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穿書後(1 / 2)

房間內隻亮著兩盞小燈, 黎一寧不太喜歡太亮的房間,進來時候進沒開那個幾百萬的奢侈吊燈。

可現在, 她後悔了。

此時此刻房間內的燈光昏暗,仿佛在暗示著點什麼。更彆說剛剛霍深的話了。

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 黎一寧有那麼幾秒被拉走了思緒。

直到……瞳眸裡的風景越來越多,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不是!”

黎一寧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做最後掙紮。

“霍深, 你聽我解釋。”

她瞪圓了眸子, 一臉震驚和驚恐。

霍深輕哂了聲,看著她現在動作:“解釋什麼?”

他說著,一把扣住黎一寧的手,天旋地轉後, 她被壓在了床上,手腕被男人緊緊扣住。

黎一寧:“……”

到這會,她總算是知道說一個男人不行的後果有多嚴重了。

“就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欲哭無淚,真覺得自己是豬腦子,明明昨晚時候霍深還逗過她, 結果她根本就沒當真。

此時此刻,黎一寧很想揍扁多事的自己。

霍深冷笑了聲, 低頭靠近她:“是嗎。”他看著身下掙紮的女人,眼神裡不僅僅有怒氣,甚至還有點說不出的欲|望。

他一手壓著黎一寧的手腕, 另一隻手捏住她下巴, 在即將碰到她唇角時候, 房間內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聲音無比刺耳,打斷了這一室原本有的氛圍。

黎一寧眼睛一亮,連忙道:“電話,先接電話。”

霍深動作微微一頓,仿佛對電話並沒有太大興趣。

他傾身,唇剛擦過黎一寧臉頰,黎一寧突然軟了聲音喊了句:“老公。”

霍深沒動。

黎一寧改變策略,伸手勾著他的脖頸,瞳眸亮晶晶地望著他:“你先接電話好不好?”

兩人無聲對視著,到手機鈴聲響起再停下,再響起,霍深才放開那扣著她的手,譏諷一笑,起身離開。

而後,男人拿著手機出了房間。

看著霍深走後,黎一寧那緊繃著的身體突然放鬆了下來。

她呼出一口氣,癱倒在床上,晃了晃剛剛被壓疼的手腕,黎一寧驀然發現手腕上還帶著點紅痕,是剛剛霍深生氣時候弄的。

她用手臂壓著眼睛,想著剛剛那一幕一幕。

走出房間後,霍深聲線冷淡地“喂”了聲。

林順彬一聽他這聲音就不對,但共事必須回報。

“霍總,分公司那邊出了點事。”

霍深掀了掀眼皮進了書房:“說。”

林順彬快速彙報了一下,低聲道:“那邊沒辦法處理,隻能來請示您。”

聞言,霍深“嗯”了聲:“先穩定受害者家人的情緒,其餘的開會說。”

“是。”

他直接開了電腦,五分鐘內,公司的領導層全聚集在一起,開了一個冗長的會議。

等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後,已經深夜十二點了。

霍深看了眼時間,伸手捏了捏眉心靠在椅背上休息。

一閉上眼,他眼前便浮現了一張驚慌失措的眼睛,他微微一頓,輕哂了聲。

還知道害怕。

可偏偏,即便是在害怕之餘,黎一寧的腦子又是好用的。

她懂得抓住機會,讓自己從某種困境中脫身。

*

霍深沒著急回房間,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良久,等腦子清醒了不少後,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猝不及防地,他看到了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兩人對看了眼,霍深越過她,徑直往浴室那邊走。

“霍深。”黎一寧其實很困,但她不敢睡,不是怕霍深再對她怎麼樣,她就是覺得有些誤會得解釋清楚,不然會越鬨越大。

黎一寧不是矯情的人。

應該是說大部分時候還好,不矯情。剛剛那會,她確實有點被霍深嚇到了,即便心底認為霍深不會把她如何,可終歸是害怕的。

她不懂,既然霍深身體沒有毛病,為什麼原書作者一直都在誤導大家!

還是說,是她腦補過多了?!

黎一寧好氣啊!!

要不是因為這樣,她也不至於給霍深這麼不知死活的介紹那方麵的醫生啊。

可偏偏黎一寧又不能告訴霍深說,是因為有人說你那方麵不行我才這樣的。

待會霍深問她是誰,她能說出個屁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誤會給解釋清楚,雖然黎一寧認為——霍深並不想聽她這個屁的解釋。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黎一寧不愧是戲精學院畢業的,這會眼眶已經微微泛紅了。

她利用著她那雙漂亮的杏眸眨了眨眼,委屈巴巴地看著霍深:“我就是皮一下,不是真的以為你不行。”

這時候,尊嚴是什麼,實話是什麼,在黎一寧這裡都不重要了,她得撒謊!先把這件事情給圓過去才行。

想著,她也隻能拖自己好友一起下場。

“其實我就是跟朋友打賭賭輸了,然後他們的條件是讓我把這個微信推給你。”

她可憐兮兮地:“我也沒有辦法啊,願賭服輸不是嗎,我總不能做個輸不起的人,這以後出去不是丟了你的麵子嗎,我在這個圈子裡還怎麼混呀。”

看著霍深微微有點鬆動的神色,黎一寧繼續添油加醋:“因為我知道這個事情會讓你生氣,我還特意買好了道歉禮物。”

她抹著沒有掉下來的眼淚:“結果你聽都不聽我解釋,直接上來就想……”

霍深看著她那小妻子的神色,她正低垂著眉眼,散落下來的頭發把她半邊臉都遮擋住了,看不清楚太多的神色。

可不知道為何,她這一番控訴讓霍深聽著,仿佛他真不是一個人一樣,連解釋都不聽。

但試問,哪個男人被自己老婆這樣懷疑能忍?

至少他不能。

當然,他也沒真想對她婚內什麼。他從小生活在不幸福的家庭裡,早早的便看淡了婚姻。

婚姻在他們這種家庭來說,就是履行的義務。

即便如此,他依舊講究你情我願。黎一寧不願意,他便不會勉強。

剛剛那一下,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

但霍深知道,即便他親了下去,隻要黎一寧強烈反抗,他會停下。

……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

黎一寧的那番控訴聲還回蕩在耳畔,霍深站在原地沒動,黎一寧說完後,偷偷地用餘光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男人。

好巧不巧,被抓了個正著。

“……”

黎一寧深感不妙,連忙掩飾:“我……”

“什麼禮物。”