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2 / 2)

傅太太 日曜三 9801 字 3個月前

掛掉電話,沈幼琪輕聲問道:“傅柏業出事了?”

“應該不嚴重。”

“我聽到了,是出車禍了吧?”

那應該也聽見顧之岑也出事的消息了,蘇溫瑜淺笑打趣:“看來我音量要調低一點,一點**都沒有。”

“我知道你緊張傅柏業的情況,陪我相親又不是什麼重要事情,先去看他吧。”

蘇溫瑜剛想說不必,可是看見沈幼琪迷離恍惚的狀態,一下子泄了氣:“你不想去對吧?”

沈幼琪牽強地笑了笑:“很明顯嗎?”

“我都懷疑顧之岑故意用苦肉計阻止你去相親,還連累傅柏業。”

既然沈幼琪這般不願,蘇溫瑜自然沒有強逼她的道理,兩人隻好在大道上掉頭往回走。

將沈幼琪安頓在彆墅後,蘇溫瑜才讓司機送她去醫院。

春天的涼風裹挾著夜的濕氣拂麵而來,蘇溫瑜剛下車就打了個寒顫。

夜晚的私家醫院安靜冷清,過道上隻有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聲響。

推門病房的門,傅柏業慵懶地靠在床頭,身上不見半絲受傷跡象。

蘇溫瑜沒好氣地問道:“你哪裡受傷?”

傅柏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

“被撞傻了?”

“那倒不至於。”

“我看你好得很,故意騙我的吧?”

“被你猜中了,看看你緊不緊張我。”

“你……”

“太太,傅先生在開玩笑,醫生說他腦震蕩,所以需要留院觀察。”

蘇溫瑜狐疑地看著精英男:“我該相信你嗎?畢竟你拿他的薪水。”

“這間醫院都拿我的薪水,你是不是連醫生也不信了?”

蘇溫瑜頓時無語凝噎,賭氣般坐到了遠離床鋪的沙發上。

傅柏業示意精英男出去,偌大的病房很快就隻剩了他們兩人。

等蘇溫瑜意識到氛圍有些緊張的時候,傅柏業已經邁步走到了她身旁。

蘇溫瑜抬眸,最重形象的她此時額前碎發稍顯淩亂,可以看出此趟來得匆忙,語氣驕縱質問:“你說,你是不是跟顧之岑合夥故意不讓幼琪去相親?”

“又不是你去相親,我犯得著嗎?”

“你才去相親……”蘇溫瑜驟然止住了話語,對上傅柏業促狹的神色,又垂下了腦袋,此時她的眸光注意了他手腕上幾道明顯的傷痕,經過處理,血液已經凝固,但看得出是新傷,她又問道,“真的出了意外?”

“不要緊。”

“那你不要緊的話,我回去陪幼琪了。”

“一天都沒給我好臉色了,留下陪陪我都不行?”

語氣透露著一絲嬌氣,有故意賣慘的嫌疑。

蘇溫瑜想不理會,站起身又被摁了回去,一大片陰影籠罩下來,燙熱厚實的手掌壓在她單薄的肩上,嗓音低啞開腔說道:“不對你怎麼樣,受了傷呢。”

強勢的氣息包裹著她,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圈得她無處可逃。

蘇溫瑜一抬眼就對上了他的深諳眸色,戲謔道:“你又不是那裡受傷,我怎麼信得過你啊?”

那張淡定自若的臉瞬息龜裂,神色喊著銳利的警告:“欠教訓?嗯?”

“我說的不是事實?”蘇溫瑜隱忍著笑意說道。

“我看你是越來越恃寵而驕。”

的確,以前在床笫之間蘇溫瑜一般不會拒絕,像是一種無形的交易般,傅柏業幫她,她陪著他玩,而且她自己也有爽到,用不著矯情。

現在嘛……情況有了微妙的變化,她便沒那麼安分了。

“不樂意,你可以換人。”

“剛說你恃寵而驕,你就給我真實表演了一番,慣得你。”

蘇溫瑜戳著傅柏業的胸膛,趾高氣揚地說道:“你很慣我?”

傅柏業將她蔥白纖細的手緊握在手心,坐到她的身旁,低啞說道:“其實今天是有人蓄意撞車。”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啊?再裝?”蘇溫瑜不滿說道,可是當看見傅柏業認真肅穆的神色時,她陡然一驚:“你沒開玩笑?”

傅柏業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指,沉聲應道:“沒開玩笑。”

蘇溫瑜不禁想起了傅柏業父親的車禍,語氣中飽含著一絲慌亂:“傅家的人嗎?”

傅柏業搖了搖頭,寡淡涼薄地說道:“不是傅家的人,傅家被我清得差不多了,動不了手腳,而且舒城也不是傅家的勢力範圍。”

“那你有大致方向嗎?”蘇溫瑜又追問道。

“還不承認緊張我?”

蘇溫瑜喉間乾澀,咬了咬唇,明媚的雙眸斂起外露情緒。

傅柏業又開口:“不用擔心。”

蘇溫瑜:“……”

擔心個鬼,就他那老謀深算的樣子,被他算計的人才要擔心。

“有些累了,昨天一夜沒睡,陪我睡一覺。”

傅柏業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往病床上走,蘇溫瑜麵色微紅,想掙脫,上方傳來低沉危險的聲音:“醫生說我腦震蕩,你掙脫過度,導致我神誌不清對你做了什麼,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蘇溫瑜翻了個白眼:“傅柏業,我發現你越來越厚顏無恥了,什麼鬼話都往外說。”

傅柏業唇角揚起一抹弧度:“乖乖地陪我睡一覺。”

“對了,顧之岑傷得怎麼樣?”

傅柏業垂眸看著她,目光深晦不明,蘇溫瑜莫名其妙地看他:“顧之岑在我最討厭的人名單前三,不必擔心我暗戀他,傅先生,什麼眼神啊。”

“他傷得比較重,你來之前都還在昏迷。”

“那還真的挺嚴重的。”

傅柏業將蘇溫瑜放到床上,溫熱的氣息順勢靠近,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蘇溫瑜猝不及防,明眸微微詫異。

半晌才反應過來,帶著薄怒說道:“不是說不對我做什麼嗎?”

“你清楚我說的意思。”

蘇溫瑜臉色更添一抹豔麗的紅,敢情他口中的這個“不做什麼”僅僅單指某項行為而已啊。

“你要是不安分,彆想我陪著你睡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不怕,我身上有你專門給我調的香水味,給你聞聞。”

蘇溫瑜:“……”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