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青雲得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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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羨青描摹他的唇角, “嗯?厭厭哥哥,我現在受了傷,享受一下伺候不過分吧。”

秦思箏也不知道是被那句厭厭哥哥還是享受伺候刺激的, 心口微微發燙, 慌忙躲開了他的眼神。

“什麼伺候,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聽不懂?”

“聽不懂就是聽不懂。”

“陸老師教你,我很好伺候,你隻需要……”

秦思箏克製不住思緒,跟著他的話越飄越遠。

他還記得當時是怎麼在這間屋子裡被他壓著教學的,當時他恐怕已經很喜歡自己了, 故意借著教學占便宜。

教吻戲的時候,他還把手塞進了他嘴裡, 弄得他落荒而逃, 連第二天的戲都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現在重回這裡,讓他更加難為情。

陸羨青拽起他的手放在襯衫扣上,“當時你手受傷,我說你要是不能洗澡就我幫你,我這麼善解人意。現在輪到我了, 秦老師居然不知恩圖報?”

秦思箏抽回手,“我不, 你自己洗。”

“碰水要發炎的, 萬一感染了恐怕還要截肢,再嚴重一點說不定連命都沒……”

秦思箏怕他說這個,一時情急低頭親了上去, 隻希望堵住這句不詳之語。

陸羨青眼角都是笑,算準了他會親自己,勾了勾他的舌尖, 說:“秦老師,給不給?”

他這話一語雙關,秦思箏沒回答,推開他去浴室裡放水了。

陸羨青的手臂傷的頗為嚴重,下午他起來的時候穿衣服又把傷口崩裂了,染紅了紗布,所以需要拆開重新上藥包紮。

秦思箏幫他洗完澡之後拆開紗布重新給他上了藥,一看到傷處就開始心疼。

“我都還沒喊疼呢,你就開始了?”陸羨青伸手在他眼睛上抹了下,溫聲告訴他不疼。

秦思箏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在傷處落了一吻,又輕又柔帶著無限的疼惜。

他以前經常受傷,對於傷痕的敏感度非常高,一看就知道能傷成這樣遭受了多沉重的撞擊,更知道疼痛度。

陸羨青心尖狂跳,這輕輕一吻,比什麼誘惑都來的無法駕馭。

他咽了咽唾沫,覺得此刻就算是秦思箏拿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會毫不猶豫引頸就戮。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疼,真的,不信我還能抱你呢。”

陸羨青嘴裡這樣說,揭開紗布重新上藥的時候他還是沁了一頭冷汗。

秦思箏小心翼翼的給他裹上紗布,陸羨青怕他沒完沒了,便催他趕緊去洗澡。

何幸打電話來,說秦思箏又上熱搜了,原因是今天在機場冷臉對粉絲。

諸如耍大牌、傍上陸羨青就開始張狂起來了。

以前張口閉口小琴弦,現在居然讓保安把粉絲攔在外麵,飄了忘本了,這樣的言論層出不窮。

何幸想著把陸羨青受傷的事兒說出來這事兒直接就解決了,但又不能越過他們兩個直接做決定,所以問問他的意思。

陸羨青說:“我自己來。”

何幸如臨大敵:“你想說什麼,先給我說一遍!”

陸羨青側頭看了眼衛生間,想了想,說:“一點傷小朋友就這麼著急,我勸你們都去談個戀愛,這麼閒不如多看點我倆的cp剪輯,特彆甜。”

何幸:“……去掉後一句。”

陸羨青堅持原則絕不退讓,“我得捍衛青山有思的**,你該不會讓我在這種時候還需要藏著掖著吧?”

何幸一想也有道理,“行你發吧。”

他這話雖然氣人,但能把事情解釋清楚就行,管他怎麼秀呢。

片刻後,她忽然反應過來,艸不對!

誰讓他退讓青山有思了?說的不是秦思箏熱搜的事嗎!

又被他繞進去了,這個老混蛋!

何幸深深覺得自己最近老了十歲,無力地癱在床上看天花板,聽見手機叮咚一聲又立刻抓起來刷評論區。

【彆秀了彆秀了,胳膊都傷成這樣了還秀!趕緊去休息啊四哥!】

【我看到視頻了,小風箏都要急哭了明顯是就是心裡有事啊,真的有人覺得藝人沒私事?隨時要給你簽名?你是祖宗嗎?】

【黑子退散,蓋過章的官方解釋了,說我寶耍大牌的人擦亮眼睛!人那是心疼老公呢!】

【思箏好好啊,那會應該是四哥剛受傷吧?他想都沒想立刻趕過去了,還是官方糧好吃。】

【四哥的狗糧和彆人家的都不一樣,他的狗糧氣人!我一邊吃一邊生氣,一邊喜歡小風箏一邊咬牙切齒四哥,一邊又羨慕他倆,再嗑下去我要精分了。】

何幸刷了半天微博,長長鬆了一口氣,還好,大家都習慣了陸羨青的不要臉。

秦思箏洗完澡出來,還不知道微博上發生了什麼事。

陸羨青靠在床頭,單腿屈膝不知道看著手機在笑什麼。

他湊過去,對方卻一下子把手機扣起來了。

“好奇什麼?誰許你看老公手機的?”

老公這個稱呼像個小錘子輕輕敲在秦思箏的心尖上,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亂喊什麼,我才不是你……”

陸羨青喜歡看他臉紅到脖子的羞窘樣子,尤其是在外人麵前那麼強勢,在自己麵前卻軟的判若兩人任人欺淩。

“不是我什麼?”陸羨青又問。

秦思箏說不出口,陸羨青偏偏歪著頭等他回答,場麵頓時僵持起來。

“怎麼不說了?”

秦思箏破罐子破摔,衝他甩了句“老婆”,陸羨青立刻“哎”了一聲,“老公叫我呢?”

秦思箏又愣了,他……自稱老婆嗎?

陸羨青超他招招手,等他靠近了才在耳朵上咬了一口,“老公,疼疼我好不好?情哥哥……”

秦思箏喉嚨都滾燙,耳朵像是被無情折騰過一遍,連毛孔都透著濃濃的熱意。

“您彆亂叫。”

“不喜歡?”

秦思箏紅著耳朵,“也不是,就是很奇怪。”

“哪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