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校草看上我了(十九)(2 / 2)

他看著對方助跑,起跳,整個人如同一隻即將飛翔的老鷹一般從空中劃過,然後又落到沙坑裡。

眼看那線比之前幾個都跳得遠一大截,甚至和體育生的也差不了多少,席和光就忍不住要驚呼。

誰知下一刻,白琰身形一倒,兩隻手往後一按,一下就把成績掉了一大截。

圍觀群眾從驚歎瞬間就掉到了唏噓。

白琰的麵色卻沒有變化,還是麵無表情的。

他跳了三次,兩次都是這個樣子,第三次卻跳得沒那麼遠了。

席和光心裡著急,看著他下來了,就小跑到對方的麵前。

他本來想問問對方怎麼回事,畢竟白琰從來都很冷靜,也很細心謹慎,怎麼今天跳個遠跳成這樣。

隻是席和光一跑過去,就看見白琰的額上有一點細密的汗珠,好像還微微喘著氣。他一下就心疼了,連忙把手裡的水遞過去,一雙眼睛擔憂地看著他:“白琰你還好嗎?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席和光覺得在正常情況下,白琰是乾不出跳遠的時候手往後撐這種事的。畢竟跳遠時,按照靠後的印子來計算成績,這是眾所周知的。

對方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那他肯定是身體不舒服,站不穩,才會這樣。

白琰看了眼麵前的少年人。

對方一雙黑亮的眼中滿是擔憂,淡色的嘴唇像是花瓣一樣開合。

白琰伸手搭在了少年人的肩頭。

席和光連忙扶住對方:“身體不舒服嗎?”

白琰笑了一下:“那倒沒有,不過是原來沒有興奮劑,提不起勁兒來。”

原來是在這裝呢。

看來對方早就看見他了,隻是看自己沒有出來,就不好好跳。

席和光瞪他一眼:“要是沒進決賽,你就沒有興奮劑吃。”

白琰問:“要是進了決賽呢,我可以怎麼吃興奮劑呢?”

席和光瞥他一眼:“興奮劑把你牙崩掉。”

說完,他又不高興道:“拿不到前三,還想吃興奮劑?興奮劑不給你吃。”

白琰雖然知道席和光並沒有真的生自己的氣,但是對方不高興,他也不高興。

白琰想讓席和光高興,就斟酌道:“那我拿到前三,是不是就可以吃你了?”

他這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幾乎是貼著席和光的耳朵邊上說的。

席和光聽著簡直驚了一跳,他朝著周圍看了眼,見完全沒人注意這邊,而且周邊人聲嘈雜,聲音應該沒有被誰聽了去,這才放下心來。

他實在被年級主任的執著給搞怕了。

畢竟追人八百米這件事,那可不是一般的老師乾得出來的。

不過席和光雖然吃驚,但心裡卻一點也不生白琰的氣,甚至心裡麵還有點羞赧。

他想了想,也悄悄說:“可以給你吃一口。”

白琰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席和光並沒有察覺到,他糾結了一下,補充說:“隻能吃一口。”

說完,他才抬起頭來看向白琰。

卻被對方一下就攬住了腰,緊接著,他就感到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屁屁。

“你!”席和光睜大眼睛,看向白琰,耳邊就傳來對方的聲音:“先收個利息。”

席和光推了對方一把。

很快,沙坑的方向又傳來聲音:“……高一(1)班的白琰入圍高一男子組跳遠決賽!請白琰同學到沙坑這邊來……”

白琰看了他一眼,轉身過去了。

決賽的時候,白琰果然跳得很好,有兩次都跳得將近六米,甚至有一次跳到了六米多一點,成績比高一的大部分體育生還要好一點。但是體育生雖然參加運動會,卻是不算成績的,因此白琰拿到了高一男子組跳遠的第一名。

成績出來的時候就送到了廣播台,很快,整個學校都聽到了播報:

“高一男子組跳遠成績:第一名,高一(1)班白琰。第二名……”

這則播報一出來,鐵網內的高一一班都在沸騰。

“看不出來啊,白琰跳遠這麼好!”

“你也不看看人家長多高,腿多長。”

“跳遠那邊的人不都是身高腿長的……”

“人家還有肌肉!上次白琰幫席和光搬桌子的時候,你沒看見他胳膊上突出來的那肌肉,一看就很有力量!”

“咳咳,其實我覺得可能是班長比較英明,畢竟她把席和光帶到運動場上去了……”

“噓!這件事我們幾個姐妹知道就行了,不用宣揚!”

“……”

高一男子組的跳遠結束了,白琰從沙坑的方向走過來,挑眉看向等著的席和光:“我的獎勵什麼時候兌現?”

席和光的臉頰上染上了點紅暈,他看了一眼對方,小聲道:“晚上吧,晚上再說。”

白琰心裡高興,轉眼又有了點主意。他看似漫不經心道:“我的項目還挺多,今天下午有跳遠,明天還有三千米。這麼多有點累,我可能需要用一下興奮劑,你看……”

席和光莫名有點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像古早言情中的小百花女主,為了國家的榮耀或者世界的和平,不惜向反派男主獻身什麼的。

聽起來有點雷。

不過席和光喜歡白琰,就配合道:“隻要是前三,都給你吃一口,怎麼樣?”

白琰打蛇隨棍上:“如果拿到第一,我可以吃兩口嗎?”

席和光的麵上浮現出狡黠:“要是你能拿到,就給你吃呀。”

白琰看著對方的模樣,心裡有些癢癢的,突然開始怨恨明天為什麼不早點到來了。

白琰今天上午的項目結束了,席和光無事可做,就又被蔡琳琳拉回鐵網內寫報道。

一個班每個項目的成績,加上寫的報道的數量,最後都是要按照分數算進各個班這次運動會的成績裡麵去的。運動會結束後,升旗儀式上還會公布排名,頒發獎狀什麼的。

白琰是運動員,不承擔寫報告的活。席和光隻參加了一個集體跳繩的活動,自然還是分擔了一點這個重任。

他趴在凳子上寫,白琰就跑去給他買水。

其實報道也不難寫,無非就是誇幾句運動會的布置,還有各個班的運動健兒就可以了。

席和光全神貫注地寫著寫著,忽然身邊落下了一片陰影。

他抬頭一看,竟然是景雲。

席和光跟對方沒什麼交情,此時不免疑惑:“你有什麼事嗎?”

景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明天有三千米跑步,你能不能來看我的項目?”

三千米,那剛好是跟白琰一起跑的。他可以順便看一下,給對方也加個油。

因此席和光點了點頭。

景雲還想說什麼,白琰就回來了。

他一看景雲站在席和光的旁邊,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白琰不動聲色,冷淡道:“你有什麼事?”

他這個發小,冷氣臉來是真可怕。景雲連忙說:“沒什麼。”

白琰把買回來的牛奶放進席和光的懷裡,又忽然伸手替對方理了理頭發。

席和光沒有反抗,而是乖乖地讓對方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頰。他們兩人之間,這樣的姿態儘顯親密。

白琰在這時抬起頭:“這是我的座位,我得在這幫小和光寫報告了,你找個彆的空位坐吧。”

景雲有些狼狽地挪開了身子。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此時的白琰極富有攻擊性,而自己,在他的麵前隱隱有種處於下風,無力還手的感覺。

景雲坐在後麵的座位上,默默看著前麵兩個人的相處,心裡十分酸澀。

為什麼他這麼想親近席和光?為什麼白琰和席和光那麼親密?上次老師在廣播講話裡說的,好像還有同性戀這樣的事情?

席和光正喝著牛奶,忽然聽見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音:

[叮——救治任務已經完成,宿主是否選擇脫離這個世界?是/否]

席和光毫不猶豫地點下了“否”。

作者有話要說:  白琰:你喝的白白的是什麼?

席和光:是牛奶!

白琰:不對,是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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