機。

陸羨青說:“我知道, 還以為你不會告訴我,懂事了。”

秦思箏意外:“您怎麼知道的?”

陸羨青斜靠在椅子上, “你這段時間靠武力圈了不少粉,路子挺好的, 這次蘇顯身體出問題住院,我就讓何幸跟他提了你, 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找你去替?”

秦思箏還以為是徐釗拿他撈錢, 結果是陸羨青在幫他。

“謝謝四哥。”

“真想謝我?”陸羨青反問。

秦思箏立刻說:“不乾彆的!隻有口頭謝謝!”

陸羨青裝模作樣歎氣:“沒誠意。”

秦思箏抿嘴笑, 知道陸羨青不會生氣隻是隨口說說, 不過真要謝也等他回來, 在電話裡太羞恥了。

吃完飯兩人又依依不舍的聊了會,直到都得要去洗澡才掛,陸羨青少見的沒繼續開黃腔, 秦思箏還有點不太習慣。

他洗完澡出來, 把家裡的那些不太和諧的玩具都收在一個箱子裡, 給遊司發了個消息讓他明天來帶走, 人偶太大沒法收就先擱置了。

遊司隔了會才回複過來:【喲,跟陸羨青談戀愛了,東西也不需要了?哎怎麼樣他本人技術好嗎?都說他不行,是不是真的不行?你倆誰是一?】

秦思箏奇怪:【你怎麼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的?】

遊司回複很快:【我猜的啊, 你倆一起拍戲嘛,他對你也挺好的,肯定就是喜歡你啦,你倆真在一起了啊?】

秦思箏說:【你彆亂猜,明天記得把東西拿走,少一個我揍你啊。】

遊司鬆了口氣,差點露餡兒了。

陸羨青不久之前找他打聽秦思箏,他就知道這倆人有事兒,不過秦思箏喜歡他這麼久,真能在一起也是好事,反過來又想這人不是那麼好掌控的。

不禁又喜又憂。

秦思箏跟遊司說完又給安櫻去了消息,把接下來的行程告知,向她保證會抽時間自己的部分練熟,讓她儘管放心。

安櫻一聽就心疼起來了,擼著袖子要去乾徐釗,被秦思箏連連安慰才好。

蘇顯還打電話來跟他道謝,“麻煩你替我一期,回頭請你吃飯啊。”

秦思箏笑說:“我請您才是。”

蘇顯衝他眨眨眼,“不要你請,你家四哥親自請才算。”

秦思箏靦腆含混,蘇顯是個乾大事的人,低聲問他:“哎,你倆什麼時候公開?到時候我得喊你四嫂了?”

秦思箏大驚:“……您,您怎麼?”

蘇顯伸手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姿勢,笑說:“我不會往外說,放心吧,他那個人什麼時候有過良心?能這麼下心思對一個人,想乾什麼都門兒清。”

秦思箏也不扭捏,跟他大大方方說:“我都聽四哥的,到時候跟他一起請您吃飯謝您。”

蘇顯喜歡他這個性子,又客套了幾句才掛電話。

秦思箏知道這是陸羨青給他鋪的路,也不再糾結,睡了個好覺。

綜藝在熱帶地區錄製,他一過去才發現居然有個熟人,邢月。

邢月看見他來就過去擁抱,“小風箏。”

秦思箏挨個兒跟眾人打了招呼,邢月告訴他這個綜藝就是真的求生,條件特彆艱苦,蘇顯就是硬生生被糟蹋病的,簡直不是人能想出來的節目。

到處都是參天巨樹,又熱又悶。

沒有主持人,隻有一個野戰退役軍官張征。

“這裡會有很多可愛的小動物,譬如蛇啊,蜘蛛啊之類的,蛇有手臂那麼粗,螞蟻有黃豆那麼大。”

這個形容嚇得嘉賓們瘋狂尖叫,尤以邢月嗓門兒最大。

“我留了線索,你們自己自己找到碎片,再按照拚圖找到食物,失敗的話就要吃蛇肉了,時間隻有一小時,開始吧!”

嘉賓們叫苦不迭,紛紛跟秦思箏抱怨。

“我不敢自己走了,上次被那個熊嚇飛了,我不管,就算是什麼也不吃我也要跟你們一起走。”

“說的對,彆分散了,這比密室逃脫還可怕,我都怕突然竄出來個什麼蛇把我吞了。”

秦思箏走在最前麵,拿著根樹枝幫他們撥開藤蔓,“那我走在前麵,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反應快一點,你們小心彆被絆倒,有事及時說。”

嘉賓們忽然有種安心的感覺,明明對方隻是個十八歲的少年。

“小風箏,我能這麼叫你吧?我叫周霄,之前我還看過你的那個綜藝,玻璃真是徒手打碎的啊?”

“對對,還有那個木棍,我都看傻了。”

秦思箏還沒開口,邢月就替他解釋了,“當然啦,我家小風箏那是真的厲害,片場他拍戲都不用替身,直接真身上,周導都誇他打的漂亮。”

秦思箏謙虛一笑,“邢月姐亂說的。”

幾人跟在他後麵,有說有笑的聊天,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線索,邢月抱著繼續往前走,卻突然像是闖進了一個迷宮,走了半天還在原地。

“風箏,我們是不是走過這裡?我記得剛才拿石塊的時候踩到的草。”

秦思箏用棍子把草打平做了標記,仰頭看了看被巨樹遮蔽的日光,很難根據太陽的方位去判定方向。

邢月很信任秦思箏,脫口就問他:“風箏,那我們怎麼辦?”

眾人都在等他做決定,秦思箏忽然有種被人信任和需要的感覺,先笑了下安慰他們:“沒關係,我們能出去的,往右走,我一路做標記。”

秦思箏長得乖,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兩個梨渦更顯得親和,讓人無法拒絕。

他領著幾個嘉賓往前走,就在看到陽光灑下來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慘叫一聲,他立刻回頭,一條蛇正吐著信子正對周霄。

“小風箏,怎、怎麼辦?”周霄腿軟的快尿出來了,直打哆嗦。

邢月張嘴,秦思箏一把捂住她的嘴,“都彆動,周霄哥你穩住,不要怕,這條蛇應該沒有什麼毒性,不過你還是先彆動,小心惹怒它。”

周霄都要哭了,“我我我也不想惹它,蛇祖宗你快走吧,我不好吃。”

這個綜藝甚至於沒有攝像跟拍,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藏幾個鏡頭,以求真實性,自然也沒人來救,擔子落在了秦思箏身上。

他鬆開邢月,慢慢挪到樹枝邊,這條蛇並不大,隻有手指粗細,盤踞在樹枝上虎視眈眈的看著周霄。

周霄想閉眼又不敢閉,眼神一寸也不敢離開秦思箏身上,下一秒就看他伸出手,驚詫的瞪大眼,他不會是要徒手抓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