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2 / 2)

王的女人 明月像餅 13740 字 5個月前

“你你你......”

你不是應該已經被大皇子給弄了嗎!

這張臉又是怎麼回事!

顧盼用袖口擦擦眼淚,“娘娘嗚嗚嗚嗚。”

李貴妃忍著惡心,“發生了什麼事你快點說。”

她身後的李都濟也被惡心的不輕,但又覺得顧盼這幅樣子怪可憐的,“你彆假哭了,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娘娘,來西宮左邊的廂房裡有人喊救命,我膽子小不敢過去,你們快帶人過去看看吧。”

李貴妃眼前一黑,死死掐著身邊嬤嬤的手腕,穩住身形,她記得來西宮左廂房可是顧舒懷歇息的屋子。

如今安然無恙的居然是顧盼,反倒是顧舒懷不知下落。

“走,去看看。”

顧盼屁顛屁顛跟在她們身後一起去看熱鬨,算算時間,顧舒懷也不會真出什麼事,她自個兒不打歪主意,就害不到她頭上。

剛入來西宮,便能聽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李都濟臉色大變,已經聽出了是誰的聲音,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什麼。

李貴妃沉著臉,命令身後的太監,“還不快去把門踢開救人!”

“是是是。”

屋裡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好些,床幔被撕的粉碎,被子裡的棉絮也七零八落,好在顧舒懷身上還好好穿著衣裳,外衫被嘶,裡衣尚且完好。

李貴妃鬆了口氣,但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即使北狄來的大皇子來不及做點什麼,顧舒懷的名聲卻已經毀了。

“還不快去將此事稟報皇上!”

“不可!”

“貴妃姐姐,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還想瞞著陛下不成?”

“徐嬪,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你若想拿這種事去擾了皇上的心情,本宮就不攔你。”

徐嬪噤聲,便不再提。

李貴妃派太監將神誌不太清醒的大皇子拉了下去,隨後用詞嚴厲不許任何人將今天看見的事往外說。

顧舒懷抖著手穿好衣服,雙腳底下仿佛灌了千斤沉的鉛,一步步往外挪,經過顧盼身邊停了下來,瞪著雙眼,“是你。”

顧盼裝傻,“的確是我救了你。”

“你!”

“姐姐真的該好好謝謝我,若不是我叫人叫的及時,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我想都不敢想。”

顧舒懷渾身發抖,唇色慘白,頭腦眩暈,被氣的說不出話。

這件事即是李貴妃想瞞也瞞不住,人多口雜,其中還有不少都暗戳戳把她當對手,等著看她的笑話,怎麼會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顧舒懷和李都濟的婚事,多是不能成。

回過神來,顧盼覺得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的樣子像極了惡毒女配,但是,她太太太太太太爽了。

*

元宵宴之前,鐘硯用顧盼突發惡疾的由頭提前離場,慶元帝沒生氣,也沒攔著他們出宮,大手一揮,放他們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鐘硯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像覆著一層厚厚的烏雲,陰沉可怖。

顧盼臉上的紅疹顏色淡了淡,逐漸消退,總算沒那麼的難看。

鐘硯繃著臉,一路都沒說話。

回到侯府後院,鐘硯的氣好像才消了點,板著臉幫她找到了藥,拍拍床邊的位置,“過來坐。”

顧盼揪著手指,心情忐忑在他麵前坐下。

不多會兒,男人的指尖貼著她的臉,緊扣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給她塗抹膏藥。

這藥無色無味,冰涼服帖,塗上去舒舒服服的。

鐘硯掀開她的衣領,連她的脖子還有鎖骨都沒放過,女人後頸散發出的淺淺餘香勾的鐘硯略失神,眸光漸趨晦暗,喉結滾動,咽了咽口水。

顧盼第二天清早還在茫然,不明白昨晚怎麼就塗到了床上。

起初,還姑且算溫柔蜜意。

中期,似疾風驟雨席卷而來。

到了最後,便是絕對的壓製控製。

鐘硯床上床下分明兩個樣,裝的道貌岸然。

顧盼她太難了,嬌弱白嫩的她真是吃不消他這個原始蠻橫的小禽/獸。

*

隔日,侯府收到了兩封信件,都是點名指性要遞給顧盼的信件,隻是提前被鐘硯的心腹截下來,直接送到他的書房。

鐘硯解完棋局後,才施舍一道目光,看了看書桌上擺放整齊的信件,指尖輕挑,先是挑了左邊的信封,打開隨便瞧了瞧,扯了個冷笑,看完便將信丟小火爐裡燒成灰。

這是寫給顧盼的一封威脅信,當時她犯蠢,利用那人喜歡她這事讓他為自己去殺了鐘硯。

事情沒成,那男子差點鋃鐺入獄。

如今生活一敗塗地,便想起了顧盼,信中將他們二人並不存在的情意寫的纏纏綿綿,先是委婉表達想再續前緣的意思,然後再放“你不來找我我就把我們之前的私事抖出去”一類的狠話相挾。

鐘硯是真的看笑了,暗衛隱藏在一旁,等著他的指令。

須臾之後,鐘硯冷漠出聲:“殺了吧。”

“是。”

若是擱在從前鐘硯有空閒時,他會自己親手去殺了那個男人,看著對方痛苦的死在自己的劍下才會快意。

這幾年,能讓他想親自動手殺了的人已經不多了。

鐘硯慢悠悠挑起另一邊的信件,展開信紙,他一眼就認出了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亦不工整,水平和三歲小兒差不多,紙袋裡順道掉出了一枚玉扳指,還有一塊淺白手帕。

雖無美感,但勝在認真。

一筆一劃,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本不該寫信叨擾您,奈何身不由己,情字也不由我,睜眼閉眼腦子裡想起的都是您的絕代風姿,我彆無所求,隻盼您心裡能記得我就夠了。】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鐘硯一段一段認真仔細的看完,嘴角邊弧度漸漸回落,眼底寒涼。

他問:“這是從哪裡送來的信?”

暗衛據實回答:“東宮。”

鐘硯眉心泛著陰翳之氣,勾起唇角,笑還不如不笑。

他明白了,這些信多是之前顧盼偷偷給太子送去表明心跡所用,玉扳指和手帕應該是信物。

鐘硯心裡很不痛快,殺性劇烈翻湧,滔天的怒氣不知從何而來,眼神幽暗,冷笑連連。

暗衛問:“主子,要全毀了嗎?”

屋內不點燈,鐘硯大半張臉深陷在黑暗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他冷漠理性的恐怖,嘶啞著嗓子說:“不必。”

這些東西,留著還有用處。

勾連臣妻,這一條將來也是成為對付太子的籌碼。

至於顧盼,怎麼能覬覦旁人?

不過他有辦法會讓她聽話變乖。

而且覬覦顧盼的人,已經被他殺掉一個。

鐘硯肯定是不介意再多殺幾個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詩句借用了一下屈原的詩~

鐘硯真的是好狠一男的

請大家儘管發揮腦洞猜猜狗男人都會做些什麼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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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在二十四號的晚上十一點左右

更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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